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暖被子的泊言(1 / 16)
夜晚的别墅静悄悄的。
除了二楼的一间房间灯火通明以外,其他的房间都一片漆黑。
“咔嚓。”
浴室门被一只白皙细腻的手推开,腾腾的冷气从浴室门口溢散出来。
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脖颈滑落在凹陷的锁骨,又随着女人抬手擦头发的动作滚落在波涛汹涌的前胸沟壑里,一片幽深神秘的美丽。
浴袍的领口咧得很大,行走间露出俏生生的两只笔直纤长小腿,肌肤像是反射着吊灯璀璨的光,白皙如玉一般。
雾禾的脸蛋被冷水冻得煞白脆弱,她的唇色苍白润泽,让人想怜惜的将唇瓣噬咬染上鲜嫩的颜色。
“这药劲还真是大啊。”
泡了得有半个小时的冷水,指腹的嫩肉都皱巴巴的了,然而身体里还是很难受,像憋着股火无处发泄。
女人脸上经常挂着的温柔典雅的笑意完全消失不见,精致的小脸上冷冷淡淡面无表情,眼眸里隐藏的冰冷毫不掩饰的显露出来。
现在心情很不好。
发丝还是湿漉漉的,可是根本不想吹头发,很累,很烦。
关灯、掀开被子直接依靠在床头,雾禾任凭还在滴水的长发将浴袍后背那一块浸湿,冰冷的气息将本就不温暖的被窝充斥得更加寒冷。
她强迫自己闭着眼睛躺下,想通过入睡来解决这种烦恼。
“咚咚咚。”
卧室门时隔多天再度被敲响。
雾禾刷得睁开眼睛,不耐烦的皱起眉头,冷漠淡然的眸子瞥向门口,又冷冷的阖上眼睛。
就当自己睡着了吧。
可门外的人就像是笃定了屋里的人没有睡一样,还在有节奏的敲着门,一声接着一声。
泊言有些淡漠的声音隐隐约约透过墙体传进来,并不真切,让本就难受得睡不着的雾禾更加烦躁。
抱着柔软的被子压着一口火气,女人还是强迫自己露出平时那样柔软温暖的笑容,问,“有事吗?”
“有……”
“没有的话我要睡了。”
“哦…没、没有。”
见男人识趣的改口,雾禾抱着被子的动作顿了顿,她少有的迟疑了。
舌尖舔舐着唇瓣,看着被子里那一块突兀的,鼓囊囊的一根……“进来吧。”
女人扬着声音道,语气却有点怪异的带着些莫名的兴奋。
门外的泊言同样有些犹豫,他的手搭在门把上,攥紧又松开,不知怎的,想起了、那一天。
他的屁股刺痛了下。
可恶。
伤口早就好了啊。
怎么还会疼?
咬了咬牙,男人最终还是紧绷着冷硬的下颌,推开门,果真,女人已经躺在床上打算入睡了。
一缕姣姣的的清透月光水一样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地板上,在空气中细小的灰尘中照射出一条光亮的通路。
“我有事跟你说……这周六晚上七点,老头子要我们回去参加他的寿宴。”声线略显低沉的性感声音在房间内响起,“我需要你配合演对恩爱夫妻。”
“报酬。”
他的语气软下来些,“报酬你定,只要不狮子大开口,我就可以接受。”
雾禾小半张掩藏在灯光下的清丽动人的面庞牵扯着扬起弧度的嘴角,露出了满意却诡秘的笑意。
哦?那她就不会客气了。
女人说,“我冷,老公过来给我暖暖被子吧。”
“……”
改口倒是很流利。
泊言抿着唇瓣,金丝镜片反射一道锐利的光,撇着被子隐隐约约鼓起来的人形轮廓,食指蜷缩又放开。
见泊言久久没有动弹,雾禾黑暗中的表情陡然变得冰冷,她嘴唇翕和,刚要让他滚蛋,却见男人颀长挺拔的身影陡然朝她走过来。
“咔嚓”一声,门自动关好。
伴随着窸窸窣窣声音,泊言绕过女人躺着的那一边床,摸上另一半的枕头,却没想抓到了还是湿漉漉沾着水的头发。
“你……头发没擦。”
“擦了。”
“可它还是很湿。”
“哦。”
“……我给你吹一下吧。”
“!!?…好。”雾禾暗暗想,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坐起身子,手上悄咪咪在被窝里压了压挺立的性器,身子乖乖背坐在床沿,一头时不时滴着水滴的长发垂在背后。
泊言问好吹风机的位置后,突然问了一句:“可以开灯吗?”
屋子落地窗的窗帘遮光性极好,屋子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可。”
他摸索打开灯,看见女人松松垮垮露出半个红润白皙的肩头,慌乱的握紧吹风机的把手移开视线,鸦羽一般黑而密的睫毛颤巍巍的抖动着。
安静中,吹风机陡然打开,带着些人间烟火的嘈杂响起,温热的气流吹散冰凉的气息,指尖穿梭在细密柔软的发丝,带着令人昏昏欲睡的舒适闲意。
雾禾半阖着眸子,暗想,泊言好像有点贤夫良母的气质,她被自己瞎造的词逗笑,无声的眉眼弯弯。
“可以了。”拖拉着棉拖的脚步声渐远,吹风机被放回原位后,明亮的灯光也被随之关灭。
抬手摸了摸干燥温暖的发,眨巴眨巴眼睛,将枕头调了个面,把潮湿的那一面压在下面。
另一边床上凹陷下去一块,床晃晃悠悠着像个超级大的果冻,男人坐在床边在纠结。
雾禾却已经把穿着的浴袍脱掉钻进被窝,还鼓励男人不要拘谨似的,把被子拉开一个口子,小意温柔。
“快来快来。”
她肯定没有意识到自己像个哄骗小红帽的大灰狼。
小红帽、啊不…是泊言,还是被哄着进了被窝。
他摘下窄框金丝眼镜,棱角分明的脸庞隐没在黑暗里,露出了那双锐利而漂亮的眼睛。
泊言有些拘谨的钻进被子,紧贴着床边的位置,浑身紧绷着,雾禾稍微转了个身,他就整个人一激灵。
“噗…你不要这么紧张,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这话她说的有点心虚。
雾禾好笑的看着蜷缩在床边,用后背对着她的男人,就着那一缕挤过窗帘缝隙渗进来的月光上下打量起来。
她记得男人就穿了家居的睡衣,材质估计是那种高档的真丝,看起来手感就是上佳,搂着的时候手感一定极其丝滑。
泊言弓着背脊,将自己蜷缩起来。本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姿势,但是弓起的脊背和饱满柔软的臀瓣,怎么看怎么色情。
黑暗里,女人的嘴角衔着淡淡的笑意,漂亮的眼睛里全是翻滚的深沉的欲望,完全忘记就在几十分钟之前,她还在想着离婚的事情。
渣女人开始馋别人身子了。
她窸窸窣窣的躺到床最中间的位置,从被子里伸出一只白皙的手臂,拉住男人的睡衣后领子。
“呃…”
根本来不及反应,泊言就被粗暴的拽到女人身边,近的能感觉到她肌肤上散发的淡淡的冰冷,和逐渐浓郁奢靡的馨香。
“咳咳咳…”他被领子勒得咳嗽,捂着嗓子背对着女人咳得难受。
小没良心的雾禾看起来完全没有半分愧疚,把人拉进以后,蠢蠢欲动的馋着人家身子。
指尖点在男人凸起的脊椎骨时,男人瑟缩了下,下一秒,他刷的转身,让自己敏感到酥麻的背部离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