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得(扇/抽小B)(1 / 2)
我睁开眼,看到爷完全勃起的鸡巴正对着我的小口。
“嗯~”
爷将性器狠狠插入我的小洞,我仰着头呻吟。
爷抓住我的头发往下按,“畜生,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我肏的。”
“回爷,奴婢一定乖乖地看。”
我的小逼太小了,小洞边缘被爷的性器撑得近乎透明。小嘴努力地吞吐着粗壮的肉棒。
深色的床单被我的汁水洇湿了,我的腿根密密麻麻罗列着鲜红的血痕,为这场本不温柔的性爱增添了暴戾的气息。
爷按着我就是一顿狠肏,交媾处的媚肉被他的肉棒肏地翻出,我能清晰地看见那鲜糜糜的颜色,骚水跟着溅到爷的腿根,显得淫浪极了。
“噗叽噗叽”的水声在安静的夜晚急促地嘶吼,我体内的燥热与欲望按耐不住,磕磕盼盼地问爷我能不能呻吟。
爷捏着我的奶头,肆虐地欺辱已经破皮渗血的奶头,气息不稳地回我,“想叫就叫,随你。”
我谢谢爷的恩赐,看着爷将我浑圆的屁股撞得凹陷下去,那一刻甬道里处肉棒与媚肉激烈地纠缠,我带着哭腔哼哼唧唧,“嗯爷、爷,奴婢下面好热,好热”
爷狠力地抽插耸动,我的屁股被撞地颤动,乳白色的精液时不时地打湿阴毛。腿心子泥泞不堪,明明已经饱受摧残,却还贪婪地吮吸那根粗壮的肉棒,仿佛一刻都不舍得分开。
“爷,爷嗯啊喜欢爷肏我喜欢”
啪——啪——啪——
爷左手将我的乳肉往外拉扯,右手下死劲儿地扇了我三巴掌,整张脸都痛麻了,我被快感和麻感交替刺激,忍不住放声尖叫,“爷爷”
好麻好麻,好痛好痛,我觉得我快要爆炸了,我要被爷彻底贯穿了,我要坏掉了啊
脑子乱得一塌糊涂,我一遍一遍地呼喊爷,将我的全部情欲都积攒在每一声呼喊上。
爷能明白吗?
我想不明白,也没法想明白了。
粗长的阴茎撞得越来越狠,越来越深,小穴里的媚肉被挤到最深处,甬道就像快要烧起来一般发烫,龟头有意无意地摩擦最里处的小口上,我的呻吟跟着急促起来,和爷抽插的屏蔽一致,忽而高昂,忽而低哑。
我的呻吟应该不好听吧,谁的呻吟会似哭非哭似痛非痛呢?
我绻起脚趾,试图缓解小腹间近乎要崩溃的快感,湿滑的阴道蠕动着,收缩着,吸吮着爷的肉棒,我爽得头皮发麻。
“不准高潮,给我憋着。”
“奴婢不高潮,奴婢都听爷的。”
我像憋尿一样缩起自己小穴,生怕自己受不住喷出骚水来。
“啵”地一声,爷抽出了自己的鸡巴,我看见骚水沿着粗硕的龟头低到了我的身上。
“骚货,发什么疯?谁允许你夹那么紧?”
随着爷的叱责与辱骂落下的是蛮横的手掌,打在我的奶尖上,打在我的小逼上,打在我的屁股上。
耳鼓被连绵不绝的拍打声充盈,我的眼泪再一次糊满脸,“爷,奴婢下次不敢了。”
爷命令我侧躺,让我把腿掰成九十度。小穴还是湿的,冷空气一经过我的小穴就会颤抖出来不少骚水。
爷骂我是不要脸的淫妇,让我用手把所有流出来的骚水都用手揩掉,然后伸进嘴里一边搅着舌头一边吞掉。爷说我搅舌头的样子像只蠢猪。
爷还没等我舔完就侧着身子戳进了我的小穴。
没等我适应,肉棒便狠劲儿往里戳,次次都戳在子宫的小口上,刺激的疼痛裹挟着剧烈的爽意从脊柱尾端传遍全身。
那坨软肉被撞得又软又烂,宫颈口不堪承受肉棒的冲撞,翕翕地张开小口。
我分不清是痛还是酸,浑身发汗,颤抖不止。
爷的肉棒热烫如刚刚打炼好的铁杵直直地劈向脆弱的宫口,小逼那里的麻与痛逼得我快要升天,热泪夺眶而出。
我贴着爷的胸膛,随着爷越发狠厉的动作晃动,小穴的口似乎被撞得更大了,龟头都差点卡在小口里。
“爷肉棒好像要插进去了嗯啊~”
爷笑了,用手摸了摸我汗津津的小脸,他咬着我的耳朵轻声说,“你难道不想我插进去?”
