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3)
个月的营收了,这样下去,我有把握在期限内完成这项赌约。”“你能这么肯定,我却不能呢!”云行止学她压低嗓音,缩短两人的距离,鼻子不断嗅到她身上淡淡香气“小姑娘,用斗鸡赌博而私设挂牌是违法的,你不怕官府深人来查?”“真的?”宁宁为之一惊,她倒没考虑到这点,于是左顾右盼,生怕被人听见,碍于自个儿身高只到他胸膛,她双手勾住他的颈项将他拉近,圆睁着稚气至极的瞳眸,悄悄问:“我这样真的违法吗?”云行止心跳立刻加快,这丫头!她浑然不觉自个儿“送上门”的模样有多诱人,只顾着迫问事情上一个攀着他颈项的姑媳,不多时便和他躺在床上翻滚周旋了,男女间的游戏他并不陌生,只是,他明白跟前的她不是在同他玩游戏,她是很认真的在问问题。她或许真的很会赚钱,但在男女情事上,显然还只是个不经事的生手。“只要涉及赌博输赢,只要会害人倾家荡产,只要役有挂牌合法经营,当然都是违法的!”他在她耳畔吹气,好玩地看着她雪白颈项冒出一颗颗小小疙瘩。”别、别呼气!我怕痒!”她格格笑着, “还有你的胡子行行好行行好别啦!”闪来闪去的她没发现自个儿几乎已让他壮硕的身躯给圈在怀里了,甚至忘记自个儿最厌恶男人的胡子。“你说”她悄声开口“如果咱们别让官府的人知道,如只要撑过这个月,”她眼中射出希望光芒“只要我赚到一百两黄金就收手不干,那就没问题了对不对?”“这倒是个方法。”他浅笑盈盈将她环勾着他颈于的手拉下归回原位, ”只可惜,我想已经太迟了!”“为什么?”她微愣,截至目前为止,应该还没有官府的人发现她用斗鸡赌博啊!眯起眼,宁宁怀疑的问: “难不成你要去报官?””不用麻烦,”云行止双臂交握,一脸兴味,轻轻一笑“因为因为我就是那个要来查你的捕头!”“行了:大姐,你别老在我眼前转,转得我头都晕了!待会儿银子数自若有错误,我可不负责!”十六岁的宁采是宁家老二,对于数字最有概念,这会儿正一一清点着眼前堆如小山般的银子。“是嘛!”出声的是宁家老三,十四岁的宁筠,凉凉地望着宁宁用怒火腾腾的模样,再走下去,大姐头上肯定会冒出缕缕白烟“这几日赚的银子够咱们挥霍一阵了,既然首府来插手,我们就别再用斗鸡赌博的方式赚钱吧!”“我赞成!”咬着糖葫芦,叽喀叽喀出声的是十二岁的老么宁馨,由于年纪太小,她要上学堂不能到鸡场帮忙,向来只有听热闹的分。“我、我也赞成!”声音细如蚊蚋,生怕被人忽视,举手发表意见的是宁家一家之主宁托宪,自妻子去世后,他的话已经很久、很久没人搭理过了,在这阴盛阳衰的家里,他的地位很卑傲,只是挣钱供丫头们生活的工具。这次,大丫头宁宁用突发善心,说什么要帮他减轻负担以报答爹爹养育之恩,硬要接管他的养鸡场,开什么斗鸡场,结果弄得人仰马翻,他很不喜欢,总觉得用这种方法赚那些共同生活了十多年的乡亲的钱不妥,但他反对的话,如往昔般,没人搭理。“赞成?!赞成个屁!刚才是哪个人说赞成的?”宁宁停下脚步,虎声一吼,冒火般的眼在四人间梭巡,于是乎,宁家三姐妹有志一同,纤手轻扬,全指向了乖乖坐在最角落的宁托宪。“你赞成?!你竟然叫我放弃?!”宁宁踱向爹亲,紧眯的眼中亮起危险信息“爹!我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明知道我和人打赌,也知道如果我一个月内赚不到一百两黄金会有什么后果,你不帮我,却要在此时踹我一脚?就像那该死的大胡子一样扯我后腿?”双掌猛力扣住坐在椅子上的爹亲,她用力描晃着他的双肩,虽然宁托宪长得比女儿高,但站着的宁宁却占了居高临下的优势“你是怎么做人爹亲的?你还有没有良心?还记得娘临死前的托付吗?她让你好好照顾我们的,你做到了吗?”哗啦啦,宁托宪衣袋中、胸怀里的碎银、挂饰、玉佩、零碎物全落了满地,而宁宁却仍无歇止之意,宁采、宁筠、宁馨虽同感老父处境可悲,却同时回避眼神,谁也没打算介入这场战局,宁宁用和她养的那群斗鸡很像,都是那种战斗力旺盛,不咬死对方绝不停手的恐怖人物!