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if线]再回(6 / 20)
下,用两根左手指推入,果然在里面遇到了满盛的粘ye。
不属于他的、另几个万宁的jgye。
男人半垂下眼睑以来遮住情绪,他让手指更加深入一些,「缩一下肚子,姐姐。」对于万达反抗的行为他已习以为常,尽管这并不代表不在意。男人几乎要笑出来,嘴角却只g起讽刺的弧度。
于是他擅自点上其中的隐秘,翻过手掌接住淌下的白ye。它们此刻变成烈火,顺着手心烧往下臂,最终会把他整个吞噬。
「姐姐」男人突然抬首看向万达,他的眼神变得惶恐扭曲,此时像是臣服在她脚下的凶兽,「姐姐,我觉得我要疯了」他喃喃。
男人猛的起身将万达按在床上,瞳孔放大,魔怔了一般掐着她的脖颈。他脸se有些不好,掩藏于血r0u下的心脏因指腹触到的颈r0u而猛烈跳动。他的脑仁发疼,所有意识都像是磕了药一样冲向头壳,拿着有锯齿的刀一下下磨着骨头。
咔咔、吱吱——
咔擦咔擦——
喀啦喀啦——
掐着她脖颈的手逐渐开始收缩,万达本能般地抓向他的手腕,却在下一刻松开。她艰难地x1入变得稀薄的氧气,没有一点挣扎,只瞧着男人挣扎的丑态。
万达甚至有笑出来的想法。
她看着从他脸上剥落下的皮r0u,肥满的白虫从眼窝与张合的嘴里钻出蠕动,甚至吐出难闻的臭ye。多令人发笑的场景,万达用目光审视着他。
男人捕捉到了身下人的眼神,他突然大笑起来。他笑到喘不上气,ch0u出手抚0万达的上眼皮。男人低下头用舌面t1an过她的眼睛,然后才再次注视她。
他用ai怜同情的眼神望向万达,问道:「你在可怜我吗?姐姐?
「你觉得我罪有应得、不可理喻?」
男人收敛起面孔含着的笑意,用si水样的黑瞳看她。他缓慢又讽刺朝她开口:「你以为我不需要抚慰?你以为是谁把我的打扮当作理所当然?」
万达愕然的表情很好地取悦了他。
他贴着她的眼睛,以压迫者的姿态撕下遮盖两人丑态的白布:「是我去安慰你,是我把你拉出那个家的啊,姐姐。」
男人又将她拉起甩到床板上,骨头与坚实木块的碰撞让万达疼得皱眉,没等她反应过来,下身又被x器贯穿。
「呃——」万达闷哼出声,手指突地抓住他的肩膀,在上面划出红痕。
男人又挺身动作,嘴唇压在她的耳边,不知是笑是恨地柔声问她:「姐姐觉得我不正常是吗?你们倒是告诉我要怎么正常啊?姐姐,你告诉我——
「告诉剪回短发、换回男装,却被姐姐用那样眼神看待的万宁,怎么做?告诉他,向姐姐伸手却被推开的万宁,你们想让他怎么做呢?」
他咀嚼着徘徊在耳边的喘息,感受肩胛被大力刺入的疼痛,下身遵循yuwang与怒火而进出,搅弄x道内的软r0u。快感让他冷静,万达的错愕令他分外满足,他终于平息下来,开始碾磨她的肌肤。
下腹被器物送入时仿佛要把她制下的呕吐感从喉咙顶出,胃里翻涌的食糜好似要溢出口中。为了不吐出来,她抓在男人身上的指甲刺破表皮,深深陷进r0u里。
这里只有万宁,任何时段地点的万宁。
他们进入她的身t,在里面肆意玩弄,jgye充满她的子g0ng,从她的身上不断发散出恶心的yu味。
她不想ga0cha0。
不想与他1uann。
万达狠狠用牙齿咬住男人脖颈的r0u以来阻止sheny1n,她的小腿绷直,脚趾卷缩,忍受一阵阵的快感,最终双臂无力地垂下,靠在男人携着汗ye的炽热躯t之上喘息。
