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叔叔的轮女G 被C吊乱J 放置lay(5 / 22)
围了过来,抓着陈伤的脚自慰。
“骚货,老子可没你这样的儿子,你只配当条给老子肏的小母狗。”陈远发了狠地撞击着陈伤的菊穴。
陈伤又痛又爽,括约肌的收缩力夹得陈远欲罢不能,囊袋狠狠拍打着陈伤的臀肉,直把陈伤干得哀声尖叫。
“啊~啊~我是~我是爸爸的小母狗~啊~哈啊~爸爸操得小母狗好舒服~~啊~骚穴~啊啊啊~~骚穴要发狂了~~啊~爸爸~爸爸好厉害~~啊~爸爸~啊啊啊~~”
陈伤又被陈远操到失禁了,可陈远并没有放过他,看着他被干得一边流尿一边高潮,嘴里却全都是顺从的话,他满意极了。
等到陈伤完全恢复精力和意识,已经是开学后的一周了,第一周陈伤被父亲关在家里验收成果,每天都被陈远和那几个老男人轮流奸淫。
直到学校来了好几次电话催促,陈伤才被允许放出了家门。
两个月的监禁调教让陈伤已经对阳光有些陌生了,他站在阳光下,浑身上下却已经完全乌黑,他成了男人的胯下玩物,明明已经没有被插入,却总觉得菊穴里插了东西。
总是爬着讨好男人的腿也有些不习惯站立,所以当陈伤出现在学校的时候,同学们都觉得他浑身上下透着奇怪,无论是性格还是穿着甚至是走路姿势。
陈伤完全没朋友了,他的日常变成了学校上课,和被放学后被各个叔叔接走。
那些男人轮流奸淫着陈伤的身体,往往在学校门口把他拉上车就开始脱下他的校裤开始抽插他的菊穴。
“啊啊啊啊~~~叔叔~叔叔慢点~~会被同学发现~~啊~啊~”陈伤趴在车窗上,看着同班同学从车面前经过,他恐惧地绞紧了菊穴,却被男人干得不断呻吟。
“那又怎样?那就邀请同学们都来插小母狗的骚穴不好吗?”
“啊~不~不要~啊~不要被同学发现~啊啊啊~”陈伤贴着玻璃哭着摇头“不要被同学插骚穴~~啊~小母狗只吃~只吃叔叔的大肉棒~啊~啊~哈啊~”
“也是,这些小鸡巴怎么满足得了你这个骚货,起码得两根吧。”男人笑着说起来,抱着陈伤坐下,以自下而上的姿势抱着他操干。
陈伤摇头,扶着座椅扭着腰淫叫,男人指挥司机开车,陈伤也浪叫得更加大声。而男人也笑了起来,仿佛有了更加有趣的玩法。
“回来了?今天又是骑着哪个叔叔的鸡巴回来的?”陈远看着开门进来的陈伤,衣服皱皱巴巴的,唇角绯红,就知道他肯定又是给人操了一路。
“杨…杨叔叔。”陈伤老实回答,乖巧地放下钥匙和书包,脱下校服外套和裤子,里面的短袖胸部早已被剪坏,而下半身更是被贞操带束缚着,臀瓣红肿着。
“爸爸,请爸爸给小母狗检查作业。”陈伤熟练地跪到地上,将衣服撩起来叼住,扭着屁股朝着陈远爬过去。
陈远看着陈伤朝自己爬过来,那张稚嫩的脸越来越熟悉,内心变态的仇恨感再次升了起来。
“骚货!”陈远一脚踢翻陈伤,然后踩住他被束缚了一天的性器“怎么?没被干够吗?居然还硬成这样。”
“哈啊~不~啊~爸爸~小母狗吃够了,杨叔叔和他的司机叔叔保镖叔叔都给小母狗吃过肉棒了。”陈伤颤抖着声音说道。
那个男人接他上了车就开始干他的屁眼,干到中途因为其他事离开了,就吩咐司机送他回家,于是他又被交给司机和保镖操干。
陈伤一直到家门口的楼下,屁股才空了下来,可是不过一分钟,等司机穿好了裤子,就抓着他穿上了堵住阳具和插着菊穴的贞操裤。
这是陈远和几个男人共同商量好的,他们要让陈伤的屁眼随时都被打开着,要让他时刻被欲望支配,却不满足于欲望,于是将他的性器禁锢了起来。
