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1 / 2)
以至于她转过身去的时候,很担心自己把沉睡的老虎给吵醒了。
不过她可以装睡啊,东西送给老妈之后,她赶紧闭上了眼睛,什么大半夜的偷亲自己的新婚丈夫,这种没羞没臊的事才不是她做的呢,哼!
这边霍齐家眼前再次蓝光一闪,她接住了这枚指环,戴在了右手无名指上,赶紧把东西收拾收拾,全都丢了进去。
只留了降落伞,定向爆破的炸弹以及两把枪,十匣子子弹。
她起身把降落伞的背包穿在身上,出了山洞后,丢了一把枪给张世杰,这样张世杰手里就有了两把,加上她自己的一把,怎么着也能稍微拖住一下间谍了。
她把定向爆破炸弹丢进了山洞里面,跟张世杰捂着耳朵趴在了旁边的草地里。
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山洞被炸穿了,里面有不少碎石正在往下掉,她不敢耽误,举起胳膊护住了脑袋,一起冲了进去。
同一时间,睡梦中的间谍被惊醒,立马拿起手电,照向了巨响传来的方向。
其中几个已经飞奔下竹楼往山洞赶来。
霍齐家被碎石砸了一下耳朵,出了点血,她没当回事,继续往山洞尽头冲去,快到边缘的时候,脑子里响起一个声音:“停停停停停!再往前五米就是悬崖,慢点走,看清楚了,要是一脚踩空就全完了。”
霍齐家赶紧放慢了脚步,拽着张世杰小心翼翼地往边缘接近,就在这时,洞口响起了枪击声,离得最近的几个间谍已经赶来了,因为不知道洞里有什么情况,只能先鸣枪警告。
张世杰扣动扳机,却没有主动进攻,直到霍齐家来到了悬崖边上停了下来,他才射出了一发子弹,瞄准的却是眼前的山洞。
一发不够,再补几发。
子弹用尽的一瞬间,张世杰弹掉了弹夹,补上一匣子新的,再次射击起来。
洞口的石头哗啦啦往下落,不一会就堵住了大半个洞口,张世杰再次换了一梭子弹匣:“齐家,你怎么不动了?”
“我在找下面的落点,别催我。”霍齐家也很着急,她原以为下面就是江水,应该问题不大,结果全是悬崖峭壁,江水还在十来米开外的地方。
换句话说,他们所在的这个山头就像是个圆锥,上面窄,下面粗,她要是就这么跳下去,很容易直接撞到山上。
她得想个办法,尽量避开这些危险。
就在这时,追兵到了,落下的石块只是阻止了他们前进,却没有完全遮挡洞口,他们可以从上面的小洞进行射击。
张世杰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扫射起来。
混战中自己也中了一发子弹,好在伤在了手臂上,不影响性命。
眼看着张世杰中弹了,霍齐家顾不得那么多了,她打算就这么跳下去一切听天由命。
就在这时,脑子里的声音又响了:“悬崖右侧有一株大树,大树往右是一处凹进去的山体,下面直接就是江水,不会碰到山崖,你和张伯伯爬到树上去,然后借着登山镐绕过去就好了。我给你的东西里面有登山用品,你快拿出来。”
霍齐家松了口气。
指环里面确实有登山用品,只是她不了解外面的山势,一时陷入了被动,她赶紧把安全绳捆在了腰上,中间留出两米的空档,然后把张世杰也缠了上去。
张世杰忍着伤口的剧痛,依旧在跟间谍对射着,眼看着子弹又要用完了,霍齐家毫不犹豫,直接拽着他矮下身来,向着旁边的一株大树跳了过去。
再然后,两人拿着登山镐,一点点向旁边内凹的山体爬了过去。
运气还算不错,那里居然有个突出在外面的约莫一米长五十厘米宽的小石块,正好够两个人站着。
霍齐家剧烈喘息着,把登山镐收了起来,随即招呼了张世杰一声:“快,抱着我!”
张世杰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还以为就这么往下跳呢。
他一脸视死如归地抱住了霍齐家:“好,我陪你一起跳。”
霍齐家哭笑不得,傻不傻啊,不会死的!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猛地跳离了这座小平台。
她第一时间将降落伞拉开,好在她是学工科的,脑子灵活,光是看了眼图纸和使用说明就操作成功了。
就是可惜,山间风大,最终落点不算完美,没能落在水里,而是挂在了接近地面的一株大树上。
降落伞的绳索和安全绳缠绕在了一起,霍齐家赶紧掏出一把军刀,将绳索割断。
大树是斜着生长在峭壁上的,从这里到下面还有十米的距离。
霍齐家用手电照了照,最近水位低,大树的正下方是裸露在外的河床,上面全是碎石,有水的地方还在两米开外。
要是就这么跳下去,肯定摔出事来。
好在树上还有绳索,她赶紧把断开的绳索重新接了起来,一头系在树上,一头绑在腰间,先把张世杰送了下去。
然后才是她自己。
落地的瞬间,张世杰下意识伸手托了她一把,却叫她赶紧推开了:“杰哥,赶紧的,我这还有漂流筏,走,我们顺着江水逃出去。”
张世杰见她还是躲着自己,心里多少有点难受。
不过能出来就很不错了,他沉默地跟了上去,眼睁睁看着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漂流筏,正坐在上面冲他招手。
他笑了笑,心里有个预感,这恐怕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离她这么近了。
他沉默地走了过来,坐下后接住了她丢过来的止血绷带,他给自己做了个简单的包扎,随后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背影,陷入难以排解的孤独和伤感之中。
小木屋里,孟恬恬又又又转了过来,没想到,这次正好被抓了个现行。
窗外月色正好,房内良人不寐。
她扑扇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荒诞的举动找借口。
只得硬着头皮,倒打一耙:“你不好好睡觉你看我做什么?”
“我是想睡呢,不过某人不让。”郑长荣忍不了了,这都快两个小时了,怀里的小媳妇就跟个跳蚤似的,一会儿转过来,一会儿转过去,要是只是这样也就罢了。
偏偏她时不时上手揩一把油水,不是亲他就是摸他,刚刚甚至……
甚至无意中找到了他黑痣上的一根汗毛,小爪子不安生,一个劲地拽着玩。
拽着玩就算了,还躲在他怀里偷着乐。
真当他是病猫吗?
他要是再忍下去,搞不好等会她就要来拔他的汗毛了。
他有点生气,干脆把人圈紧了,防止她畏罪潜逃:“你躲什么?是你招惹我的,你还躲?”
“我……我帮你拍蚊子呢!你这人怎么这样,狗咬吕洞宾!”孟恬恬急了,找了个非常蹩脚的借口。
面前的男人眸子一暗:“哪来的蚊子,睡觉之前不都捉了三遍了?”
“……”哎呀,瞧她这脑子,撒谎都不会,笨死了!
她只得叹了口气:“好吧,我说实话,我就是太稀罕你了,心里高兴得睡不着。这下你满意了?”
“满意。”何止是满意,简直满意得心花怒放了。
为了让心花好好绽放,他不介意再流点汗出点力,真的。
一个小时后,孟恬恬听着耳边轻微的鼾声,忽然想起一个事儿:“狗蛋儿,我好像看到有避孕药?我要不要吃啊?”
“不用吧,要是有了你就生呗,生完了刚好还能赶上高考呢。刚好把孩子扔给你婆婆带,你去念个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