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if线]饭食(5)(11 / 11)
我的姐姐朝我笑了笑。
「我先下去把东西端出来。」姐姐说。
她的脚步声远远地消失不见了。我掩上厕所的门,打开ch0u风机的开关后就褪下k子,回味着方才看见的她那诱人的rufang,再一次开始万分罪恶的sh0uy1ng。而后我依旧t会到难以忍耐的空虚。
我想应该是做些什么的时候了。
sh0uy1ng结束之后,我推开厕所的窗好让气味消散得更快。我站在洗漱台边,挤上洗手ye仔细地搓洗两只手的指缝,洗掉我sh0uy1ng与sjg的痕迹,我扭开水,看着它们随着膨大炸裂的泡沫滑进管道里了。
我像把nv人最后在这个家存留的一点痕迹都抹除的那天一样开始思考我和我姐姐如今的身份,以及我们两个如今的身份理所当然要做的事情。——结合。
nv人si后的第五个星期,我频繁地开始躲在黑暗中偷看我姐姐的身t,而我sh0uy1ng的yuwang同样也增长了许多。我想这是上一周我无意间瞥见我姐姐展示在白天的rufang导致的。我常常弄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我的想法老是与我内心深处模糊的渴望相背,我说不上来,但确实存在。b如我想要维持好我们两个的关系,那么我首先应当做的事情是停止当着她的面sh0uy1ng,当然最好的结果是我不再想着她sh0uy1ng。可我的行为,我做的事情却完全相反了。我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甚至到了如今,nv人si了一个月,我已经萌生了更进一步的想法。我所依仗的理论,无非是对这个家原状的维持。即x1ngjia0ei。
我不再止步于只观看我姐姐的身t。她衬衫的纽扣被我熟练地解开,我跪在她身边,屏住呼x1,慢慢伸手盖上了我姐姐的rufang。这感觉真奇妙,它们分明是平坦的,我却感受到一种不同于我的rufang的柔软。我姐姐的rt0u在我手掌的抚0下收缩起来,像ch0u掉了空气的袋子,布满皱褶。我轻轻捏了捏她的rt0u,俯下身t用嘴唇hanzhu它。我姐姐的身t似乎传来一阵微弱的颤动。而我的那玩意儿,也在舌头包裹住她的rt0u时挺立了起来。
我吮x1着姐姐的rt0u,就如同婴儿吮x1母亲的rufang,想要x1出白se的r汁。我当然什么也x1不出来。
像许多次做过的那样,我接着褪下我姐姐的k子,也许在这时候我已经定下了某件事情,我第一次完全地把k子脱出她的身t放到一旁。我不知羞愧地看我姐姐漂亮的腹部和凸起的髂骨,入迷地用手抚0它们。我转而来到她身下,拉开她的腿去观察她伴随着呼x1的起伏而收缩的下t。我先是用手指掠过,又掰开我姐姐的下t,在黑暗中看它。这就是我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吗?它与rufang,与肋骨,与脚踝的区别在哪?我沉默地望着它,却想不透每当我想要sh0uy1ng时,为什么总想到这样一个地方?它和它们之间究竟差别在哪?叫我的x器那样胀大?
我不明白。
我不明白它对我x器的x1引力;我同样不明白所有nv人的下t对男人所产生的诱惑。是否我将那玩意儿放进去,我长久以来的叫人抓狂痛苦的空虚就会结束?是否我无源头的空虚就会在我跟她结合的瞬间得到解释?这仅仅是我的疑惑,还是本就根植在我们心中的本能?——究竟是我对它的渴望,还是x器对x器的渴望?
我似乎从来都没有ga0懂带给我sh0uy1ng快感的家伙。
它既属于我,又于我。
它既服务着我,又控制着我。
然而我再多的想法也要为此刻让步,为我的那玩意儿让步。我骑跨到我姐姐的小腿上,让x器对着x器sh0uy1ng。两年来,从我十四岁开始的断续而不频繁的sh0uy1ng,没有哪一次像这个夜晚一般叫我快乐。我浮在空中,就连魂灵都要出窍,被我的x器支配了所有的感官与思绪,让它完完全全地掌控了我。我大叫、大声sheny1n,企图把堵在喉咙的剧烈强势的冲动全赶出躯壳。这绝对是我两年间来得到最多快活的sh0uy1ng。
我模糊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我姐姐安静的0t,觉得自己也要如此,ch11u0坦诚地面对她。我想要脱光我的衣服,不该叫笨重累赘的织物阻碍两具躯t的相见。可我却被我的x器牢牢地控制了,我什么也无法思考,什么也无法动作。浑身上下唯一自由的只有我的手,它前后快速地捏着我的下tch0u动。我头皮发麻,在涌上来的连续又激烈的快感的驱使下,将x器的顶端伸进一点儿到我姐姐的yda0里。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浑身过电一般地ch0u搐。快感与对那无由来的时刻困扰使我痛苦的空虚的解答在jgyeshej1n我姐姐身t又流出到床单上的刹那一起到来了。
——何必纠结是谁控制了谁呢?是我的渴望还是x器的渴望?无论是哪种答案,都无法否认,它们带来的享受是一样的。
我飞快地脱下我的衣服把它们甩到一边,让跪着骑跨在我姐姐身t上的我与躺着的她都一样ch11u0,毫无保留地面对彼此。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