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蹊径另辟过血海(3 / 5)
冰冷的溪水作润滑,快速给青年扩张。
因为地火毒的影响,溪水的冷并没有冻到两人,反而是一种舒爽的慰藉,盛游光半躺在溪水里,曲起腿,架在彦夜腰侧,勉强调笑了起来:
“这么急你居然还记得脱衣服,我是不是该夸你定力不错?还是我的魅力实在太差?我的脸应该还行吧……至少不丑吧……”
盛游光其实挺帅的,就是眉宇间凝着郁色,脸上却总是假笑,假开心,假潇洒,显得整个人有轻微的不协调。
“哦好吧,可能是我输给了彦朝,你喜欢他不喜欢我——哈啊!”
彦夜无语,彦夜插入,以海棠该有的方式成功让盛游光止住了话头,转而变做喘息和呻吟,偶尔蹦出的字词也连不成句子了。
上次和盛游光做的时候他就发现了,青年身子骨软,没什么明显的肌肉,虽然瞧着清瘦,实际上皮下脂肪挺多的,抱起来手感非常舒服。
右手按在青年的胸上,多用点力就能摸到肋骨,但他没有这么做,修长的手指浅浅陷进软肉里,握拢时有种绵软的实感,不过究竟还是肉不够多,薄薄的一层胸肌不足以握满。
彦夜倒也不在意,把玩了一会儿,就去逗弄浅褐色的乳粒。
盛游光此前从未被如此玩弄过,乳头小小的,但是相当敏感,只是用指尖绕着同样生涩的乳晕刮搔几圈,乳头就直直挺立起来,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快速起伏着。
有几分熟悉的过电般的快感从身体中蹿过,乳尖虽小,但充血后捏起来颇有弹性,用指甲去摩挲乳孔,盛游光就随之一颤,发出淫叫。
就着溪水,白嫩的胸膛被玩的湿漉漉的,乳肉在肆意揉捏下多了凌乱的指痕,像极了落在雪里的残梅,凄惨而美艳。
彦夜玩够了青年的胸脯,握着那腰一提,把青年钉上了自己涨得快要爆炸的几把,顺便带进来了一股溪水。炽热到快把人烫伤的几把和冰凉的溪水同时塞满了盛游光的身体,他头一回感受到什么叫冰火两重天,被刺激得痉挛,掉进快感的蜜罐里,不知不觉间就泄了身。
这回的精水有些稀薄了,射完的阴茎萎靡不振,毕竟距离上一次激烈的交媾才过了几个时辰,存货还没补齐,不过盛游光好歹是修士,不至于那么容易就精尽人亡,他喘着气缓了一会儿,就求起了饶:
“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住了……”
“可是这才刚开始呢。”
彦夜不为所动,猛插了上百下,觉得在水里还是有阻力,操着不够得劲,便抱着把人从溪水里捞起来,肉棒还在穴里操干。每次抽出时,捂到温热的溪水淋漓而下,但是极快的,没来的及流出来的水又被堵了回去,走了好几步,溪水还有些许残留。
盛游光此时已经感觉不到这个,插在后穴里的几把随着走路的姿势,每次插入都像在开盲盒,永远不知道会顶到哪个位置顶多深。
他仰着头,有种要被操坏的错觉,短短几步路却似乎比他这辈子还漫长,几十年的经历此时什么也不剩下,他不记得自己是修士,不记得金锋决,甚至不记得属于他的“门槛”,混乱而又极具冲击性的欢愉控制了他的大脑,直到后背重重靠上一棵树,逼迫他弓起腰背,盛游光才有余力哭喘着道:
“哈啊……要被操烂了。”
他穴里的软肉失了力气,顺着肉棒的动作而被裹挟着,每次抽出都翻卷出肛口,像一朵盛开的糜烂的花,又像是不舍的挽留,但立刻又被夹带塞了回去,穴口松松垮垮的,在彦夜的侵袭面前瑟瑟发抖,没有丝毫自主权,无论彦夜操弄得怎么过分,都只能大开着门户放行。
盛游光的意识彻底混乱了,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好像是求饶,又好像是求欢,浪荡到他羞于回忆,忍不住思考是不是凡间某些话本子看多了,那些淫词浪语都是哪里学来的。他被翻来覆去操干,叫得嗓子都发哑,一结束就睡了过去,脑子里最后什么念头都没有,竟睡的无比安宁。
