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小孩子才做选择(1 / 5)
游戏失败,只能接受惩罚。
孟昳扫眼众人的表情,在沉默垂眸的顾谈身上停顿了下,随后抽签。
“惩罚是,喝交杯酒,深水炸弹。”
酒是节目组特调的鸡尾酒,甘烈的伏特加,和劲道的啤酒麦芽,冰凉浸骨,后劲儿非常大,余栒暗道一声糟,他喝醉之后容易断片,根本不知道能干出来什么事。
谭冀先拿起来透明酒盅,塞余栒手里,互相交叉手准备喝,袁淄扯住余栒另一只手腕,轻轻的摩挲着,没阻止。
深水炸弹挺好喝的,冰冰凉,辛辣中带着发酵的麦芽香,上辈子余栒什么都没碰过,这辈子对这些能感受到刺激的东西就格外喜欢,比如烟,比如酒,比如辣味的食物,喝完之后舔了舔嘴唇,唇珠嫣红,眼神黏稠腻人。
近距离的柑橘香特别勾人,谭冀看着他,恨不能把人连酒一起吞进肚子里。
袁淄把自己酒盅里的深水炸弹倒进余栒杯子里一半,虎牙露着,愉悦的让他转过来做好交杯酒的动作,“余栒哥哥,好喝吗?”
这声哥哥,真的叫的人骨头都酥了,余栒酒气上涌,浑身都泛上瑰丽的潮红,绮情叠欲,酒精刺激的在他舌尖上跳舞,血液也蠢蠢欲动,大脑皮层比之前兴奋了好几个度,哑着嗓音水盈盈的看着小色批,“你也这么叫别人哥哥吗?”
小色批叫主角受哥哥的时候,就是要干他。
那为什么现在总叫自己哥哥呢?莫不是也想干自己?
袁淄看着余栒这幅柔情媚态,霎时眼眸红了,“我只这么叫过你。”
被酒精困扰的大脑再度转不起来,小色批说,只对自己叫哥哥?
余栒瞪他一眼,但其实更像是眉目传情,“小骗子。”
骗人,渣男,现在叫他哥哥,过几天就会去叫主角受哥哥,还会上他的床,一边叫哥哥一边肏他。
袁淄昵眼晃动的酒液,伸手拿过来,两杯都自己仰头喝掉,不能再让余栒喝了,他已经醉了。
因为余栒是挨着袁淄的,刚坐下就歪歪扭扭的躺在沙滩上,望着天上的星星情不自禁的笑,笑完就眯上眼睛,谭冀更是撑不住,直接晃荡着倒在沙滩上不省人事。
袁淄也好不到哪儿去,深水炸弹的酒劲儿太大,他想跟余栒呆在一起,可是,没多久就昏沉过去。
孟昳看向秦沾,“游戏结束?”
秦沾在中间,嗯了声,说,“把他们弄回去。”
林愈扶着谭冀,秦沾扶着袁淄,孟昳和顾谈扶着余栒。
把余栒放在床上,顾谈立刻起身后退,眼睫毛扑簌簌的扇动着,手臂上的温热触感还在,鼻端还有余栒身上的香气,压抑着才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不该趁人之危,像前天晚上睡着之后那样。
孟昳则温柔把余栒的头发捋了捋,又给他把鞋脱掉,让风对准他吹,状似无意的问顾谈,“你先去洗澡,还是我去?”