我的瞳孔瞬间扩大,热泪再一次盈眶,爷的温情才是世上最令我沉溺的催情剂吧,我们靠得那么近,近到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
“谢谢爷愿意满足奴婢。”我是带着哭腔说的。
回答我的是一次比一次狠地戳撞。肉棒插得深,插得我水流四溅,我的呻吟,我的忍耐都被肉棒戳碎。
“啵”——
子宫的小口被彻底打开,肉棒往宫膣里顶弄,我无声地哭喊,小腹似乎被爷破成两半。
痛,剧痛,痛得要命。
“求我射。”
“爷求您全部射给我。”
爷抓住我的屁股,将肉棒拔出了一半又深深地冲进我的宫膣,硕大的龟头次次都会闯进那个隐秘柔嫩的小室,流出来的骚水浇灌了一次又一次。
“呜呜爷,我、我忍不住了,求爷让我射嗯啊!”
热浪一层高过一层地向我扑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希望爷能放过我。
“一起。”
“好、好的,爷啊啊——”
爷的最后几下戳刺发了狂地撞我,我的口水、眼泪、骚水到处飞溅。
“啊——”
爷将全部的浓精射在了我的里面,我也彻底成了被打开活塞的喷泉,我喷了好多好多,爷的床单糜乱不堪,我被爷肏得喷尿了。
我以为爷会生气,提着疲倦的身体道歉,爷只骂了我句水多尿还多的淫娃。
今夜的我太幸福了,爷让我明天再收拾屋子,还和我一起洗澡。他把我抱到了狗窝,拥我入眠。
我闭上眼,觉得是梦,也许真的是梦吧。
清主今天和爷一起回来了。我已经有段日子没见她了,还是那样明艳逼人的好看。
我跪在地上舔爷的皮鞋,爷用另一脚踹我的屁股,我厚重的身体因为中心不稳翻倒在地。
“我让你洗的菜都洗干净了吗?”
我爬起来回话,“爷,奴婢都洗干净了。”
爷在我回话的时候就已经穿好了鞋,清主也是。两个人都没理我,换好鞋就往卧室的方向走了,我呆在原地,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一时间不知道该去服侍爷还是服侍清主。我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心里自责自己为什么还是不太熟悉自己奴下奴的身份。
爷的声音将我从迷茫和忏悔中拉回现实,“蠢货,快去做饭。”
我不敢耽搁,起身小跑去厨房洗手做菜。在厨房忙碌了将近一小时,我将西红柿炒蛋,青椒肉丝,宫保鸡丁端了出来,还给爷和清主各自盛了一碗饭。
爷和清主在客厅看综艺,看到我安置好之后便走过来准备吃晚饭。我自觉跪在爷的身边,让爷的脚能够很容易就踩在我身上。
饭菜的香味飘散在空气中,耳边是爷和清主温淡舒适的闲谈声,我突然很想哭,心脏被幸福温馨充斥却又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苦。我人是木的,嘴也很笨,因为爷不喜我多言。如果只有爷和我单独待在一起的话,周围的氛围往往是冷的,安静地可怕。清主在这,和爷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颇有家的暖意。
“主人,你过几天是不是要去内蒙古出差来着?”
“嗯,出差三天左右,事情忙完就能回来。”
我在桌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