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吃掉小倔驴的快乐时光/口/足/前面C花/意识溃散/粗口(2 / 13)
回怒张的性器上。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蒙上了层层雾气,朦朦胧胧看不真切,空白的情绪将他衬得像个没有思想的性爱娃娃,只用敞开腿挨肏受精就是他的终身用途。
前面受阻导致他浑身都处于紧张状态,整个人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似的,后穴糯叽叽的也紧紧吸附到灼热的入侵者身上。
雾禾爽的毛孔舒张,整个人像是进了一团弹性软糯的雪媚娘里,舒爽的想长叹一声。
程清锦胡乱的摸到自己跨间,想摘下插进马眼的假花,却被遏制住白皙细腻的手腕,他终于崩溃了,“呜呜呜求你、不要这样……嗯啊轻一点、好难受”
“难受?你是爽吧?好不容易把前面堵住了,后面这个骚穴开始流个不停。”她带着耳朵通红的程清锦摸两人相连的地方,一手的淫水,湿漉漉的挂在股间。
“呃不是这样的……”
“真的吗?你后面可是兴奋得不行。”粗大的肉棒一次次进出间都会带出黏腻湿露的水声,迸溅出甜美淫靡的汁水。
“唔呜呜、不是的、不是的”程清锦努力维持着严重的清明,可情欲难挡,潮汐一般悄无声息的将他沉溺到欲望的海洋。
女人看着他双腿大张,双眼无神的样子轻飘飘的笑了,掐着他的腰一转,将他掉了各个,像是野兽交媾一样后入他,简直把他当成了小骚狗一样玩。
这个姿势充满掌控感,劲瘦纤细的腰一臂可揽,雾禾将软绵的胸乳贴在他的背脊,单手拦着他的腰狂操,不大一会,程清锦的嫩豆腐似的臀肉就被撞红了。
“唔啊、轻一点……嗬嗬嗯啊啊不要总顶那里呜呜受不了、好想射”
身下的人已然成了只会呻吟的鸡巴套子,雾禾捏住插在程清锦身上的那支花,小幅度的抽插,玩的不亦乐乎。
“前面也被操了哦,感觉爽不爽啊。嗯?”女人眼眸锃亮,兴致盎然的打桩,对于程清锦深陷情欲的样子异常沉迷。
“爽……”他眼神涣散,已经无从得知自己说了什么,只下意识顺着女人的话,希望能得到畅快的解脱,不要这样折磨他了。
“真骚啊。这么欠肏的吗?以后是不是离不了肉棒了啊?”雾禾细细的摸着程清锦柔韧的腰肢,汗液顺着纤长浓密的睫毛滑落在他的背上。
“欠肏……嗯啊、肉棒……爽”他断断续续的顺从回答,鸦羽似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成绺,下搭着衬得眼尾狭长。
挑眉听他喃喃的念叨,雾禾弹弹青年被前列腺液和精水打湿的假花,带得那根性器也颤了颤,“嘶……吸得好紧。前面都堵不住了,你的精液流出来了。”
“啊嗯、精液……嗯啊嗯啊呜呜好深、要坏了”他呜咽着浑身一颤,下身插着的那朵花仿佛更加娇艳了。
午后骄阳格外热烈。
茶几上玉白的花瓶中斜斜插着几支假花,有一支花朵看起来格外娇艳欲滴,以假乱真。
床上拱成一团的被子里耷拉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白皙的皮肤几乎可见上面汩汩流动的血管,凸出的腕骨上印着一枚清晰的吻痕。
程清锦迷迷糊糊醒过来,屋子里静悄悄的,只他一个人。身上除了酸痛难忍以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应该是她走之前给他清理过了。
脸悄悄红起来,想到自己一次一次被灌满精液却还被女人引得无意识说出的那些骚话,程清锦羞愤得恨不得撞死。
