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催眠去找公公借种(1 / 15)
曲慕言回忆着刚才的争执过程,眉间多了一抹忧伤。两人生不出来,还想让他去人工受孕,简直就是混蛋。
他们本来就是政治联姻,曲慕言和阮合飞向来没什么感情可言。但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两人也算是相敬如宾,日子过的虽然平淡,却也安稳。
最近他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疯,一定要生孩子。两人什么方法都试过了,但肚子就是没有什么动静。曲慕言的心头多了些委屈,视线投射到窗外,眼尾多了些委屈。
皇家酒吧。
“飞哥,我家那个终于怀上了,这下老头总算放心把财产都给我了。”
阮合飞喝酒的动作一顿,随即不动声色,“你家就你一个,就算你不生,这家产你爸最后还能不给你?”
“哎,说多都是累。我家死老头说,我要是不赶紧给他生个孙子,等他死了,就把家产都捐出去。”
晚上。
曲慕言接到了阮合飞的求和电话,回到家中后,客厅里弥漫着一种香薰的味道,餐桌上布置着精致的晚餐,红酒在高脚杯中散发着诱人的香醇。
“慕言,你回来了,赶紧过来坐。”阮合飞的脸上带着笑意,解下身上的围裙,帮曲慕言将椅子拉开,“时间刚刚好。”
“不是在备孕,怎么要喝酒了?”曲慕言看着他倒酒的动作,疑惑出声。阮合飞的动作显然一顿,随即脸上带着一抹笑意,“那我就不喝了,你少喝点没事的。”
曲慕言听到他这么说,也没有多想,反正这个男人向来都是随心所欲。就连他主动提出来的生孩子,也都是他时时刻刻地注意。
“”两人相对无言,曲慕言越想越觉得憋屈,闷声灌了两大口红酒。阮合飞见状,眸中多了一丝期待。刚才他给父亲的助理打了个电话,今晚阮苍有应酬,会喝很多酒。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曲慕言逐渐有些上头了。他觉得有点不对劲,平时他的酒量没有这么差劲,但是今晚他只喝了几杯红酒,就有点晕乎乎的。
最后的视线中,只有阮合飞嘴角提起的笑意
阮苍回到家的时候,客厅黑隆隆一片,强烈的酒精刺激让他没有精力再去开灯。这个点,家里的两个孩子应该都已经睡了。
虽然阮苍年近四十,但身材保持极佳,一身笔挺的西装即便是在昏暗中,也能体现出他完美的身线,看起来和正值青春的小伙子没两样,只是更多出了成年男人的稳重和凌厉。
修长的手指按在发胀的太阳穴,阮苍借着微弱的月光走到沙发旁。然而,没等他完全坐下,就碰到了一具柔软的身体。
肌肤的相碰瞬间让阮苍感觉到了触电般的酥麻,让他本能地喉间绷紧。稍稍缓和后,阮苍试探性地握住沙发上细嫩的手臂晃了晃,“是言言吗?”
