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if线]隔墙之耳(1 / 11)
更新于211013
内含:父母子/车/微量奇怪内容
“墙的左边是父亲和母亲,墙的右边是我。我无意做窥听的耳,只是言语如有眼寻我而来。”
我看见——
倒过来的人脸。
为什么用那样惊恐的表情看我?是为我对你的yuwang而骇然吗?这有什么可怕的呢?父亲同我一样对你怀有yu念,仅仅因为我是你的儿子,便显得这般不可饶恕了么?
我不过是想再和你融为一t罢了。
姐姐。我叫。
我不知为何时常怀疑父亲有意将我的房间安置在他与他的姐姐旁边。他将母亲称作姐姐,我一直为此感到疑惑不解,大抵是我从来没有听见周围的任何人将他们的伴侣如此称呼。
她很少出现在除了卧室以外的地方,但她会让我每天早上和晚上进去那儿,和她说话。我父亲对此并不是很乐意,他没有表现出来,但我知道,我能感受到。我希望和她待在一块的时间能够变得更长一些,我喜欢闻她的味道,喜欢看到她,喜欢她的身t触碰我的瞬间。
接着它变成了一种流往下t的冲动,它会让我的脑子里浮出一些东西。好b说,当父亲在墙的那边用暗哑又充斥q1ngyu的声音叫她「姐姐」时,我产生了yuwang。这时候我想要抚0下t的手变成她的,然后,我嫉妒了。
相当分裂的情绪,我嫉妒父亲,尤其是墙的那头传来她压抑又痛苦抗拒的低低sheny1n时,这情绪会达到顶峰,充斥我整个脑袋。但我还会在声响中,紧紧咬着下唇,用手去ziwei。我不知道这是否正常,不过也没什么关系,我并不在意。
我停下手中的笔,睫毛低垂遮盖住半只眼睛。我猜现在我的脸上有cha0红,像一个nv人,不少人这么对我说过,就像他们也说过她和父亲有些相像。我讨厌这张脸。我抿住嘴唇,将手从桌面上放下,在这声音中抚慰起自己的身t。
我希望父亲的喉咙可以哑掉,若是再也说不出话或发不出声调则更好,那我便不必被迫听见使我嫉恨的男人的声音,而是完完全全能够听清她并不情愿发出的y喘。和我时常怀疑父亲对房间的安排是故意的一般,我也希望他就此si了。
他很放纵,即便是不做那事时也喜欢用别的什么东西让她——对不起,她不让我说粗鄙的话——有了那感觉。这实际上不难分辨,当没有听见他的喊声或喘息声,而只有平稳的调笑或偶然发出的一两下低笑时,那么就不是。
我说过我可以感受到父亲不喜欢我靠近她,同样我也能感受到她对那件事的抗拒和厌恶。或许他是享受她厌恶的过程,从她痛苦又不得不承受的样子里获得更高一层的快感?我也是这样。嫉妒却又沉溺。
墙的那边在做,而我也在做。
快意攀登到顶峰的那刻,有两个想法不可抑制地浮出,,还有其他的形式。」
万达恍然大悟,摇头表示并没有特意去搜索这些东西。中年男人的视线就来到万宁身上,却没有见他否认,而是用手背挡住下脸,耳廓也冒出点红se。万达看向他,他似乎是心虚地移开眼睛,并不和她对视。
「看来弟弟看过很多。」主持人意会地拖长音调,「姐姐回去不妨也找一些看看?」他坏心眼地提议,「可以叫弟弟分享一些他看过的jg品。」
「噢。」万达愣愣地应声,她对遮着脸的男人说,「万宁,麻烦你了。」
突然被点名的男人咳嗽起来,好一会儿才结巴似的应,「嗯、啊,好。」
怪笑声此起彼伏。
那中年的男人从台上ch0u出几张纸,分别递给他们。万达起身接过,随意地用目光扫去。她忽然顿住,慢慢坐回沙发上,她抓着满是字的纸开始仔细地看起来。万宁收回放在她身上的视线,扭头去看手上的纸时突然整个呆住了。
