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泽初夜 温柔p 内S(2 / 4)
在谢必安眼前。谢必安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借着月光,他把坤泽翕合着的、还在吐露汁液的穴看了个一清二楚。
李承泽用小腿蹭着谢必安的身侧,道:“像刚才一样,继续。”
谢必安盯着李承泽湿漉漉的眼睛,口干舌燥。他的性器恨不得顶进李承泽的湿润温暖的后穴里狠狠冲撞,像所有被性欲支配的乾元一样低喘着抽插、说着荤话,然后射精。他恨不得咬着李承泽的耳朵标记他,享受交配繁衍的权利——可是他不行,他是李承泽的剑,剑何时出鞘得由主人来定。
“啊……啊……谢必安……”
乾元肖想着出了神,手上的动作不觉用力,李承泽忍无可忍,咬了他的舌头。嘴里的腥甜唤回些许理智,谢必安差点就要跪下请罪了——不过如今这状况倒是有些难缠,李承泽想把他踢下床,但终究没下脚,不轻不重地给了谢必安一巴掌,又让他伸第二根手指。
李承泽眯着眼睛,盯着黑暗中的谢必安。他像只卧在高处的猫儿睥睨着力量悬殊的奴隶,谢必安轻轻地将手指抽出,加入另一根手指轻轻抵着穴口,他不安地瞧了一眼李承泽,道:“殿下,要进去了。”
第二根手指进来并不难受,谢必安谨慎地抽插着手指,听到李承泽舒适的喟叹才放下心来。李承泽眯着眼打量着这个跟随在他身侧多年的近卫,谢必安可谓忠心耿耿,从前那个冷面剑客,如今也成了自己的入幕之宾,在雨露期的时候,在这个自己最难堪的时候仍然耐着性子侍奉自己,用他那常年握剑的手。可是此刻又没有比谢必安更合适的人了——他跟范无救两个,算是最亲近的人,又都是乾元……李承泽是皇子,大可以命人找来药物为自己舒缓信期痛苦,可是他不想。他的弱点如果非要暴露在某人面前,并不是那位在深宫里用古籍麻痹自我的母亲,也不是那个城府幽深想逼死他的父亲,想来想去,就只有谢必安,或者,范无救。
今夜范无救没来,谢必安显然比范无救性子更急。李承泽的手指慢悠悠地划过谢必安松垮的衣领,乾元精壮的身体曲线在夜幕中缓缓凸显出来,谢必安执行着“命令”,他已经尽力让自己的精神游离于性欲之外,此刻他只是在伺候着主上,而不能放纵性事。乾元手指不紧不慢地抽插着,李承泽初经人事,后穴又紧又热,爱液如潮汐蔓延,坤泽的雨露期才刚开始。
那痒似乎连手指的动作都止不住了。剑客指腹的薄茧每轻按压过那一处,李承泽那处便会滋生出无尽的快感与痒意来,不够,李承泽想着,他还想要更多——坤泽忽的抓住乾元的手指,往那个地方顶了几下,熟悉的快感愈发刺激,嫩红的穴口蹙缩着,又浇出一股热液来,潮涌般打湿了坤泽的屁股。
“——啊!”