顾谈转身拿自己的衣服,“我去。”
孟昳把目光又放回余栒的脸上,拿出来手帕给他擦汗,“深水炸弹果然名不虚传。”
深水炸弹又叫一杯倒,一般男人喝的多,酒太烈。
秦沾有事情今晚要外出,过来看眼余栒,孟昳头都没抬,扯开余栒的背心给他擦后背上的汗,“明早我给他们煮醒酒汤,你忙吧。”
“好。”
秦沾又看眼余栒,忍不住笑了笑,小家伙睡的真香。
但是,秦老大,你这个想法来的太早了。
夜半三更的时候,扑通一声,这次余栒掉落的方向是孟昳这边。
顾谈和林愈都没睡着,几乎是余栒刚有动作的时候就睁开了眼,林愈面色冰冷,看着远处的摄像头。
顾谈是背对着余栒的,他不敢看余栒,一看就要露馅儿,他那点儿可怜的心思根本藏不住。
听见后本能转过去,看清余栒爬上了孟昳的床,心里酸的难受,像揣着一个活火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喷发,压抑着,强制的淹没这种躁动,蜷缩着身体再次转过去。
夜深人静,一丁点儿的动作和声音都被放得特别大,顾谈头一次痛恨自己耳朵这么灵敏,他不该听,却又忍不住听。
林愈把眼罩和耳塞都戴好,心静自然凉。
孟昳这只老狐狸,今天终于把小兔子骗到了自己床上。
小兔子红彤彤的,无知无觉,羞涩可爱的伸出手去抚摸老狐狸,从衣摆伸进去抚摸腹肌,唔,怎么好像和之前摸的不一样呢,虽然也挺硬的,但是就是不像,而且味道也不好闻,一股姜糖的味道,又苦又涩,摸了会儿,实在受不了,翻个身扑通又滚下床。
孟昳还没等揪住小兔子的耳朵呢,就让他逃出生天。
余栒睡相不好,他卧室是整张榻榻米,可以随便翻跟头,笨拙的再次爬上床,然后朝着另一边翻滚,顾谈还没反应过来,身后已经贴上来一具温软的躯体,还有种柑橘混合着的酒香。
呼出的热气正对着他脖颈,顾谈痒的抑制不住的攥紧拳头,翻身时像把人拢进怀里一样,余栒睡的朦胧,凭感觉找到那天的腹肌,结果腹肌跑了,不让他摸,便更加放肆抬腿骑上去,固定着那人的腰,张嘴咬上过来捣乱的东西,再次摸进去。
孟昳坐起来开口,“他喝醉了,把他弄回床上。”
顾谈红着脸想把余栒抱回他的床上,结果余栒一口咬他胳膊上,同时侧身骑上来,大腿正好搭在他胯下的性器上,压的一疼,冷不丁发出声闷哼,动作弄的太大,林愈也坐起来,“干什么?”
入目就是余栒豪放的睡姿,他像欺男霸女的恶棍,雪白的腿抬起来半个身体骑在顾谈身上,本身背心短裤就不扛折腾,玉骨冰肌的几乎半裸,后背全露着,背心快堆到锁骨的位置,短裤也勒到腿根,修长的腿紧紧贴着男人的胯下,不老老实实压着,还嫌硌得慌,左右的乱晃,脚踝白的反光,手和脚都不老实,不知道到处乱摸什么。
余栒美滋滋的摸着诱人的腹肌,顾谈是击剑运动员,每天必须满足运动量,肌肉线条是最完美的,多一分也丰,少一分则缺,此刻因为紧张,腹肌绷出的沟壑深邃,肚脐下的人鱼线特别明显,余栒摸着摸着就流着口水往下三路走,掠过肚脐,按压着人鱼线和胯骨的位置,呜呜呜,我梦中的大猛攻,单单这一块腹肌就是我的天命,喜欢死了,这妥妥的公狗腰鲨鱼肌,还有人鱼线,挖出个坑来,我滴天,爱死了,口水直流的用腿磨蹭,腿弯处嫌硌的东西不就是老攻的大驴屌吗,真大,特别粗,喘息越来越急,嘴里还咬着他的胳膊,越想越春潮涌动,难耐的含着发出呜咽的声音,摸不够,要舔,舔大猛攻的腹肌,舔大猛攻的肚脐,还要舔腿弯底下的大肉棒。
把顾谈的胳膊含吮的湿淋淋的,手指越来越放肆,腿也动个不停,顾谈被他弄的僵硬不已,浓密纤长的睫毛颤抖,下身被蹭的立刻勃起,可是,怀里的人现在不清醒,他只是喝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
上次就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爬上了别人的床。
压抑着的情感不得释放,顾谈贪婪的索取着余栒身上的味道,另外那只手虚虚的拢着他,防止掉下去,但实际上,余栒像只八爪章鱼一样,恨不能用吸盘黏在他身上。
就是这个腹肌,就是这个味道,顾谈身上有种天然的佛手柑的味道,很浅,只有出了点汗的时候才馥郁一些,这会儿被余栒撩拨的,那股佛手柑的香甜也溢出来,和他的柑橘香混在一起,愈发分不清彼此,还有种沉甸甸的伏特加味道,人鱼线摸够了,手指朝着裤缝边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