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亡魂下Y海又沉(1 / 22)
隔着地窖的厚门板,外面的动静有些模糊,彦夜凝神倾听,勉强分辨出来其中似乎有人的惨叫。
他略微皱起眉,心下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身体却没有任何动作,安静地坐在梯子上,紧靠着门板,活像一尊雕像。
在漆黑中待了一会儿,彦夜回到了角落里,把沉沉睡着的彦朝又塞进了怀里,闭目养神。
他当然没有睡觉,而是集中注意力在声音上,只是时不时打开系统面板确认时间。这一夜很难熬,彦夜心里反复预演着各种打算,心神不宁,只能赌他运气没有那么差。
太弱了,他太弱小了,才会沦落到坐在地窖里听天由命。他如果想活下去,要么来搜查的人没有发现他,要么发现他了但恰好那个人不想杀他,要么那个人实力没有特别强,动手的速度来的及彦夜躲进长生居并且之后也没有人守着。
外面的动静时大时小,彦夜很沉得住气,即使有时候一点声音也听不到,也没有出去看看的想法,而是专心蹲蘑菇,但是到拂晓时分,他听到有人的脚步停留在了他正上方。
“这里还有活口。”
那人如此说道。随后他走了几步,掀开了地窖的门,“咚”地跳了下来。
外面极微弱的光线对地窖里来说也足够明亮,彦夜假装被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揉着眼睛,把那人快速仔细地打量了一遍:看着是个青年男子,穿着简单的浅色道袍,头发用一支素簪束起,没有发冠,空着手,身上没有携带明显的武器。
彦夜无法判断这人善恶,警惕地看过去:
“你是谁?怎么到我家里来的?”
那人也在打量彦夜和他抱着的彦朝,目光一扫,面上便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嘴角勾起,颇有那么几分浪荡江湖的恣意野气:
“躲在这种角落苟合,倒也成了你们的幸事。”
他看着半大少年站了起来,将依然熟睡的哥哥挡在身后,倒也情深义重。少年听到这话似乎有几分疑惑,顾不上陌生人夜闯自己家,短暂踟躇后问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盛游光已经在心里拼凑出了自己以为的真相,也不吝啬于为他解惑:
“字面意思,你自己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着,他又从地窖口跳了上去,回头果然看到少年手脚麻利地爬出地窖,想跟过来,但又保持着距离。
彦夜到了地窖口其实已经能闻到那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他径直往卧房的方向跑,虽然早有预料,但亲眼看到爹娘的尸体时还是下意识地僵住了。
“阿爹……阿娘……”
他喃喃念叨着,发现自己也许没有想象中那么冷血。明明是早有预料的事,他还是心如刀绞。
在这个世界养育了他十四年的父母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满地都是已经凝固的暗红血液,尸体已经冷了,眼睛大睁着,似乎还残留着惊恐。
盛游光慢悠悠走到彦夜身边,拍了拍他的肩,沉重道:
“节哀。”
少年沉默半晌,忽然转头看他,语气笃定: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
盛游光扬起眉头,差点就习惯性掏出扇子,不过他好歹反应过来场合不对,压下平日里讲段子的轻佻,低咳一声,才道:
“我还真知道。”
昨夜此处出现灵气潮汐,这种异象意味着有非同寻常的宝物出世,自然吸引了大量来寻找的修士,其中不乏邪修。他们手段残忍,感应不到宝物就逼问无辜村民,连搜魂术都用上了,不过即便差点屠遍整个村,他们也没找到线索,随着前来的正道越来越多,邪修们只好离去。
“村子里幸存的人已经不多了,我看你们兄弟尚且年轻,要不要跟我走?我能引荐你们进天星门,万一资质不错,说不定会被收作弟子,将来修炼有成,还能给爹娘报仇。”
盛游光说了一大通,少年却只低着头。
彦夜并没有完全相信眼前修士的说辞,也不确定这收留的话语是否仅出于好心,当然他表面不显露,只是打着太极:
“我……我得和哥哥商量。”
盛游光表示理解地点头:
“你随意,我还会在这里待半天,想好了就去村口等我。”
说罢他便飘然离去,一眨眼就不见了。
彦夜回到了地窖里,他走得很慢,思绪在脑海中冲撞,不过他在见到彦朝坐在角落里望着他的时候,所有情绪在面上都已化作平静。
“小夜。”
彦朝唤了一声,却见弟弟走过来,半跪下将他拥住。他并不是敏锐的人,但他和彦夜相伴太深,一下子就意识到了反常。他蹙起眉:
“是不是……出事了?”
彦夜支起身体,按着哥哥的后脑勺亲吻,强势地侵入口舌,把彦朝亲得轻喘才堪堪放开。
“是。”
彦夜说。
他把事情转述了一下,没想到彦朝的反应似乎比他还平淡,只是略微消沉片刻,就望向他,似乎与往常别无二致:
“小夜要……要去那个天星门吗?”
和他们的父母、全村其他彦朝所认识的人相比,彦朝可能更在乎的还是彦夜。彦夜有些恍然,他长达十余年的养成系游戏效果甚好,彦朝习惯了服从他、依赖他,就连彦朝对别人下意识的疏离都是彦夜按着个人喜好培养的。
“目前没有更好的选择,自然是去的。”
彦夜莫名产生了种自己已经成为顶梁柱的感觉,家里的决策权已经交到了他手上,虽然这个家现在只有两个人了。他的心态微妙转变了,声音坚定了些:
“既然这个世界有仙人,自然是实力为尊的,哥哥,只有我们比别人更强,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彦朝其实没有太明白,但他很认真地听着,完全信赖的眼神让彦夜有些招架不住,他把人带出昏暗的地窖,但是天已经微微亮了,朦胧的光下彦朝满身狼藉,认真捋平的里衣上满是精液混合肠液的斑驳和腥臊,眼尾带着欢好过后残余的春情——
彦夜喉结滚动,觉得自己又硬了。
但是父母尸体还在不远处躺着,他这会儿再来一发可能有点太离谱了。
彦夜止住了自己下流的想法,忍耐着,彦朝看着弟弟转身就走,困惑地跟上。
明明……平日里都是让他口一次解决的。有时候一次还不够,见彦朝侍奉地口舌都酸了,便叫彦朝并拢大腿,用腿缝儿发泄。
彦夜烧了水,顺便打发哥哥去做饭,准备把自己和彦朝收拾干净。他倒是很快就洗完了,接管了炉灶让彦朝去清洗。等煮好了粥,开始挑挑拣拣收拾行李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彦朝喊他。
他一进房间门就绷不住了:彦朝站在浴桶里,一脚踩在桶沿,一手插在肿胀的穴眼儿里,脸红红的,身上青青紫紫的,眼神闪躲着看他。
“我……我弄不出来了。”
彦朝连声音都还残留着哑。
彦夜严重怀疑他的亲哥哥正在勾引他,但奈何在这方面彦夜实在是一勾就中,他无可奈何地捂住脸,在心里对已逝的爹娘说了声抱歉。
他强自镇定地伸手一摸肉穴,很湿很热,里面黏糊糊的,虽然肿起来了,却没有生涩的感觉。又挤一指进去,肛口撑得很开,紧紧箍着彦夜的手指,里面的穴肉热情地贴上来,似乎更潮湿了些。
“我昨夜里射得深,想弄出来比较麻烦。”
“啊?那要怎么……嗯啊!”
彦夜精神抖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