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7 / 17)
地躺下,强打起的精神完全涣散,半昏地陷入了沉睡。
次日。
早上送餐的护士敲了敲门,许久没有得到回应,便直接推了门进来,结果走进一看,床上的人双颊通红,头上也冒着虚汗,被子早被踢到了床脚,她急忙放下餐盘,用手碰了碰他的额头,温度烫得她心里一跳,她赶紧拉铃。
不一会儿,医生拿着温度计和退烧药匆匆赶来,给他测了测体温。
397c。
于是,他不仅被逼着喂了药,还打了点滴,忙活了好一阵才将体温堪堪降到38c左右。
护士擦了擦额角忙出来的汗,无奈地出去热了热已经凉透了的粥,他的喉咙被抽插过度,今天一起来就变得更加胀痛难忍,连咽口唾沫都费劲,热烫的粥一入喉便激起他剧烈的反应。
护士强行喂他喝了一半,直到他再也不肯张嘴才端着餐盘出去了。
中午低烧又变成高热,他不愿再经历一次被灌食的感觉,强撑着起了床,即使没什么胃口也象征性地扒了几口饭便让护士撤了下去,继续躺下休息。
姜嫣带着人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烧得浑浑噩噩,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更别说反抗了,于是就这么被再次扒光了衣服,饱受凌虐的身体再一次呈现在众人眼前。
因着发烧的缘故,他的双颊显出一抹病态的红晕,比起昨天更添几分艳色,身上大片青紫的痕迹,更添一分凌虐的美感,在场的男人瞬间变了神色,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他被翻了个身,手脚被分开绑在四个床角,一个男人拿出一盒润滑膏,用食指并着中指挖了一大块后直接捅进了他的身体。
清凉的膏药一入体便被高温融化,大部分润滑的液体在重力的作用下往他体内深处流去,另外一小部分则溢出穴口,在灯光的反射下显出诱人的光泽。
他的眼里一片迷蒙,如同迷途的羔羊,那副无辜茫然的样子,令在场的男人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很明显是被勾起了兽欲。
烧了这么久,突然闯入的凉意让他绷紧了身体,后面反射性地紧紧吸住了入侵的手指。
给他涂药的男人深吸了口气,忍住了直接提枪上阵的冲动,手指却不甘心地在里面抠了抠,引得他后穴不住地收缩发颤。
男人抽出被打湿的手指,从带来的东西里选了橡胶材质的按摩棒,一手抓起他的头发,粗暴地抬起他的头,把按摩棒放到了他眼前,粗声粗气地道:“舔。”
他涣散的意识瞬间回笼,盯着眼前婴儿手臂般粗长的东西,脸上的血色一下子退了个干净。
昨天反抗的后果还历历在目,苍白干裂的嘴唇不断的颤抖着,他眼睛转向女人,微微张了嘴,想要说些什么。
男人早就等得不耐烦,见状赶紧把按摩棒挤了进去,他“唔”了一声,粗大的按摩棒便已经在他口里进进出出。男人动作没有丝毫怜惜,捅得他连连作呕。
男人耐性很差,迅速捅了几十下,等到整个棒身都被他的唾液淋湿,便将东西抽了出来抵在他的唇边,“伸出舌头,舔。”
他没有动作,只倔强地抿着唇。
突然白光一闪,他猛地抬头,她见他看过来,心情不错地道:“留个纪念,你要看看吗?”
他胸膛剧烈地起伏,嗓子刺痛得仿佛被沙砾摩擦出血了一般,声音沙哑地问她:“……你究竟要做到什么地步,才肯放过我?”
女人没有理会他,而是转头对着角落里的人说道:“无关的片段记得剪了。”
他下意识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视线移过去的瞬间瞳孔猛地一缩,她这次来……竟然还带了一个摄影师。
完了,只要她想,我永远都逃不出她的手心。
他绝望地收回视线,死死地盯着雪白的床单不再出声。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女人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他被按摩棒伺候得意乱情迷的样子,男人们找到他的g点后就不断地刺激那处,要不是拿锁精环早早扣住了他的前端,床上少不得要被他弄得一片狼藉。
男人们按她的吩咐停了手在一边待命,他的体内还插着一根振动着的按摩棒,只剩手柄在外面,前面早就涨得发紫,米青色的液体一滴一滴委屈巴巴地渗了出来,他咬紧的牙关也时不时溢出几声难耐的呻吟,脸上不正常的晕红配上红透的眼尾,曾经的江家大少爷如今的模样像极了声色场里一个淫荡下贱任人肏干的性奴。
姜嫣拿起手机拍了好几张才停手,睨了他一眼道:“怎么,江大少爷的脾气还真是倔啊,这样都不求饶吗?”
她将手机伸到他面前晃了晃:“也是,看你这么享受的样子,估计也是离不开这东西了。”
他一动不动,室内只剩下按摩棒振动的声音,她等了一会没等到他的反应,也不耐烦了,“算了,总之你如果不想这些照片流出去,就给我乖乖听话,也许哪天我心情好了就放过你了。”
她说完便转身要走了,男人们见状取下了他身上的道具,在他的下身搓了几把让他释放出来,然而被禁锢的太久的分身射精时只有疼痛,没有丝毫的快感可言。
男人们等收拾好了才解开了他的手脚,很快便带着工具离开了。
见人都走干净了,他才起身困难地拖着病沉沉的身体朝浴室走去。
今天的病服并没有破碎到不能再穿的地步,他仍旧毫不犹豫地扔进了垃圾桶里,换了新的病服,吞了几粒药便躺了回去。
不知道是因为太疲惫还是身体太虚弱,他没一会儿就昏睡了过去,只是眉头十分不舒服地紧皱着,整个人像被火烤着一般,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不……求……不要……”
查房的护士一进来就见他紧闭着眼呓语不断,像是被噩梦魇住了,赶紧把人叫醒测了测体温,399c!
于是又免不了一番折腾,强撑着等护士给他吃完药打了针后,他总算是清醒了一点,身子仰躺在狭小坚硬的病床上止不住地轻轻颤抖着。
几分钟前,护士不顾他的反对,强硬地按着他扒了裤子,却仿佛看不见他身上残留着的那些斑驳淫乱的痕迹,面不改色地按着他打完了针,收拾完东西便离开了。
于是他痛苦地发现了又一个残酷的事实:他的确不需要再做无谓的反抗了。这些人即使不是姜嫣的帮凶,也更不可能会站在他这一边,最好不过是冷漠的旁观者罢了。
他在这里,便是已经完全落在姜嫣那个恶毒的女人手上了,他早该知道的,不然她也不会那么明目张胆地让人对他做出那种事,不用想也知道以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有那么一瞬间,他是真的想,还不如去死。
可是他不能。
想起还在病床上的母亲,还有同在病院里的姜筱,强烈的愧疚与责任感涌上心头,瞬间将那股轻生之气压下,却有一股隐隐的绝望在心底发酵。
他裹紧了单薄的被子,任由身上的伤口被摩擦发疼,只能闭了眼不再去想,也没有力气去想,之前的一针里混了安眠药物,他本就烧得混沌,几乎刚闭上眼就直接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砰砰砰砰砰——
“怎么突然发病了?快按住她……”
“为什么还不给她注射药剂?”
“这是特殊病房的病人,家属不让……”
……
清晨,外面乒乒乓乓的噪音混杂着病人的尖叫和医护人员的声音将病房里的沉寂打破,他陡然从噩梦中惊醒。
他睁开泛着血丝的双眼,木木地盯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