男人在某天的午时离开了发廊,他锁上房间与大门,又拉下淡se薄金属的挡板,摁下黑se厚实锁头的开关。他背着一个看起来鼓囊的暗绿se背包,头发随意拢到脑后用绳子束起,若不是喉咙处上下滑动的凸起与高挑的身材,这个男人只会被当成有着一张出se脸蛋的nv人。
他脸上时常戴着一张面具,这让他显得温和而亲切。嘴角永远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漂亮的黑瞳似乎被柔和浸满,他有礼而不疏离,使人常常沉溺于这幅皮囊下,而无法窥破如同青面獠牙的鬼的灵魂。
男人似乎在这样的都市中显得游刃有余,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他为他人的气息与触碰而反胃不已,x1进肺部的空气是属于腐烂生蝇的垃圾臭味,眼中的景象是满街站立行走的肥虫。它们用恶心的多足交碰,那些长满绒毛的足甚至朝它伸来。
他坐车到附近的超市,司机也不知是被男人的样子给刺激得话闸大开还是本身就是个健谈的,从他上车开始就张嘴掰扯起来。狭窄的车厢内唾沫横飞,中年男人洪亮的嗓音震得人耳膜发疼,但在后座的男人脸上没有显露一点不耐,且偶尔会回上关键的几句话。
司机在听到他开口的时候表情僵了这么一瞬间,随后惊呼一声:「噢,你是男的啊!」话落下,他才意识到有些不太礼貌,忙打了两声哈哈又说,「这不是看长得太漂亮了嘛!你别放心上哈!」
后座的人笑说不会。
司机见他脸上却是没有耿耿于怀,转了半圈方向盘又道:「哎,我就说,你这长得也太高了!有一米八了吧?」
「一米八七。」
司机眉毛一挑,猛地拍上大腿,啪的一声响炸开,「这高的!不是我说,你这也太行了!找nv朋友那肯定是大把大把的人追啊!」
男人两指摩挲,低下的头让人看不清表情。司机抬眼从前面的镜子望去时不知为何起了一身j皮疙瘩,紧接着镜子里的男人开口:「啊。暂时还没有这个想法呢。」
司机也不再提起这个话题,正好转过街角就到了地方,就没再同男人说话了。
男人下车之后同司机说了声谢谢,转身走进不远处的大型超市里。
万达在男人离开后从床上起身来到上锁的门前,她握住把手上下推动几下都是徒劳后就不再白费力气。如今是难得的好机会,她想起前天来到这里的初中样子的万宁,对能成功逃出去这件事多了几分底气。
虽然不见得从这个万宁身边跑到另外几个身边是多好的事情,但只要先从这里出去,万达知道初中时候的万宁会带她离开。
她了解万宁。
在万达几乎要睡着时猛地被几声巨响给惊醒,而后门外传来几下敲门声,一道仍显稚neng的嗓音问道:「是姐姐吗?」
她有些急切地走到门前,「是我,万宁。门被锁住了。」门外的人听到她的声音后似乎高兴许多,但他并没有立刻做些什么,只隔着一扇门和她说起话来。
万达其实不太能理解万宁身上这份淡然,从以前到现在他都是一贯风轻云淡的模样。对着nv人即将刺下尖刀,对砸向后背的钝器,挑开指甲盖的利刃都不曾惊慌失措,即便他会因疼痛而嘶吼或表情扭曲。
就像这个时候,门外的人清楚的知道碰上另一个自己的后果是些什么,然而他却没有选择立刻离开。
他们似乎都在推动自己走向暗渊。
万达无奈地与他聊了几句,再次催促下才得到他「站远些」的话。她退到一旁,不多时门外就传来砰砰的响声。万达心底的雀跃随着这声音而变大,期间她听见重物倒地的声音,本以为是门锁被砸落,但去拨弄时才发现东西还牢牢固定在原位。
声音在短暂地停歇了一会后又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