“阵法图纸:中阶迷锁。”
看不懂。
“血源精华:已净化,稀释后浸泡可淬炼身体,小幅度提升资质,重复使用效果递减。”
相当于已兑换为修行资质的积分,不过可以给别人用。
“下品地火种:玄级异火。”
暂时用不上。
“堕血结晶。”
这东西连个使用说明都没有。
彦夜拾掇拾掇副本奖励,全部扔进了长生居。系统给的奖励只能暂存在系统空间里,取出来之后就得自己找地方放。如果彦夜不是抽中个空间,还得发愁这些东西该怎么带。他想叹气,又回头看了一眼昏睡过去的盛游光,忍不住微微点头。
青年又给他提供了接近六千的积分,现在他的积分已经成功突破了一万一,彦夜省着没花,虽然现在困极了也累极了,但是硬撑着着给两人收拾干净了才躺到盛游光身边。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谁不愿意过得舒服一点呢。
这次的欢爱始于地火毒,但其实半道上debuff就彻底消失了,后面彦夜硬拉着盛游光做,一部分原因是他还想做,另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积分。副本奖励没有积分,那目前获取积分的唯一手段仍是做爱,彦夜并不能确定以后有多少获得积分的机会,因此他决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挣积分的可能。
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盛游光的“门槛”。彦夜并不知道他的心结是什么,他只是凭直觉,觉得欢愉能削减心结的影响,用另一种刺激来缓解执念,毕竟人的思维是有限的,多在意一件事就会分薄其他事情的注意力。
他睡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躺在软垫上相当舒适,盛游光趴在他身边,显然已经醒过一次,之前彦夜只随便找了干净的布用来垫着隔开泥土和杂草,现在躺着的软垫显然是盛游光拿出来的。
阳光穿过树叶,撒下细碎的金斑,风穿过林间,温和又清凉,难得闲适。彦夜睡饱了,却不想起,望着头顶的树叶,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愁,直到肚子忽然叫了一声。
“……”
凡人是这样的。
彦夜爬起来收拾收拾,从长生居里掏出一个馒头啃,盛游光显然也醒了,也不想起,侧着身,幽幽盯着彦夜。
“看我做什么?”
“想看。”
“?”
彦夜不理他,往软垫上一坐,继续啃。馒头是之前蒸的,已经放得又冷又硬,面粉磨的不够好,吃起来偶尔能嚼到麦麸,口感不好,味道也差。吃着这个馒头,彦夜就忍不住回忆往事,回忆彦朝,回忆那些农人,回忆在田埂上看风景,明明距离惨案发生只短短两天,他看回忆却蒙上了一层纱,隐隐约约,不真切。他又想前世,高楼大厦,社畜牛马,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刷手机,当时觉得如此平平无奇的日子,竟也成了够不着的梦。
肩上一沉,是盛游光靠了过来,那张俊脸还残留着春情,故作可怜道:
“彦夜,你操得我屁股好痛,不负责一下吗。”
“……”
彦夜叹了口气,感觉自己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但是他确实清楚自己操挺狠的,把人拉过来细细查看。
其实没什么事,只是穴口轻微地肿了,他随手涂了点积分商店买的药膏,就把人打发了。
但是盛游光似乎对此并不满意,他又贴了过来,打扰了彦夜发呆的时间,张嘴又要说什么骚话,彦夜不得不提前打断:
“你现在还能御剑吗?”
“那倒是没问题,不过我腿软,你能抱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