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学不会的武士被老师和敌人团团围住1(2 / 2)
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已经可以再次投身战斗了吗?”桑克瑞德问,而我推开大厅门。
“当然没有问题,毕竟在这里被萨雷安的大家照顾得很好,塔塔露和可露儿也每天都会来询问我的情况,我敢好不起来都难。”我答,这回轮到桑克瑞德推开房间门。
“那就好,如果你这回落下什么后遗症,我们都会后悔得要死的。”
我哼了口气表示不服。要是真的担心,怎么不多来看看我?当然,碍于彼此的身份,这种话我不会说出口,只能用略显不和善的目光抬眼看他,得到他讪笑的回应。
“只是想保护你们而已,不必这么有负罪感。要是真的感觉不好意思……”我用胳膊肘碰了碰他的手臂,笑得贼兮兮,“稍微关照一下我吧。”
桑克瑞德把枪刃卸下来靠在门口的墙边,而我把大剑卸下来放在壁挂武器架上,示意他随便坐。果不其然,他坐在了床尾,我便也挪过去,有些发愣地看着被他坐皱了的床单,总觉得他穿着外裤上床有些不干净,但……毕竟我们都不是什么太在意床尾卫生的人。
毕竟我们都不会穿着外裤坐在等会儿要躺的地方!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别说了吧。
身体从床边坐到床上,思维从褶皱空降到波光粼粼的水面……我一直有钓鱼的爱好,便想着要不要哪天找桑克瑞德一起当钓鱼佬:“其实本来是想让你陪我钓鱼的,你介意吗?”
“哦?我竟然有缘跟大英雄一起钓鱼?这可是忙里偷闲的好途经。是要在知识神海港,还是别的地方?听说最近有很多烹调师都需要北洋鲱,如果你想趁这个机会捞一笔的话应该稳……”
唉,啰啰嗦嗦,等不及了。
大概持续了十秒,我才把自己的嘴移开。亲吻是十分合适的打断方式,带他进房间可不是为了听他讲赚钱之道,还是快点进入等下要做的“爱做的事”的前奏吧。
接下来,我打算跟他一起检查身体。当然,是最俗套意义上的“检查”。就算是专业医师,也不敢保证这一趟冒险会不会给我带来不可逆转的伤害,我们两个粗人又能看出什么呢?情趣罢了。
“你看,我的脸,我的脖子,我的胸脯,都没有任何新伤口的痕迹。”
我一边卸身上的装甲、脱掉内层的布料,一边把身上的皮肤掰向桑克瑞德炫耀。
“多神奇,竟然还会精准地治好新受的伤……旧疤痕倒是还在,有意思,”我虽然并不是很在意伤疤的存在与否,但还好没添新的,不然又要让他们担心,“你呢?要是哪里又多了疤痕,那些关注你漂亮脸蛋的漂亮女人估计要心疼死了。”
话说出口我就后悔了。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桑克瑞德如我所料地愣住,似是有话要说,但什么都没说出口。
“你不心疼吗”,“什么类型的心疼”,“我们的关系适合出现这种心情吗”……用耳朵上的聪明毛都能想到的问题,但谁都没有问出口,这时的沉默是最为合适、最心照不宣的。
当然,这样一拉扯,心里便不免得生出了些酸楚,眉头以我自己不可察觉的角度皱了皱,他便抬手抚上我的额头。
“大英雄,别皱了,都有抬头纹了。”
最烦他这样岔开话题,但这种时候又最需要他的灵活反应。
“……去洗手洗澡剪指甲。”
“我早就剪过了。”他起身准备换衣服,正好向我展示十个整洁的指尖,我余光里似乎瞥到了他不怀好意的微笑。
好吧。
事前的清洁程序是分开进行的。这样就避免了两个人在浴室里磨蹭太久蒸得头晕,也是一种给彼此营造期待感的留白。等我拿着浴巾赤身裸体地从淋浴间走出来时,正看到他看向窗外。
外面日光明媚。是我们助其实现的。
“看什么呢?裸上半身的怪大叔。”
他闻声回头,看到我的裸体还是一愣,即便他已经看过很多次了。
“你跟我倒是半斤八两吧,我好歹还围着呢。”
“这有什么好自豪的……”
“你擦没擦干净?我看看。”
“我又不是琳……不对,别用那种语气照顾我啊。”
打趣间,我已经把桑克瑞德的毛巾扯下来了,过程中稍微受了点阻碍,被桑克瑞德那根尺寸客观的肉茎勾了一下。
我们躺在了那张床位稍微有点皱的床上。
桑克瑞德与我十指相扣,又缓慢地将指尖向手臂游走,我不由得打了个颤。他问,你很冷吗?我说没有,然后往桑克瑞德的怀里靠得更加紧密些。
他朝我的耳朵轻轻吹气,气流自然到我不确定那是他故意的呼气还是自然的气息。反倒是我,有些紧张地屏住了呼吸,身体也有些发僵,为许久没有经历的亲密感到陌生和担忧。
“你好僵硬,感觉指尖也很冷。你真的恢复好了吗?”桑克瑞德的声音低低的,嘴贴在我的耳边发问,痒得我无意识抖了抖耳朵。
“没问题……你竟然在担心这个?”
“我可不想让你留下后遗症。”
“可别小看冒险者啊。”跟桑克瑞德打趣完毕,我抬头吻上他。
我不知道在艾欧泽亚有没有人愿意为我作画,如果有的话我会很荣幸,由画家记录下的我这副罪恶的样子,画面一定非常糟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