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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的命啊。
商岐头上被包了两圈,接过帕子擦去嘴角的血:“赵姑娘,眼睛长得这么好看可不是用来瞪人的。”
太监:“……?”
赵苏台现在是一点就着,她可不给谁面子,瞪他瞪得更凶了:“关你什么事,你个无耻之徒,下流混蛋败类!”
太监:天啊,啊,怎可当面辱骂太子,这女子这下一定厮牢抟伞&65533;
太医假装什么都没听到,收拾完他的药箱赶紧退下了。
商岐都没顾上他,随意挥一挥手,还是盯住赵苏台:“你倒是说说,我哪里无耻败类了?”
赵苏台冷呵,意味不明从上到下看了他一遍,意思就是他从里烂到外。
想起上次是自己碰到他的血,所以才清醒过来。
河岸碎石多,她二话不说,又冲到商岐面前,给太监吓一跳:“诶呦,赵姑娘,这可是太子殿下!”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你注意点你的行为啊。
商岐身子也后仰,轻咳一声,身子正回来,推开挡着的太监:“赵姑娘,有什么话你就说,本宫听着。”
赵苏台露出乖巧一个笑:“好,我说给你听。”
话落,赵苏台手疾眼快,刺啦一下,尖锐的石子在商岐的手面上划了一道血口子。
“啊!”又是太监尖利的喊叫。
一边的陈侍卫已经低了三次头啊,天呐天呐,太子今日三次受伤,一次都没护住。
谁想下一刻赵苏台竟然低头吮吸太子手面的血口子。
“……”震惊。
商岐也是皱眉不解:“你为何这样做?”
女子温软的舌头舔在他手上,他也没推开。
赵苏台舔了又舔,一睁眼还是在这里。
怎么不管用了?
王八蛋,现在她不从梦里出去,她会疯的。
赵苏台又干脆利落抽了陈侍卫的佩剑,一剑对准他的胸口,狠狠一转:“不管你究竟是什么东西,休想把我困在这里!”
咖嚓一声,所有一切都碎裂。
赵苏台乍然清醒过来,黑夜里,只有她的喘气声。
可怖之处在于,她还趴在商岐的床边。
怀中佛牌又呈凶煞之状,滚烫的厉害,想把主人从梦中梦里唤醒。
赵苏台这回真的懵了。
她跌跌撞撞跑到门边,拉开门,看到门口站着熟悉的守卫,她试探道:“你是……罗天?”
守卫啊一声,显然不知道她在说谁:“赵姑娘,我姓易,易云年。”
疯了,疯了,真的疯了。
赵苏台不可置信,回到屋内,看着脸色还有些烧红的病态的商岐。
他根本一直没醒来,打从她趴下睡觉入梦开始,一直都是假的,那现在呢,现在又是真是假?
赵苏台捂脸,她无助蹲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