掌心不禁微微用力,身下陡然间发出了一阵呻吟。娇媚的低吟传入阮苍的耳内,瞬间让他头皮发麻。腿间的肉棒瞬间挺立而起,将裤裆处的布料完全地顶凸。
“爸爸”
细碎的呢喃从曲慕言的嘴角溢出,他本能地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炽热。宽厚的掌心几乎要将曲慕言的手臂灼烧殆尽,狂热的起伏瞬间让曲慕言心头的动荡起来。
阮苍以为是自己喝醉酒后产生的幻觉,言言叫爸爸的感觉似乎和平时有些不太一样。阮苍大口地咽了几次口水,但仍然觉得有些口感舌燥。
他正准备松开手,去给自己倒杯水喝,却发现自己的手腕上多出了一道绵软的力道。随即对方像是一条灵活的细蛇顺着他的手臂上攀附,将他完全牵制住。
“言言,你醒着吗?”阮苍想要伸手去将曲慕言推开,却在曲慕言凑过来的脖子上闻到了一股奇特的异香,瞬间让他有些迷失。
这时,曲慕言缓缓睁开双眸,眼前的光线让他看不清来人。但是对方身上清凉的薄荷香让他非常的确定,是阮苍。
他闭了闭眼,深深地吸了口凉气,爸爸的味道好好闻
曲慕言再次睁开双眸,眸底的失落和惊喜交缠。他好喜欢又在梦里梦到了爸爸,但是梦醒了就没有办法和爸爸这么亲近了。
实际上,谁也不知道。曲慕言之所以答应和阮合飞的政治联姻,除了家里的逼迫外,还有就是为了离阮苍更近一些。
“爸爸”曲慕言的呻吟越发地娇软,呼出的热气都让阮苍觉得格外香甜。阮苍的眸色逐渐深沉,垂在身侧的手背上暴起青筋,彰显出他的忍耐。
他真的是喝多了,竟然能梦到言言这么对自己
阮苍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努力地平复下心间的躁动。却突然唇上多出了一道柔软,湿热的触感瞬间让阮苍的脑中炸开。
不管是梦境还是现实,阮苍直接倾身强势地含住曲慕言的唇瓣,意志被击溃后,阮苍的动作多了些粗鲁和凶猛,肆意地在曲慕言的唇瓣间发泄着自己的情欲。
“啧啧啧”唇舌的交缠声在昏暗的空间中回荡,曲慕言牢牢地勾住阮苍的脖子,让两人的距离变得更加贴近,周围的温度不住地攀升。
高大的身体压在曲慕言的身上,呼吸被强势地剥夺,却让他真实地感受到心安。曲慕言努力地伸出舌头迎合着,嘴边不住地倾泻出细碎的淫叫。
“言言”阮苍觉得自己要疯了,身下的鸡巴硬得发疼,恨不得直接掏出来干烂言言的小穴。原本带着凉意的唇瓣缠绵在曲慕言的唇间,又游走在他细长的脖子上。
薄唇不住地吮吸舔咬,在细嫩的肌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和气息,像是占有欲极强的野兽,在自己的所有物上标记着自己的记号。
“爸爸,嗯啊好舒服哼嗯”曲慕言知道今天的自己格外的放肆,不知道是因为长久的压抑还是早已有所企图的渴望,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处,终于让他在梦境之中如愿以偿
阮合飞在房间中等的焦急难耐,终于觉得时间差不多的时候,他赶紧下楼去检查一下他们两个人的情况。然而,没等他凑近,就看见了阮苍和曲慕言两人的衣衫凌乱。
他没敢将客厅的灯打开,香薰是他找一个朋友拿的,具体维持的效用不知道有多久,据说是可以隔夜。但为了保险起见,阮合飞只打开了手机后置的小灯,用手控制着灯光照射的范围。
然而,等阮合飞将曲慕言抱回房间后检查了一下后,发现这两人压根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曲慕言的肉穴里面干干净净,只有往外溢出的骚水,没有一点精液的痕迹。
这个认知顿时让阮合飞心头憋了一口气,床头的台灯将曲慕言身上的痕迹照的清清楚楚,更是让阮合飞卡在胸口的那股气上不去,也下不来。
没办法,这次没有成功,只能寻找下次机会。阮合飞心间低咒,恨不得将昏睡中的曲慕言拉起来操一次,但看着他毫无反应的状态,最终认命关灯睡觉。
法,但越是单纯懵懂的动作恰好能更好地勾起强烈的性欲。
看着云邵卖力的模样,江沉的喉间不住地滑动起来,云邵上下兼顾,他格外地喜欢舔江沉的喉结。尤其是喉结滚动的时候,云邵追逐着喉结的方向来回地滑动。
“别闹”江沉没有犹豫,抬手在云邵的臀瓣上抽了一巴掌。白皙的皮肉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红印,云邵被抽得猛地颤了一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逼口中瞬间流出一大摊骚水。
云邵顿时感受到一阵爽感,瞬间瘫软在了江沉的身上。穴口直接坐在了挺起的龟头上,隔着布料,顶入了云邵的穴口。
骚水将布料打湿,龟头在穴口研磨着。因为有内裤的摩擦力阻碍,龟头顶进去的动作干涩,云邵隐隐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