陈远笑了笑,他开始允许其他陌生男人来操弄陈伤,是因为想让他彻底变成离不开鸡巴的骚货,可如今,陈伤虽然变得完全听话,他却总觉得这张纸脏了,不免的也就失去了些许乐趣。
从前留着陈伤还是有疼爱的,如今却只剩下欲望和羞辱。
“贱货,还真是谁的鸡巴都吃得下去。是不是公狗都可以操你啊?”陈远俯身捏着陈伤的阳具嘲讽道,随后将抵着他菊穴的地方又推了推。
“哼啊啊~~是~啊~公狗也可以操小母狗~啊~爸爸~只要爸爸允许~啊~谁都可以操小母狗~哈啊~爸爸~别~里面~好多牛奶~啊~求求爸爸~让~让小母狗放出来~”陈伤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三个男人的精液全都留在了陈伤的肚子里,陈远的举动让他肚子里翻江倒海的难受起来,可他不敢反抗,只能求饶。
陈远笑得更加癫狂,他拿起剪刀剪开了贞操裤,将插在陈伤屁股里的部分也拉了出来。
“哈啊啊啊~~~好多~啊~牛奶都流出来了~”陈远剧烈地抖着腰呻吟道,因为他高潮了,在没有任何抽插的情况下,紧靠精液的流动他菊穴高潮了,他现在已经敏感到这样了。
“那明天老子就让公狗来操操你这骚穴吧。”陈远笑着说道。
陈伤却愣住了,他的呻吟声戛然而止,恐惧地望着陈远,他以为爸爸只是羞辱他而已,如今这么认真的语气却让他感到害怕。
“啊~爸爸~小母狗只要爸爸和叔叔们插骚穴~爸爸~爸爸不要让骚穴给公狗插。”陈伤讨好地去舔陈远的手,却被陈远一把推开。
“真是不听话,一条母狗还敢跟老子讨价还价。”陈远骂道,将陈伤推翻就抓着双腿插进他的菊穴,仇恨般用力抽插起来。
陈伤痛得直叫,却只能撅着屁股趴住被干得在地上不断摩擦,也完全止不住地淫叫。
“啊啊啊~~好深~啊~爸爸~小母狗错了~啊~啊~轻点~嗯啊~啊~啊~骚穴要坏了~啊~爸爸~爸爸~~”陈伤被按在地上干得直求饶。
陈远发狠般在陈伤的菊穴里冲撞,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在陈伤的臀瓣上,臀瓣被撞得如同熟透的蜜桃,而那朵盛开的菊花更是被捣得媚肉横翻。
“爸爸~啊~爸爸的大肉棒好厉害~啊~啊啊啊~~太重了~哈啊~爸爸插得太重了~嗯啊~爸爸~哼嗯~嗯~爸啊啊啊~~”
陈伤抓着地毯呻吟着,身体明明很痛,却觉得异常愉悦,这副身体早已经完全不属于他了,男人们已经让他的一切感知能力都变成了快感。
日常的性事结束,陈伤也早已被操得神志不清,直到感受到陈远完全射进他的菊穴里,他才乖乖地从陈远身上起来,然后舔干净父亲的阳具。
“请~请爸爸给小母狗戴上项圈。”陈伤叼着皮质项圈爬到床边,跪坐在刚刚洗了澡的陈远面前。
陈远看着这个依旧稚嫩的少年,心下一阵感慨,不愧是贱货的儿子,跟他一样一直长不大,明明差不多该成年了,居然还是一副少年模样。
“小母狗,明天就十八岁了,爸爸送你个礼物怎么样?”陈远笑着捏住陈远的下巴,将项圈给他戴上,然后假装不小心碰到了电流开关。
项圈是特地为陈伤定制的,主要是套在脖子上,可上面却连接着三根电线,分别固定在他的乳环和阳具的环上面。
“哈啊~好~啊~爸爸~爸爸送的小母狗都喜欢~啊~爸爸~求求爸爸不要电小母狗~啊~”陈伤喘息着求饶,他一直都不曾释放过,再被这么一电,完全经受不住。
陈远却并没有放过陈伤,而是将手中的铁链锁在了床脚,然后将遥控锁进了抽屉。
“真是不像话的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