cater2(18 / 21)
巴地瞧着梦子的表情。
“……这样的话真是令人害羞,”梦子亲羞涩地捧住自己的脸,颊上泛出粉晕,“但是,求婚这种事情的话,只有真心相互喜欢的人才是有意义的,不是吗?”
咦?
那位颇有nv人味的债务人曾经跟我百般强调过,婚姻是nv人的枷锁,如果想要一个nv人心甘情愿被套牢,那么就和她结婚——所以,原来我和梦子亲对于婚姻的理解是不一样的吗?
“但是我也真的、真的很喜欢梦子亲哦,”我认真而略有不甘地说,“梦子亲知道我从不说谎——哪怕没有这里的禁制也会是如此的。”
“不一样的哦,这两种喜欢,”梦子亲0了0我的脑袋,她的动作很温柔,“那个时候,不管是牵手、拥抱,亦或是接吻的时候——飞鸟亲心里面想着的,其实都是另一个人吧?”
“……?”我回想那次在拉斯维加斯执行任务时候的经历,试图从记忆中翻找出让梦子亲产生这种认知的原因,但是……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梦子亲?我不记得……”
我顿住了。
好奇怪。
我为什么会……
“咦?飞鸟亲不记得了吗?”
“就是那位黑发的、绿眼睛的荷官小姐?”梦子亲用食指点了点嘴唇,露出好奇的表情,“说起来,飞鸟亲离开之后,那位小姐就也再没见到过了——是和你一起离开了吗?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
黑发、绿眼睛的、荷官小姐?
脑海里面忽然闪过一个人的脸:水母君来源的那个债务人,似乎是叫吉野什么的那位——他长长的刘海下、nv孩子一样清秀的面庞上有深橄榄绿的眼睛。
但吉野君明显是一个普通的男子高中生,显然不可能在六年前去过拉斯维加斯。
“……我不记得了。”最终我也只能这样说。
忽然发现,那个时候的记忆,除了在许多关键的节点事件上还保有影像,许多地方的细节逻辑却出现了断层——就像是曝光过度的照片一样。
b如,从那次事情之后,为什么我就再也……
打断我思绪的是自脸上传来的凉意。
——是梦子亲捧住了我的脸,露出ai怜的、善解人意的神情。
“只是记不清了而已,别露出那种神se嘛,飞鸟。”她冰凉的指尖轻轻抚上我的眼角,描摹着下眼睑到鼻梁的线条,又滑至我的嘴角,轻轻往上提了提,“我理解的。”
我不由自主地用我的手覆住梦子亲的。
“——我理解的,飞鸟只是对于亚洲人面孔b较脸盲,而且受到那么多人的欢迎,不记得也正常。”而她又再次羞涩地笑了笑,“这么说来更加让人害羞了,飞鸟亲竟然还记得我,刚才甚至主动喊出了我的名字……好开心。”
我有些不好意思。
“因为梦子亲的眼睛非常美丽,声音也很温柔,让我印象非常深刻。”
虽然刚开始我也没认出梦子来,但是凭借这些特征,以及喊我“灰鹫阁下”时候的语气,还是很容易回忆起她来的——不过这个或许不告诉梦子亲b较好,直觉这样对我说。
我看向少nv红宝石般美丽的眼瞳:“从初见的时候起,我就应该说过吧?”
“嗯,我还记得哦,”黑袍的荷官已经走了过来,梦子亲将手收回坐在座位上,笑意盈盈地回视着我,“【我可以t1an一t1an您的眼睛吗?】”
“——那个时候,真的是吓了我一跳,时至今日也记忆犹新。”
“……”
我有些忸怩,现在回过头看,那个时候的发言确实有点变态。
“因为梦子亲的眼睛太喜欢了,”我绞着手指,“会让人想起红彤彤的、水灵灵的、非常可ai的苹果……”
“当时就想着,哪怕是不能收藏,t1an一t1an也是好的。”我们当时甚至还用彼此的眼睛下注,结果当然是我输了——不过幸好,我自愈能力不错,不然现在就看不见梦子亲这样楚楚动人的笑容了。
于是梦子亲也发出了愉快的笑声。
“好有趣。”她笑道,“倒是里面的两位说的都是实话,但是她们的“实话”又不单单是字面上的意思——写得有点头秃,但总的来说还是愉快的。
大概下章或者下下章,伏黑或者神田就能够再次回到舞台中央了——说起来大家更想看哪个呢?
将【si神】2过早投放,其实是一个不利于牌局整t的决策:
剩余牌堆再没能让我凑出一组【si神】,而梦子亲则开始频频出手【圣三角】,很快就抢回了主动权,把牌局节奏掌握在了手里。
当神田老师因为对手违规而晋级成功的时候,我的注意力也被x1引过去一瞬。
“飞鸟亲很担心那个人吗?”梦子亲歪了歪脑袋。
“……神田老师不会有事的。”我收回目光,笃定道。
毕竟,那个人是神田老师。
“这样信任他么?”梦子亲笑道,“啊,果然,你们其实是相互在意的呢。”
“……确实。”我垂下眼睛。
神田老师他……确实很讨厌我的。
梦子亲打出了【圣三角】7:“刚才和我对局的时候,那位大人也会时不时看向自己的武士刀。”
“……嗯,小六幻确实是神田老师的ai刀。”
我肃然起敬:连这种对局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关注自己的佩刀——这个,就是神田老师的、传说中的武士道jg神的表现吗?
“而从光的反s路径来看的话,那位大人或许……”梦子亲抬起一只手来,再次做出对我说悄悄话的姿势,“从刃面上凝望着的,是你的方向哦!”
我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原来,神田老师对我已经不放心到打牌都要时刻监视我动态的地步了么?!
这个时候,桌上的剩余纸牌已经ch0u完了。此时此刻,我手里只有两张牌,【双子】8,而梦子手里还有三张。
“飞鸟亲,能接住这一组牌吗?”
当然是不能的——【双子】没法对抗【圣三角】,哪怕8b7大也不行。
“那么——”梦子亲打出了【双子】5,“这样呢?”
我ch0u牌的动作顿住了。
梦子的手里还有一张牌——只要我将手中【双子】8递出,那么这局就是我赢了。
但是……
“飞鸟亲?”
面前的少nv笑意盈盈,鲜红的双眼,像是无上华美的红se宝石,有着摄人心魄的美丽光泽。
“该你出牌了。”
“……”而我只是将最后的两张纸牌搁在膝盖上,并未马上打出。
“梦子亲,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根据我们已经打出的手牌来计算,刚才的一轮结束之前,她握着的三张牌其实是【圣三角】5——只要她一鼓作气打出这个牌组,那么这一局就是梦子亲的胜利。
但是她将它拆开成了【双子】5和【愚者】5。
“梦子亲是不相信我可以赢得b赛吗?”这是赤氵0氵0的放水。
听起来似乎是让我主动赢得本局b赛的手段——但是,在因果律层面上的输赢,并不是这样计算的。
在彼此都心知肚明一方一定会赢的牌局之中,做出这种明显到彼此都能看透的拙劣放水举动:这并不会让被放水方被计算为赢,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