李承泽媚叫一声,俊秀的眉蹙着,眼尾随着氤氲的热意挤出泪来,那双惑人的眼睛短暂地为性爱快感失神,又恢复了一丝神智。谢必安做这事也是第一次,他愣愣地瞧着李承泽不敢出声,还等着他家殿下的命令。胯下那物什已经硬得发痛,谢必安恨不得将李承泽拆食入腹,将此刻浑身赤裸精雕玉琢的皇家尤物干得浑身爱痕、媚叫缠绵。
李承泽似乎已经看到自家近卫眼里燃的邪火,玩心大起,他慢条斯理的解开谢必安的亵裤,玩弄着近卫勃发的性器,那东西烫手得很,坤泽细嫩的皮肤似乎能感受到虬曲血管的跳动,蕈头硕大如铃,手掌勉强一圈才能将性器掂量起来。耻毛下两枚囊丸也气势逼人地紧紧鼓着,像是憋了许久——也对,谢必安与李承泽年纪相仿,自小便近身伺候,想来也是元阳之身。
李承泽心下犹豫,这东西要是进来,自己可得受不少罪。但他还是想试试,自小走的每一步都是冒险,如今何尝不是甜蜜而痛苦的必经之路呢?他的完璧,迟早也要由别人来破。而这个人选,没有比谢必安更合适的了。
想着,李承泽便让谢必安更靠近自己一些,两人的胸膛几乎相贴,搏动的心脏似乎要跳出皮肉。李承泽的气息清澈纯净,却带着醉人的欲望,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魅惑,坤泽偏头就能用柔软湿润的嘴唇亲吻他的乾元:“必安,亲我。”
谢必安照做。嘴唇星星点点地落在李承泽耳畔、脖颈,他能感到李承泽将两人的性器揉搓在一起,阴茎抵着阴茎,暖热的欲望彼此重叠。谢必安不由得又是一股邪火直冲胯下三寸,李承泽眯着眼笑,像只狡猾的猫儿:“规矩些,我叫你做什么,继续。”
“是。”谢必安像做错了事,慌乱地给李承泽补上几枚吻,李承泽的喘息声线沙哑,连枕边蜜语时也带着迷人的诱惑,反倒是在这场性事中占据主导——哦,对,李承泽是他的殿下,谢必安本身就应该唯命是从。李承泽要他吻,他便将吻落在李承泽眉心、鼻尖、脸颊、嘴唇、发丝,所有他应该把爱覆盖的地方,在这个命运风雨飘摇的皇子身上。谢必安吻着李承泽的耳朵,想将这些年来隐秘的情意与心疼通过吻诉诸李承泽耳畔,他越来越用力,近乎揉进骨血。
“呼……谢必安。”
李承泽捏着谢必安的后脖颈,不冷不热地唤回了乾元的神智。谢必安下意识退开了些,以为自己做错了。李承泽没有斥责他,只是摸了摸被咬得通红的耳朵,上面还有谢必安忘我的咬痕。
“你好像一直没有释放自己的信香。”
“属下……不敢。”
“试试吧,未尝不可呢?”
李承泽支起身子,赤裸的身体与近卫火热的胸膛相贴,他将自己埋在谢必安怀里,不紧不慢地将两人的性器包在掌中揉搓——“你已经知道我的了,那么我应该知道你的。”
“信香会扰乱您的判断,属下不能僭越。”谢必安有些紧张地瞥了李承泽一眼,还是拒绝了。
这是实话。李承泽还在雨露期,作为近卫,谢必安能做的就只有帮李承泽疏解性欲,而非用信香诱惑坤泽与之交欢。
这显然不是一个令李承泽满意的回答。不过,他有的是法子治谢必安。坤泽将乾元推到一旁,而后骑到乾元身上——“抗命不遵是什么罪?”李承泽轻咬了谢必安鼻尖一口,像是狼群间亲昵的示意,也像是警告,谢必安不语,乾元胯下的性器仍兴致高涨,顶得李承泽难受,坐也不是跪也不是。李承泽抓住谢必安的手,让他摸自己的后颈:“我的信香如何?”
“……很好闻。”
何止是好闻?馥郁地让谢必安想疯狂地标记。
“你了解本王的信香,不交换自己的信香是什么罪?”李承泽与谢必安鼻尖抵住鼻尖,耳鬓厮磨:“谢必安,你……”
还没等李承泽说完,谢必安翻身将李承泽压在身下,像头控制不住的兽,粗野地喘息着,紧紧握住坤泽的手腕。李承泽瞪大眼睛,谢必安紧抿着嘴唇,不敢看向他的殿下。与此同时,李承泽被乾元充满蛮力与野性的信香所控,那香味更像是燃烧的桐木与松脂,江湖中血意弥漫的厮杀中寒光一闪的刀剑,从喧嚣的竹林与过客中奔向他——这才是谢必安。
“你……”李承泽不会承认,他妈的他在闻到谢必安信香的那刻腿都软了。雨露期的坤泽显然不能在乾元的信香下暴露太久,想被爱抚、想被占有的想法占据了李承泽的脑海,谢必安从不在他的面前暴露过信香,或许只是从前李承泽没有分化感受不到的原因,也或许谢必安克制过头了……该死,李承泽感觉他湿得更厉害了。
良久,谢必安才松开了李承泽的手腕,开口想要告罪,李承泽趁他还没来得及收回信香,抓住了乾元的脑袋,几乎用上了自己作为坤泽最磨人最恳求的声线低声道:“必安,我的好必安,操我……”
这还是第一次从李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