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端倪(1 / 5)
林汨在何修允家躺了两天,周五去学校,正好赶上下午的理综周测。
一周一小考两周一大考的备战模式已经让学生们对此提不起多大兴趣,大多都习惯了jg神的高度紧绷。
所以相b于最初的紧张,他们现在更多的是对三个月后那场最终战的到来的期待。
林汨的成绩差不多定型完成,除了语文她稍微有些吃力,其他科目的成绩都能稳定在年级榜前三名。
由于是小考试,不换班,全由代课教师监考,管理并不严,离考试结束二十分钟的时候,林汨提前交了卷子请求去厕所。
楼道内空无一人,鸟鸣四起,即将随太yan下落的橘hse的余晖也在燃烧着最后一丝光明。
林汨攥紧手里的一小管软膏,放慢步伐,不至于扯到腿间的伤口,瘸瘸拐拐地朝楼道尽头的厕所里走。
进入隔间,关上门,坐在马桶盖上,她咬着唇分开双腿,挤了一小坨药膏,往腿心送入。
指尖触碰的瞬间,密密麻麻的热痛在下身蔓延开。
那天何修允做得不收敛,又没什么技巧,只顾横冲直撞地让自己爽,最后ch0u出来时发现j身上沾了些血丝,才发现c破皮了。
她不敢伸得太靠里,生理x的收缩会让她莫名产生一种自厌情绪,只在外圈涂了薄薄一层,边急忙出去洗手。
刚出厕所,正撞上径直走来的符聂杭。
对方脚步一顿。
林汨自认倒霉,除此之外别无念头,默了几秒,装作没看见地打开水龙头冲手。
指腹滑腻的触感像粘ye。
脚步声停在离她一步远的距离,抬头,符聂杭靠在墙边。
“你这两天没回家。”
没有回答,他又问:“你去哪了?”
依旧是沉默。
手其实已经洗g净了,关上水,但林汨却站在原地,不想靠近他。
符聂杭眸se暗沉。
看出她的抗拒,只好让开一条路,林汨说了声谢谢,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过。
真要跟他划开距离了。
考试他没去,让在校长办公室门口反省,那摆了一张课桌,是给违纪同学惩罚用的,不过已经快成他的专属了。
上次之后,知道林汨不想理他,他这几天都没主动来找,只是偶尔半夜出来散散步,顺便看看那扇窗户里的灯什么时候关。
本来打算来厕所ch0u根烟,确实没想到能在这碰见她。
现在也没心思ch0u什么破烟了,符聂杭上前几步跟在她身后,语气难得不那么欠揍,“我们什么时候能和好?”
既然绝交的话,那总能和好吧?他是这么想的,但林汨却根本不想再和他扯上关系。
x口像堵了一团sh棉花,严丝合缝,不透进来一丝空气。
林汨攥紧了拳头,不懂他为什么能轻飘飘说出这句话,他觉得自己做得一切对她来说都不算什么吗?
然而身后的人却没有暂停的打算。
“不是故意骗你……也不是,你饿不饿?能不能让我解释一下?别不说话啊,你说什么我都能答应,或者我明天……”
林汨打断他:“说什么都能答应吗?”
符聂杭眼睛一亮,松了一口气,笑道:“当然。你说。”
“好。”
林汨的声音始终是平静的,柔和又不带温度的风,她往后退了一步,用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那请不要再缠着我了,谢谢。”
说完,转身走了。
符聂杭看着她一瘸一拐的背影,眉头一皱。
晚上的补习,林汨和崔雯一起坐在角落。
崔雯补过课后的成绩b之前略有长进,不过被羊哥损得t无完肤后,她毅然决然打算向好朋友寻求安慰。
她基础不好,这几天算是把试卷上稳拿的分给研究透了,林汨于是打算给她讲讲最后一道大题的前两个小问。
其实总归就是套上合适的公式,在林汨的眼里,解题就像找东西,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技术含量了。
把题g几个关键词圈住,划出一道线写出相关的式子给崔雯展示,她条理清晰地把逻辑展开,抬头刚想问还有哪里不懂,就见崔雯皱着眉若有所思地盯着一个方向看。
林汨顺着看过去。
就见何修允慢慢悠悠从门口走进,四处张望,似乎在找人,对上她的目光后,嫣红的唇角扬起欢愉的弧度。
“姐姐。”
步子瞬间欢快。
他站在桌子前微微弯腰,乌黑蓬松的碎发垂在额前。林汨下意识往后缩,对他莫名恐惧,偏头支吾地嗯了声。
两人发生关系之前,林汨只认为他是个心理有些扭曲的男生。但那天之后,又添加了个和符聂杭一样的禽兽标签。
他甚至没有给她一顿正经的饭吃。
崔雯感受到两人之间略微不正常的磁场,抬头却发现对方正在看自己,漆黑的瞳仁,明明是在笑的,却无端让她看出一丝威胁的意思。
林汨身旁没别的位置,左边是走道,右边就是崔雯。
思索片刻,崔雯迟疑地站起身:“呃……要不,你坐这?”
何修允眯起眼睛道谢:“哇,真是谢谢这位学姐了。”
崔雯g笑着说不客气,低头收拾桌子上的卷子,头顶飘来一句毫不客气的“请求”。
“麻烦快一点呢。”
崔雯:“……”
林汨刚想抓住她的手阻止,又感受到那gu清列带有凉意的气息接近,一转头嘴唇差点蹭到何修允的脸。
鼻尖嗅猎物似的动了动。
林汨头皮发麻,后颈起了层j皮疙瘩。
他笑着往后仰,拉开两人间的距离,用口型对她说——好消息。
崔雯坐在了林汨的前方,扭过来继续把刚刚的题解完,本来还有符开始t1an了,不过,再过几章还是会强制一次
小杭同学贱是本x
符聂杭静静听她说着她多么多么蠢,犯了多么多么大的错误,说什么她小时候不该主动要跟他做朋友,说她不想认识他。
哭得稀里哗啦,快要喘不过气。
她在诉说她有多么后悔。
后悔和他沾上关系。
心脏仿佛被一只手捏住,撕扯到血r0u模糊,撕扯到皮r0u裂离。
极慢的拉扯,蚀骨的折磨。
nv孩尖锐的、撕心裂肺的哭声把他拉回多年前,夜晚的猫叫随着车子的启动而越来越微弱,直至驶离废弃游乐场,再听不到。
那之后,她说让他别伤心,她说陪他玩来着。
现在,她又说好后悔,哭得好伤心。
他按住她双手的那只手像是被电了,倏然松开。
符聂杭把哭成泪人的林汨抱起来,无措地给她抹泪,却越抹越多,x口闷得仿佛里面装了个吹得巨大的水气球。
“滚啊。”林汨闭着眼睛用手去推他的脸,对方却迎力往她身上凑。
“别哭了……是不是刚才弄疼你了?不是故意的,是我,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哭了行不行?”
不该骗她,不该瞒她,不该强迫她。
符聂杭语气逐渐慌乱,看见她脖子上被掐出来的红痕,脸贴过去吻她,边亲边说,“你别后悔,和好吧……我知道柳阿姨在哪里,带你去好不好,我带你去,明天,不,现在!我现在就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