他的脸se忽然变得古怪,盯着那些黑se的字不知该哭该笑。
「唔。」她感叹一声,不时随着看到的内容而发出或惊奇或讶异的音调。
等两人差不多将那东西看完了,主持人转了一下椅子,台上的小屏幕也放出了密密麻麻的文字。他转了转鼠标,「弟弟看过这些二创吗?我们选了一些能够说的,人气貌似也不低的作品。」
万达看向万宁。
男人抿唇,耳后红了一片。万达忽然说:「写的很有意思。」
主持人哈哈一笑,对着两颊晕红的男人啧啧两声,才问万达:「姐姐喜欢这里面的哪一个?我的话,这些对我来说太奇怪了。」
「唔,《两个、三个》吧?」她将纸放在一旁,左手食指弓起抵在下唇,「虽然里面的弟弟是刻意装出来的,还为了和姐姐睡在一起而在洗澡的地方做了手脚。」万达肯定地回答:「但还是很可ai。」
「那么《隔墙之耳》呢?你怎么看?」
男人竖起了耳朵,手心也冒出汗来等待她的评价。
万达摇摇头,说:「我不是很喜欢。扮作父亲的弟弟没必要杀了扮作儿子的自己。」她皱眉,「不过是符合弟弟的人物的」
主持人似乎没有想到她不喜欢的地方竟然是这里,好一会才惊讶道:「不是因为里面姐姐的遭遇吗?」
「不。」万达摇摇头。
中年男人倒是没料到会是这个答案了,他的嘴张大许久,才回过神般又说:「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理由,我还以为你的重心会放在自己主演的角se上。」主持人笑笑,说她的x格和里面的那位姐姐可以说极相像了。
「那么弟弟呢?」主持人看向万宁,发现他红了一片的脸与耳,忽然从中读出了什么,话锋一转说,「看弟弟的样子,应当是都读过了?」其中伴有不怀好意的调侃。
——实际上,那篇父母与儿子、父与子间对nv人各自拥有的1uann情感的短篇正是男人的手笔。听到万达的话后他似乎放松了一些,然而私下构写的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如今被大咧咧地摆出来,还被里面的主人公一字不漏地阅读,这奇异的感觉叫他有些无措,仿佛赤身0t在她面前卖弄些什么。
万宁决计不会告诉任何人,那些较为热门的作品有大半都是出自他的——而另外的一部分则是他雇请一位癖好同样怪异的人写的。大概唯一让他觉得庆幸的事,便是那些涉及到年幼者的作品因尺度问题无法被摆出。
万宁答道:「是的。」他犹豫了一会儿,大约知道中年男人会问他什么,就开口说,「我倒是非常喜欢《隔墙之耳》。」他见万达挑挑眉头,就知道对方在好奇他的解释,万宁很快接着说道:
「它用两位不同身份的弟弟展现了这个角se的矛盾,我认为把弟弟的x格凸显得b较清晰。」
——然而不过是他为了满足自己某种癖好而写的。
相b起姐弟,更为禁忌的关系。不论从血缘上、年龄上,或是从对峙的两人上看。
万达一下恍然大悟,她回忆起里面的片段,十分认可这个说法。
「唔。唔。」主持人点头,他突然说,「万宁可以临场表演一下弟弟吗?」
「嗯?」男人怔愣一下,「怎样情况下的弟弟呢?」他微微抬起眼,似乎在酝酿某种情绪。主持人一笑,说怎样的都可以,大家想看一看这之间的差别罢了。男人应声,随后闭上眸子。
片刻后他睁开了眼,嘴角扬起小小的弧度,在顷刻间被一层作伪的柔和包裹的漠然透出些许,细微地投到中年男人身上。他朝中年男人点头,一种抗拒的味道以自然而不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