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名器温酒(冰酒灌子宫/滴蜡/仙尊变Y奴/公开继续)(1 / 5)
廊桥上赤裸跪行、满身淫具的贱奴,正是堰洹君沈堰。
公开表演的观众少说有近千人,江戎并未托大在众人面前再施障眼法,而是用黑椹水煎制的染膏将仙尊银发染黑,又用厚棉絮塞住耳孔,再于口中塞一颗镂空金球,内含铃铛,一动便叮铃作响。这套装扮下来,沈堰被耳中棉絮阻隔大半声音,且时时受铃声聒扰,除非附与耳边私语,否则听不到任何其他声响。
沈堰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哪里知道正有千余人看光了堰洹君的身子,还将他当做被主人厌弃的淫奴,肆意轻侮品评。
江戎待淫奴在脚下停住,便牵着他沿着廊桥边缘走过一圈,好教看客们观赏清楚。前方的男人大步流星,淫奴在后方跌跌撞撞地跪行,他稍有跟不上,脖颈的绳扣就会因绳索拉扯而收紧,憋闷得脸颊通红,不得不紧紧咬住口球竭力喘息,收不住的涎水顺着下颌滴到锁骨上,沾湿胸前的红绳使其颜色发暗,显然这淫刑比之鞭笞催促更为磨人。
于是台下人便看到,淫奴伸长了脖颈亦步亦趋,挺起两团胸肉,塌腰翘臀地摆出勾人模样,两团白花花的屁股肉随着凌乱急促的爬行晃来晃去,放荡不堪,身姿竟比舞姬更曼妙,一串串叮铃声响个不停,简直是声色俱佳,不愧是世家大院里调教出来的淫奴!
绕了一圈下来,场子里已然热血沸腾。
先前领路的少年小楼被江戎指做副手,满心高兴得了这份可以露脸的差事,此刻手脚麻利地搬了把夕暮流云方椅上来,在廊桥中间摆好,另一名小厮跟在其后抱着一坛仍在滴水的白瓷酒坛,放在椅子旁边。
沈堰以屁股朝上的姿势被倒置在方椅上,江戎将牵引淫奴脖颈的红绳穿过大腿上的绳索,把他的两条腿牢牢绑在两侧,脖颈也因此固定在椅面边缘,蒙眼的俊脸倒垂下来,乌发压在背后与椅面之间,却仍有几缕垂落勾人心弦,倒教人一时恍惚,分不清台上受缚的是淫荡不堪管教的贱奴,亦或是落难的神只。
旁边则是一坛青梅酒,辰时放入井中冰镇了一整日,方才取出,正是三伏天解暑止渴的妙物,不过搁置在此处,台下看戏的都心里门清,这可不是正经给人喝的。
江戎手持长一尺有余的中空玉管,两指扒开逼唇——那淫腔早已在方才的爬行中湿润翕张,噙着水待人采撷——握住玉管挤进蠕动的甬道,本应热情迎接的媚肉受了冰凉物件入内,不由得瑟缩推拒,然而柔软腔肉哪抵得过坚硬的玉石,在酸涩的磋磨中不得不绽开可以通过的肉道。
玉管一路畅行无阻直至顶戳到宫口的娇嫩肉环,在这之前还只是隐忍轻颤的淫奴挣扎起来,被江戎捉住肥腻的屁股。素来恶劣的男人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啪啪几掌狠厉扇打阴蒂,连身前男根乃至两颗圆鼓鼓的阴囊也被波及,东倒西歪地乱甩。淫奴叼着口球,泄出一声模糊的痛叫,敏感的小肉蒂被拉长残忍地揉搓,他在绳索下小幅度的向上挺动腰胯,跟挨操似的,须臾间含着玉管的雌穴便抽搐着泄身,玉管中空,一时那淫水竟像喷泉。
趁着淫奴高潮,宫口松软之际,江戎又推动玉管,一口气捅开肉环直直顶上宫壁,逼唇外翻,玉管在外面仅余下两寸多的长度。下方的淫奴哀叫连连,他的肉道和子宫口都被撬开了,身体最柔软脆弱的地方被迫打开,饱受坚硬器具的摧折,可怜兮兮地含着玉管。挣动时垂下的青丝凌乱无章,却更映衬得那倒悬的凄然脸颊楚楚动人,蒙眼的红绸洇湿一片,舌头也被金球挡在里面,否则还能给众人瞧瞧这淫奴仙尊双眼翻白,如母犬发情般吐舌的淫贱模样。