他深呼了一口气,故作无事的下床,身子却一顿,嫣红的唇紧抿,腰酸的不行,不想动。
想到罪魁祸首,他恨恨揉了揉腰,那一片皮肤全是深深浅浅的手印,看得出来留下这些手印的人有多么钟爱这一支纤腰。
他又重新躺在床上,换过的床单上还带着洗衣液的清香,笼在身上让人放松的想沉沉睡去,但程清锦睡不着,只能在脑子里不停翻滚单词消磨时间。
程清锦这边岁月静好,雾禾那却不大痛快。
她刚回家就接到原主继母的电话,让她啥时候带泊言回去一趟,一家人聚一聚。
雾禾坐在沙发上听着她念念叨叨这段时间不见的想念,觉得颇为无趣,指尖缓缓的敲了两下膝盖。
呵。嘴上说的好听,谁不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
原主那个继妹可是眼馋她姐夫好久了。尤其知道原主结婚一年都没上过泊言的床,这个继妹就差说你不行我行了。
她才不回去。
斩钉截铁地对电话寻了个泊言忙的借口,雾禾咔嚓一下就挂了电话。
她慵懒的伸展腰肢,露出的肌肤在日光下显得格外莹白光泽,像是动人的珍珠在展示它温润的色泽。
雾禾在等待,每次挂完继母电话随之就是——
滴滴答答流水一般泄出的手机铃声响起,雾禾抿着唇接起来。
“你给我抓紧回来!就下周!你栓不住泊言,你妹妹活泼可爱一定可以!别给我整幺蛾子!”
咆哮的声音透着手机都快将房顶掀开了。雾禾翻了个不太优雅的白眼,“知道了我的好父亲。”
她又咔嚓挂了电话,两手托腮,百无聊赖。
娴静温柔的气质雾气一样缥缈笼罩,其下压抑着的真实情绪像是缓缓沸腾起来的热水,正在咕噜咕噜冒着泡。
想了想,她给泊言打了个电话。下周就彻底断了继妹那个念头吧,毕竟小丫头除了在这方面有点拎不清,其他时候性格还是挺可爱的。
没必要为了个男人闹得不好看。
她没有意识到,这个男人其实马上就和她没关系了。
正赶上一周一次的总结会议,助理发现总裁放在他这的手机屏幕亮了,他撇了眼正认真听总结报告的男人,拿出来偷偷看了一眼,备注上明明白白两个大字——夫人。
但助理知道前两天两人暗戳戳离婚的事。
正常来讲,无关的电话是不可以打扰到正在开的会议的,可助理不大确定雾禾小姐的电话是否也算无关,想到泊总醉醺醺的喃喃雾禾小姐的名字的画面,斟酌半晌他还是悄悄俯在泊言耳边。
“泊总,雾禾小姐打来的电话。”
果不其然,泊总那副游刃有余、镇静自若的表情裂开一块,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无措?
他快速拿过电话,接听前,没头没脑说了一句,“是夫人。”
助理听懂了,不是未婚的雾禾小姐,是已婚的夫人。
他没眼看,以前也不知道泊总这么斤斤计较啊。
泊言叫停了会议,转身出了门,留下讲台上的人猛擦汗,生怕是因为自己哪讲的不好。
挂了电话后,泊言赶紧翻了翻日程表,然后迅速回雾禾一条消息。
【时间订在下周六。我们周六中午回去。】
【好。】女人秒回消息。
讲台上的人战战兢兢的讲着这周业务的变动,底下泊言盯着手机灭了的屏幕出身,他抿了抿唇,唇角轻勾起一丝弧度,是不是她也不想离婚了,所以才带自己回娘家企图挽留?
想着,他嘴角弧度更加大了。
紧赶慢赶终于在周六上午把一天的任务抓紧完成,泊言松了口气,长久劳累导致眼眶隐隐发红,他摘下金丝眼睛,淡漠的眸子中透着疲惫。
雾禾收拾妥当下楼的时候,泊言刚好接她去雾家。
上车后雾禾对司机扬了扬下颌,笑意温柔,于是司机自觉的将隔音板升上去,给老板娘和老板自由空间。
“泊言,这几天过的怎么样?”女人言笑晏晏的伸出手等待握手的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