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if线]火炙(1 / 13)
更新于22130
内含:养父nv/铜/道具
“要抓住一把刀刺向那个nv人,或用它刺向我。”
「来。」男人抓着她发抖的手,x膛隔着白衬贴在她0露的后背上,他低声说,「你想刺哪儿?」
刀尖缓慢爬行到nv人不断咽动的喉咙处,她呼x1急促地对上一双恐惧又嫉恨的眼睛,一种无名的骇怕忽然从脚底席卷上她的全身。这时候男人问:「这儿吗?」
刀尖又下移到nv人鼓囊的x脯,「还是这儿呢?」
不。汗水从额角滚到她眼角的凹陷处,又顺着脸颊滑到下巴。
nv人眼眶溢出的泪水同样落到下巴,耸挺的rufang也剧烈地起伏着,刀的尖部便随耸起的一下在nv人的r0u上压出r0u褶。她听着nv人的呜咽每到这时候就变得高亢且短促,看向她的眼神也在这时透出分外尖刻的咒恨。
「你在害怕什么呢?」男人把她的手往前送了一段距离,nv人尖细的嚷叫在突然间破开她的鼓膜,令她忽地打了个冷颤。也许是惧怕让她疲软的腿几乎要无法立直,颤巍巍地要拉着她整个身t都倒下地般。
「不」她口内的牙齿上下打颤。
有什么黏稠的东西忽然顺着她的腿根下滑。
上一秒仍在哀鸣的nv人眼珠下转,忽然如一只发狂的狗般挣扎着想要扑到她的身上。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后退一步,同时男人抓着她的手将那把刀狠狠地、不留余力地刺入nv人的x口。
她的手很快被滚烫包裹住——灼热的、人一样的什么东西。
她记得曾在两年前见过面前的男人。那是她五岁的时候。她被领着坐到那对夫妻对面的沙发上,向他们问好后便乖巧地将手放置在膝上。穿着得t的nv人颇有兴趣地打量她,眼底透出一gu喜悦。
nv人微微探前身t问了许多话,她都一一回答了。nv人大抵是被她不似无父母的孤儿般有礼的态度弄得心花怒放,愈发放柔了说话的声音,甚至会伸出手抚0她的脸边或头顶。而那个男人则和中年的院长谈天,在nv人叫他时会c持着和煦的笑转过脸附和。
她忍不住看向男人的脸,却正巧对上他的视线,愣了一下后她歉疚地朝男人点头,随后便又恢复了沉稳的模样。她总感到一道视线凝在周身,尤其当nv人的手接触到她的身t时。那感觉并不好,她趁nv人移开脸的瞬间用手搓了搓胳膊,企图抹掉仿佛扎根表皮的不适。
她很快就被这对夫妇收养了。
也许她早该注意到那个男人、她的养父——
一位道貌岸然的恋童者。
《火炙》
她的养父母的婚姻似乎陷入了某种危机当中,又或许是nv人先天敏锐的直觉闻嗅到了养nv与父亲间某种不同寻常的味道。一年前对她和颜悦se的nv人常在男人注意不到的时候对她露出嫌恶的脸,亦或借着无关紧要的小事进入她的房间,搜寻父nv偷情通j的证据般四处翻看。
这时nv人会举起衣柜里一件从未为她买过的连衣裙凑到鼻尖,刻意放大了呼x1的声响,nv人会「哎呀」一声,接着用手指抵住鼻子说:「我怎么没见过这件衣服,万达?」
当然,nv人得到的所有答案都是她咬紧下唇,双手sisi抓着两侧衣物后低声说的一句「是父亲买的」。nv人便露出一种她无法理解的神态,接着换上尖酸刻薄的语调说道:「是吗?我居然没听过他同我说呢。」
她气得发抖,同时难言的羞愧与厌恶攀爬上她的心口。诚然她想要反驳藏匿在母亲话下那些不堪的隐喻,然而这又是某种驳斥不了的事实。她确实和父亲有了不正当的关系,准确些来说——她被迫和父亲有了那关系。
那是她来到这个家的一年后的秋天,她被父亲喊到房间里去。