“宁宁、宁宁,停停,爹、爹、要吐了!”不是骗人,一声声干呕自宁托宪喉中发出,在女儿“恩赐”放手后,可怜的他急急奔去茅房,不多时,果然听见浙沥哗啦东西吐出的声音传来。宁宁用冷哼了声,调回视线除向另三个有意背叛的叛徒,冷冷眸光比方才怒火腾腾时更让人害怕。“好吧!大姐!“还是宁采沉得住气,她叹口气“我们现在都已经清楚明白,了解你绝对不放弃的决心,基于做姐妹的立插,我们都会支持你,那么揍下来,你打算怎么做?”“那个姓云的捕头已经说得很明白丁,”宁筠凉凉开口,却在提起男人味十足的云行止时,不自觉目光张亮,十四岁的她未解情事,却已本能的对他起了自然反应“他说初犯者罚金了事,再犯可就要关大牢了。”“也许,”宁馨终于解决完手上的糖葫芦,舔舔手指头,她想了想,”也许咱们可以考虑用贿赂的方式,官字两个口,塞满了就没事。”“这招没用!”宁宁毫不考虑,挥挥手予以否决。“为什么没用?”宁采眨眨眼“你用过了吗?”“你是用什么塞他的嘴?”宁端好奇遣问。”用金银珠宝?还是”宁馨坏坏笑着“用美色?”“美色?!”宁采轻哼“小丫头不懂事,咱们大姐不是这种人!”“当然不是——”宁筠拉长声音“大姐美则美矣,但那泼辣的性子哪个男人受得住?若同意接受这种贿赂,那个男人一定是个白痴。”“不只白痴!”宁馨格格笑“这样的行为无异自寻死路。”“全都给我住口!”宁宁怒吼,双颊涨红“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知道这招行不通罢了!”事实是她做过,只是她一丁点儿都不愿再回想起她向云行止行贿的过程。那个时候——在云行止自承身份后,宁宁惊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你真是官府派来的人?”见他毫不犹豫点头,她犹想做垂死前的挣扎,她可怜的哑着音“你不会真的封了我的斗鸡场吧?你明知道我有多需要它的。”“我会!”云行止点点头,毫不迟疑“你的斗鸡插已经影响到别人的生活了,而且未经官府许可挂牌经营。”“别这么残忍,或许咱们可以再商量嘛!”她绝不是轻言放弃的人。“商量什么?”他忍住笑,盯着眼前敛下气焰,睁大双眼,活像只将食物藏在身后,佯装一脸无辜的老鼠。”就是那个、那个你知道的嘛1”她压低嗓音,再度贴近他。他笑笑的由着她,不否认喜欢她的主动亲近。“就是说如果你愿意睁一眼闭一眼由着我开斗鸡场,只要一个月,我就会给你你想要的东西。”“我想要的东西?!”他还是笑,”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不外乎金子、银子、珠宝之类的吧’”她认真建议着。“不对!这些东西我都有了。”他故意倾身用他刺人的胡子扎上她嫩白如雪的脸颊。忌惮于他的身份及权力,她闪都不敢闪,被他搔得全身微颤。云行止满意的扬起唇角,果然如他所料,这丫头的肌肤嫩极了,就不知这么嫩的肌肤,尝起来是何滋味?为什么他的眼中亮着饿极了的光芒?“我知道了!”灵机一动,宁宁兴奋的道:“你一定是饿了,没问题!我这儿有乌骨鸡、白斩鸡、香酥烤鸡任君挑选。”“我是饿了,但贵场的鸡却无法满足我挑剔的‘胃口’。”云行止目中扬起邪佞光芒,”更不认为一只赤裸裸的鸡能比赤裸裸的女人更吸引我。”“你”她涨红脸,想冲出口的一句“下流!”吞入肚中,她不能得罪他,至少这个月不行,待她达成赌局所订的目标,她发誓,她会让他死得很难看!“你的意思是?”她略作评估,若他真的喜欢上她,那她还有机会同他周旋,虽然他是她最最厌恶的男人典型!吞吞口水,她忍不住红了脸开口“你的常思是如果我愿意陪你,你就考虑放过我的斗鸡扬吗?”“宁姑娘!”他的声音彻底冰寒,”你行事向来都是如此不挥手段,不计后果的吗?”“你别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