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节(1 / 2)
“唐芸告诉你的?”孟恬恬想到之前做的安排,便猜到是唐芸出卖了阮娇娇。
张娟点点头:“唐芸其实挺护着她的,所以并不好骗,但是我狐假虎威,借用你的名义,说可以找郑团长说情,对她男人网开一面,她自然要保她男人,便挑了些能说的说了。”
“姓冷的?知道叫什么名字吗?”孟恬恬跟郑长荣对视一眼,这跟范海林交代的事情似乎快对上了。
张娟却摇头:“她不肯说,只说冷家兄弟好几个呢,她也不知道是哪个。”
“那这样,你现在就去找唐芸,说我有蔡军的事要问她,让她赶紧过来。”郑长荣走上前来,准备帮一帮自己的大舅哥。
毕竟跟继妹乱搞这种指控太恶劣了,他不想看到自家媳妇为了大哥的事愁眉不展。
也不想看到丈母娘好不容易回来,却被那对恶心的母女搅得不能安生。
张娟应声而去,他们几个便去了张婶儿的茶水亭子那里等着。
张婶儿赶紧倒了些凉茶过来,一起帮着出主意。
不一会,张娟真就领着唐芸过来了,唐芸一看这阵仗,来不及感慨这母女几个长得真像,便直接被郑长荣的一句话给吓傻了。
他说:“你以为你男人只是因为打架被关的吗?他可是涉嫌跟间谍有接触,你要是不想你和孩子下半辈子都成为过街老鼠,你最好配合我的调查,把你知道的全吐干净了!”
唐芸一听,什么?还跟间谍有关系?
吓得她两腿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于是,阮娇娇的混乱恋爱史,便第一次清晰地曝光在了众人眼前。
谢玄英听罢,气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唐芸,你就是这么当表姐的?不劝着她就算了,你还助纣为虐?还给她放风?所以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谢队长你别激动,我算过日子了,应……应该是冷家的,毕竟她跟范海林刚处上没多久,时间对不上。”唐芸被谢玄英那一嗓子吓得魂儿都要飞了。
她赶紧拍了拍心口,擦了把汗津津的额头:“你们要是需要的话,我可以指证,但是冷家兄弟我真的认不出来,他家是三胞胎,我不知道哪个是哪个啊。”
“那走,一起去对面,跟你表妹对峙清楚!”谢玄英气得脸都黑了,赶紧催着唐芸上了船。
孟恬恬等人赶紧跟上,张娟担心这事,没听张婶儿让她避嫌的劝告,也去了。
一群人在船上义愤填膺,又问了唐芸一些关于阮娇娇的事情。
孟恬恬忽然打断了唐芸:“你说什么?每天都有一个时间段不让你过去找她?是阮娇娇自己规定的这个时间,还是苗金花规定的?”
“当然是我舅妈啊,我舅舅死后,她虽然改嫁了谢师长,可她每天中午都要给舅舅诵经祈福的,所以这段时间她不让我去打扰,也不让我去找娇娇。”唐芸一脸迷茫,问这个做什么?
孟恬恬却留了个心眼,她跟郑长荣对视一眼,便又问道:“还有其他什么时间不能去打扰吗?”
“还有我舅舅忌日。”唐芸说出来后自己也觉得不对劲,“我问过我舅妈,为什么不让我去祭拜,她说没必要,毕竟我妈是嫁出去的女儿,不算阮家人了。”
孟恬恬起身,挽着郑长荣去后面说话:“长荣哥哥,你怎么看,这会儿正好是唐芸说的不允许打扰苗金花的时间,今天苗金花肯定做不成什么,要不,咱找个人盯着她,看看她明天这个时候有什么动作?”