她穿着棉质的裙子敲门,得到准许后踏入了日后噩梦开始的地方。父亲坐在椅子上,他摘下了看书用的眼镜望向站在门边的她。
「过来,万达。」父亲向她招手,她听话地走上前去,立站在他面前。
父亲指了指自己的腿,又说:「坐上来好吗?」
她踌躇许久,最终被一双男人的手穿过腋下举起,牢牢地放到了父亲的大腿上。房间浴室的门内传出哗啦的水声,她的母亲在洗澡。不知为何她生出了诡异的耻感,横在x口的突兀让她开始小小地挣扎起来。
「怎么了?」父亲弯下腰贴靠在耳旁用气一般的声音问她。
「我想下去,父亲。」她扭动起身t说。
「稍后一些好吗?」男人吻了吻她的后颈。她猛地僵住了,似乎察觉到这个吻和平日是不同的、是掺杂了别的什么东西的。然后sh滑粗糙的舌头t1an过那儿,又很快hanzhu她的耳垂。
她的瞳孔因惊谔而一下缩小了,但接着一只宽大而热的手用手指点上她小腿的腿骨,从外走到内,最终隐没进她的裙内,不平的指腹触在大腿的内侧。
「别害怕。」男人的舌头挤入她的耳道,让她浑身绷紧,他又接着含糊不清地说,「放松些好吗?」
她记得男人如何挑逗自己,如何把指甲齐整圆润的食指轻轻地、试探般地放进她的t内,又是如何去舒缓她的不适。男人在外侧探入几次,便拉开ch0u屉拿出一个瓶子,她脸se苍白地看着他在指头上抹了什么,接着那玩意不再像先头似的卡滞,而是顺当地没入其中。
她清晰地感受到那根手指是怎样推弄、摁压,又是怎样推进又ch0u离。她听到自己逐渐急促起来的呼x1,t会到从未有过的绵长和缓的快感席卷脑海。她的耳边是男人夸赞的话语,还有浴室里传入的水声。
哗啦啦、哗啦啦的水声。
她被放下地时浴室里的nv人出来了,nv人顶着一头半g的长发,见到她时怔愣一下。nv人注意到她发红的脸se与sh润的眼角,转头斥责椅子上正不紧不慢用巾帕擦拭指头的男人不该太过严肃。
男人抬眼望向她,轻笑着认下莫须有的指控。
她抓着裙角,撑着发软的腿回到自己的房间。
但男人闲适地擦弄指尖的情景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从她的脑中抹去。
那只进入了她身t的手指。
……
「究竟你父亲ai你什么呢?」nv人的两指捏住她的下巴,动作粗暴地左右转动打量着她的脸。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如一只砧板上束住手脚的羊,只得任由nv人摆弄。她垂下眼睛沉默着,就像真正听话顺从的牲畜般。
nv人被她的样子激怒了,冷笑一声后掰起她的脸,让她与自己对视。nv人眯起眼睛,啧啧两声,「瞧不起我是么?你在炫耀,你鄙夷我是吗?」nv人的五官在话毕后变得扭曲,佯装平静的声调也尖锐起来,「你多得意啊,他那么ai你。他为了你斥责我、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你这该si的荡妇、不要脸的b1a0子!」
她的睫毛颤动,却仍不说话。
「哈!」nv人叫,扬手狠狠扇了她一个巴掌,她怒极反笑,上下的牙齿几乎要咬碎。nv人沉重的粗喘令自己像一只弓起脊背的野兽,nv人咬牙切齿,又抬手扇了她一巴掌。nv人骂她是一个妓nv、一个天生的saohu0,「想必你被赶出自己的家,便是因为你这b1a0子也像现在这样g引自己的父亲是吗?」nv人抓起她的头发,再打了她一个巴掌。
「你一开始就谋划着做一个妓nv,用身t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