冷冽的酒水顺着玉管涌入子宫,原本柔软的肉道已将玉管暖热七八分,经井水冰镇过的梅子酒这么一浇,陡然寒凉透底,直冻得淫奴小腹痉挛,疯狂摇头挣扎,口球堵住了大半呻吟,却还是依稀听得咿呀哀叫。他周身皮肤因畏寒而更显苍白,双颊却涨红,挣扎稍许又弱了下来,胸膛起伏气喘不止,原来是方才挣扎的大腿有一次牵扯了脖颈绳扣,将淫奴勒得几近窒息。
沈堰在黑暗中如一叶浮萍,难以自救,喉头阵阵发紧,只得用尽力气呼吸,才让被压榨的心肺好受一些。他的所有毅力都用在了控制住自己两条张开的大腿,免得再让绳扣缩紧,而源源不断灌进子宫的冷酒几乎令他发疯。那里本就不是盛装液体的器皿,魔修每每强入胞宫都逼得他哀泣求饶,上下齐喷,而今被冷彻入骨的液体灌进身体最娇嫩的深处,就连或可能麻痹自己的情欲也被浇灭,五脏六腑都浸了冰。
小腹圆润地鼓起来,如怀胎的妇人,只不过他并非是真正能孕育生命的妇人,而是一个卑贱的供人取乐的暖酒器。撑开子宫的玉管骤然拔出,沈堰闷哼一声,耳边隐约听到魔修的声音降下判词:“淫奴子宫学不会主动对主人敞开,难以受孕,当为废品,今灌冷酒,堪做酒壶一只。”
江戎手持点燃的红烛,在一片叫好声中停于淫奴尚未合拢的逼口正上方,手腕微倾,滚烫烛泪滴落下去,淫奴嘶哑的嗓音哀哀低吟,江戎却不等他挣扎,便让蜡泪依次在逼口周围滴落。这红烛是琼华苑特制来驯奴用的蜡烛,蜡泪接触皮肤即刻凝固,一会儿就结成厚厚的一片,将那张合的逼口整个封住,内中梅子酒也就此封进淫奴的子宫。
“淫奴贱逼随地发情,不从管教,亦是废品,当用热蜡烫烂,以示惩戒。”江戎轻挪红烛任由蜡泪落到肿大如枣核的阴蒂上,凝固的蜡泪将阴蒂与其上的环铃都包裹严实,整个阴阜都被红蜡覆盖,看起来凄惨不已,美人痛苦的扭动呻吟成了现场最好的催情剂,不少厢房里也已传出了各式婉转娇柔的淫叫求饶声,彼此相和,鼓励着男人们驰骋兽欲。
手上的红烛才燃一半,江戎引着蜡泪自淫奴小腹,沿金链一路滴至胸口,着重照顾两颗大奶头,朱红蜡泪结成两只妖艳的奶罩,把鼓囊囊的奶子整个覆盖住,最后停在淫奴包裹住口球的双唇上方。
“淫奴骚嘴不擅叫床勾人,也是无用,酒壶无需言语,理应封住。”
蜡泪落上薄唇,甚至有几滴恰巧穿过金球的镂空小孔,滴落到淫奴舌尖、喉口,淫奴轻微的抖动着,声音愈发出不来,涎水却倒流弄脏面颊。嘴唇也彻底被凝固的蜡泪覆盖,甚至鼻孔都没被放过,竟将呼吸之处尽数封死。淫奴胸腔剧烈起伏,鼻翼翕张,却只有肺里残存的一点空气,江戎低头便可看见那红绸下的凤眼上翻,墨眸几乎隐匿不见,露出大片眼白,几近崩溃。
廊桥上下的气氛简直沸腾,美人被凌虐濒死的戏码可不多见,不少看客被带动情绪,纷纷捉住怀中的红颜狠掐脖颈,封唇捂鼻,在娇躯的一阵痉挛中畅快泄精。而街巷里的汉子们就没那样的福分了,只能握住自己身上唯一的“本钱”,目光死死盯着淫奴蒙眼蜡封下仍遗留的一点绝色、脖颈收紧的蜿蜒青筋、因垂死挣扎而格外苍白凸起的锁骨、乃至抽搐时如胀起的水袋一般晃动的小腹,刺激着他们握住下半身疯狂撸动。
漫长的窒息中,沈堰有一刹那觉得就这样死了也好,随即又不甘于死在这样屈辱的情状下,哪怕化为齑粉、魂飞魄散,也好过这样大张着双腿,含了一子宫的冷酒,私处穿环引链,气海篆刻炉鼎标记,倒立着、赤裸着窒息死去。求生本能让他不断榨取肺腑里的最后一点气息,他不住地向上挺动着腰胯,脊背绷成了一条直线。
心中掐算着沈堰的极限,江戎出手揭掉他鼻尖蜡泪的同时,一把抽出男根堵塞的细棒,那淫奴在这等凌虐下竟直接喷精,藏在阴蒂上方未被蜡封的女性尿孔也猝然张开激射出一小股清澈的尿液,一时间白浊和清液淋了淫奴满身,脸颊和红绸上也溅落许多白点,乌发更是湿黏不堪,漆黑发丝中掺杂几点白液,像极了刚被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