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小白脸靠趁火打劫赚P资的吗(2)(1 / 5)
你不明白你是哪句话触犯到五条悟的哪根神经了,他的脸se一下变得难看至极,嘴唇抿成一道平直而锋利的线,好像在极力忍耐什么,眼睛里的怒气却率先想要把你生吞。
他一咬牙,就发出郁闷的啧声,吓得你终于冷静,立刻识时务地住了口,因为你敏感得察觉到对方的信息素此刻铺天盖地遮下来,充斥了整个屋子。
这种可怕的威压不仅让你像是手脚被人紧缚,愕然得立在原地不能动弹半分,外面也传来碗盘不受控制从人手中脱落的声音,角落里的信息素报警器已经开始发出尖锐的长鸣,俨然风雨yu来的架势。
门外开始有人试探地唤五条悟的名字,喊得久了,就被他哑着嗓子喝退。
短暂沉默后又涨起的混乱五条悟置若罔闻,一概不管,那双眼睛就唯独锁定了你,你感觉他蓝se的眼光在昏暗里流转,你的血ye却像停了,心跳被这种极端危险的气息和外面纷杂的响动攫住,惊慌地瞪大眼,信息素因恐慌的心情不受控制地逸散出来,薄弱地和五条悟强势压迫的雪杉气混合起来时,五条悟眼光骤然一闪。
……这种眼神……!
你意识到情态不妙,立刻动手打开抑制剂的封口,还没来得及下一步动作,手腕就被五条悟抬臂握紧在掌心中,猛地拽住你向后一扯,就低下头来捏起你的下巴尖去吻。
这种情势下你根本寸步难移,你早知道五条悟恶劣,喜欢闲来无事毫无预兆地就去作弄人取乐,但就算恶劣,多少也是掺杂着幼稚的玩笑、类似非要刷个存在感一样的x质,嚷嚷的声量大过实际的损害,只要不切实地惹他生气,归根到底他除了让你烦不胜烦之外,也不会拿你怎么样。
但眼下的情况显然不包括在内。
alpha的侵略x好像要突破你表层的防线,紧紧纠缠住你的骨血了,五条悟的牙齿恶狠狠在你唇上一咬,趁你吃痛的间隙就蛮不讲理地探入进去,暧昧的水声在唇齿间啧啧作响。
——已经有人敲门。
你警铃大作就去咬他的舌,除了他短暂一间歇的停顿以外一无所获,伴随着淡淡腥气蔓延的就是更迫人的纠缠,捏在你手腕和下颌的力道再度加紧。
——来者难掩战战兢兢又不得不通报出什么务必不得耽误的要事,如果他不出来,不方便去说。
又是这幅根本不听根本不管的架势,对方的话在五条悟这里显然不奏效,他现在是一心投入在亲密又野蛮的吻之中,平日里吊儿郎当尽在掌握的姿态尽失,犹如溺水者迫切寻求氧气,浸入在相缠的信息素中,好像终于辗转够你的唇舌,已经有变向t1an咬向后颈的趋势。
这家伙疯了不成吗?!你根本不能理解他这样的肆意妄为,心跳快得像擂鼓,你何曾有过被人抵住压在身上亲吻的经历,甚至他还无心外界一切声音,将你的挣扎视若无物,一路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你所有反抗的行迹,那确实是一种——上位者对弱势者不留情分地全面掌控。
你被他吻得意乱神迷,几次处在呼x1困难的边缘,他才终于肯垂怜一样怜惜地亲亲你的唇边,这份信息素似乎渗透到你的t内,将你困在其中无所遁形,先前预备的抑制剂防范措施被彻底架空,余下的几支备用早被五条悟非常随便地摔落而破碎。
五条悟还是被家族中的人领路带走了,只是神情一改淡漠,眼角眉梢顿染戾气,还有没消退的情红,两手cha兜走出一副老子心情吊差的架势,吓得旁人大气不敢喘一口,小心翼翼地抑制着自己同类的信息素,生怕一个不经意就惹怒这个正要找地方点火的pa0筒。
临走之前,他屏退门口的人,回身看你,耳根处不知是吻得太暴烈还是什么原因泛着红,声音微微暗哑:“等我,哪儿都别去。”
你目视着他关上门,听脚步渐远,惊魂未定,心里回他一句:休想。
你现在已经很清楚,五条悟不是你能躲避的人,在高专里的那些恶作剧和刚才的情形相b简直无足轻重,你还以为那样已经足够恶劣,没想到他甚至可以恶劣到这种地步。
在事情变得更糟糕之前……
无论如何必须得和五条悟撇清关系,想办法ga0砸婚约,然后立刻转学,能离他多远就多远,你难以想象要和这样的人共度余生。
五条悟那样踩在云端上的人,甚至已经近似于神只,以前以为左不过是多受他一些针对烦扰,忍忍就好,可他刚才的行为来看,显然他一个心血来cha0就足够碾碎你了,你能拿什么筹码来和他相处呢?