“这事好办,交给我就是了。对了,你那个钥匙收好,我总觉得是个关键线索。”郑长荣并不知道什么白居易的诗句,但他看得出来,自家媳妇当时盯着这钥匙琢磨了半天,想必是个什么要紧的东西。
孟恬恬正好想跟他聊聊这事,便把系统的事略过不提,只说自己做了个梦,梦里提到了那句诗,诗句写在一张纸上,而这把钥匙就被当做了纸镇,压在了上面。
郑长荣默默地盯着她,沉思良久。
忽然好奇:“张世杰是假死,难不成你大舅也是假死?”
什么?孟恬恬还真没想过这个可能,她的心跳忽然紧张了起来,她深吸一口气,道:“那我把妈喊过来,问问当初大舅的死到底有没有什么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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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长荣的推测让孟恬恬很是震惊, 她赶紧看了眼船头的方向,小声道:“如果真的是假死,那他现在人在哪, 咱们又要怎么做才能把他找出来呢?”
“你先别急, 也别跟咱妈说什么, 等我找人打听一下。”郑长荣琢磨了一下, 事情还是要从苗金花身上下手, 但是这事急不来,越急越怕对方乱咬人。
至于这把钥匙……郑长荣准备配两把一样的出来,以防万一。
孟恬恬没意见, 她把钥匙摘下来递给了郑长荣:“你晚上要轮岗的吧,等会你先回去吧。”
“嗯, 我先去配钥匙。”郑长荣攥紧了钥匙, 心里涌出一个可怕的猜测, 这东西早不出现晚不出现, 偏偏这时候出现了,是不是说明甜甜的大舅其实就在附近?
如果真是这样, 他在哪儿呢?
总不会就在这座岛上吧?
真要是这样……
他不敢想。
船身靠岸后, 郑长荣便跟大部队分开了, 孟恬恬他们去了谢家,要跟阮娇娇对峙, 证明大哥的清白。
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孟恬恬拽着谢钟灵去了旁边:“姐, 你去把谢玉秀叫过来,她那么护着大哥, 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阮娇娇给大哥泼脏水的,到时候吵起来有谢玉秀搅局才热闹呢, 快去。”
谢钟灵一想也是,谢玉秀虽然不是个东西,但在谢玄英的事情上一向比谁都紧张,到时候看她跟阮娇娇对着咬才好呢。
便赶紧去了看守谢玉秀的院子,谢玉秀已经出院了,自打上次被左辉捅了一刀,她就变得草木皆兵了起来,也不嚷嚷要出去了,每天疑神疑鬼的,怀疑女兵是左辉的走狗,要害她。
院门被推开的瞬间,她听到了响声,赶紧抱紧自己蜷缩在了角落里,像个被吓破胆的小可怜似的。
谢钟灵却不惯着她,直接把她拽了起来:“阮娇娇诬陷大哥,说她肚子里的孽种是大哥的,这事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要是知道,麻溜地给大哥做证人去!”
“什么?”谢玉秀懵了,“阮娇娇她怎么敢的!”
“看来你果然知道些什么,还不快点穿好鞋子跟我走?”谢钟灵怒了,谢玉秀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这么严重的事情都不跟老谢说,她脑子进水了吧?
谢玉秀怎么知道阮娇娇会这么无耻,她说好要赖在范海林头上的,现在居然攀咬大哥?谁给她的胆子!
谢玉秀气死了,赶紧穿上鞋跟着谢钟灵去了大院那边。
谢家门口原本围了些邻居在看热闹,还有人说苗金花可怜,十几年如一日地照顾孩子,结果到头来却什么也得不到,有的却说苗金花演戏而已,谁当真谁是傻子。
议论声中,孟恬恬挽着自家妈妈的胳膊来了,她看了眼围着不肯散去的人们,故意拔高了音量说道:“娟儿姐,码头那刚靠岸的渔船上好像有不少好东西呢,咱们可得赶紧把事情处理了,不然去晚了就买不到好的了。”
“那要不我先去看看?趁着这会没什么人知道,我先挑点好的。”张娟会意,说着便掉头往外走去。
围观的一听,哎呦,渔船回来了!那走,先去看看今天有什么渔获再说,反正谢家这热闹估计一时半会也不会出结果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