空气中残留着的雪杉香气好像他仍在这里,想着想着就让你虚软下来,情热在t内化作悬崖激流四处涌动。
“今天的运气真是不错,还能遇见发情的猫啊,小姐。”
眼前的男人似笑非笑,话语中流露出一种暧昧的露骨,打量你的视线像在衡量一件商品的价值,ch11u0又轻率,看不到一丝尊重,眼见你的着装显然价格不菲,笑得更深,显得嘴角那道疤痕愈加明显。
——很危险,这是你第一眼看见他就得出的结论,那种放浪戏谑的气质、半边投入巷口y影的高大身躯、紧身上衣下彰显出的遒劲肌理,不把任何人真正放在眼里,长相俊逸,但绝非善类,给人的压迫感太强,像是匹锋芒毕露、牙齿正展露凶光的狼。
伏黑甚尔的目光像在欣赏你,但又漫不经心,视线轻狂地阅览,多么ygsi的部位都驾轻就熟;你一路仓皇地离开五条家,此时本就受尽oga发情期的折磨,这个男人的眼神像是凌迟,好像你在他眼里压根不着寸缕,看得你咬牙切齿,话语间失去了一贯的礼貌:“如果我挡了你的路,现在就离开,不必费你的口舌和我搭话。”
你已经联络了人来送抑制剂,不出意外不久后就能脱离困境,和眼前的人多作莫名其妙的纠缠,你只能看到失态愈演愈糟的可能。
他从鼻腔间泄出一声轻笑,一瞬间属于alpha的压迫感席卷而来,是一种刀剑之间飞溅鲜血的腥锈味道,你的视野似乎在一瞬间随之变红,呼x1一窒,只能看见他唇齿慢条斯理地张合:“喔,——来得及
吗?”
“为什么孤身一人在这里陷入发情期呢,是找不到alpha来——”他似乎将要吐出某种下流的字眼,眼神在你质感名贵的衣服上一转,颇为讽刺地一顿,“安抚你吗?”
“哈——别这么看我,我又不会强迫你,那就这样如何,五十万,我给你一支抑制剂。”
伏黑甚尔g燥宽阔的掌心贴上你的脸,接着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全无温存感,更像是一种颇为cha0sh的辱没,但你分不清他是在辱没你还是辱没自己——
“毕竟想要我帮你,总得给点回报吧?”
伏黑甚尔的指腹有不薄的茧,好像经年累月地在触碰某种y金属,触感粗粝,因此手指只是在你已经y胀的y蒂上用力一按,发情期影响下被alpha信息素层层包围的你就不可抑制地当下爆发,一道清莹的水流从你的尿道里喷s出来,直接溅到了他的手掌和上衣。
黑se衣料将水渍映衬得更明显,你清楚看到对方紧身上衣包裹下的x膛似笑非笑地嗤笑下微微一颤动,“还被你尿了一身,大小姐,别恩将仇报。”
——尿?恩将仇报?
你即使此刻已接近完全被四周的血腥气支配,听了他的话也忍不住气得牙齿打颤,你明明联系了退路,结果这家伙全然不顾你的推辞,趁火打劫,说什么五十万的抑制剂费用你不考虑也行,没想到是直接以退为进,不介意进一步为你“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