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中到现在(夜袭先生先生被炮机到失)(2 / 10)
找他了——嗯?这货不是不吃回头草吗?
“这是我朋友,你知道的。”何长风把少年搂在怀里,脸上嘻嘻哈哈,接着又与少年耳语几句,少年点点头。
“哦。”韩嬴牵着狗往单元门都方向走。
“怎么,哥哥找了别人你不开心?”仗着少年的中文不好,何长风用方言说。
“呵呵,你耍朋友关我屁事。”韩嬴同样用方言回复,“怪不得这几天不在,原来钓人去了。”
他们进了电梯门。
“在法国不是说天天吃西餐吃腻了,以后不吃西餐了吗,”韩嬴笑着,他回忆起在法国留学时的愉悦,“重操旧业了?”
“瞎说,他妈妈是混血,他多少也算一个混血货。之前录综艺的时候认识的。”何长风耸耸肩,少年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歪着头,他那莲花般的碧蓝双目,表现出少年的澄澈清纯,“他现在可是欧美那边的新宠,趁着还没大火搞过来玩玩。”
哦,韩嬴想起来了,之前何长风确实是参加过一档小综艺。当时这个少年好像是以一个昔日迪o尼童星的身份来的,在国内不火,那时何长风也不温不火,俩人镜头就连在那个小综艺里都少得可怜。
“何,森么你们在说话?”他终于按耐不住好奇心,开口问道。
“没说什么,在聊家常。”何长风把他搂得更紧了。
“森么似家常?”少年又问,此时电梯门来了。
“我进屋给你嗦。”何长风学着他那蹩脚的中文说,跨步走出去,又转过头与韩嬴告别。
利奥利摇着欢快的大尾巴,终于可以躺回凉快的瓷砖地板喽~而韩嬴一回到屋子里就冲了个凉换身衣服。
过了傍晚,十点多钟,邵朗发消息给韩嬴说今晚不回。这时候,韩嬴准备牵利奥利出去遛狗了。
到家近乎十一点,他洗过澡躺在床上一一简短应付敷衍过床伴们的消息,从柜子里拖出一件不小的家伙。
这件玩意通身的黑色,乍一看还真的不知为何物,韩嬴又打开床底下的柜子,里头陈列摆放格式形状尺寸的假阳具。常规的几把形状只有一两根,韩嬴几乎没有用过它们,反倒是那些狼牙棒或是触手吸盘等奇形怪状的阳具更受青睐。
盯了一会,他最终选择了一根粉色的章鱼触手。
触手安到机器上,这件物什的作用总算一目了然了起来——炮机。
韩嬴调好机器高度,往假几把上抹一圈润滑,再往自己穴眼里也挤了一些,便在地上撅着屁股,固定姿势,屁眼对触手,按下开启键后就把遥控器丢到一边。
炮机开始工作,触手一捅就顶进最里头,触手形状叠送层层快感,触手吸盘抓着穴壁,配合着润滑油,一冲到底。韩嬴娇叫一声趴倒在床,可是臀部大腿早就被自己固定,机器不到指定的时间是不会停止的。
机器按照之前设定好的频率,愈来愈快,韩嬴抓住床单,脚趾蜷曲。触手整根进来,又整根出去,他的姿势让假几把进出轻松,一圈被打发如奶油的泡沫很快溢满了整个穴口。
他感觉自己的频率应该是调错了,但是他连拿遥控器篡改设置的力气也被一点点捅碎,更何况他压根够不着遥控器。在高猛进攻下,韩嬴欲仙欲死,前段射精自然不用说,就连穴眼也在几把出去的一瞬喷出淫液。
淫液还没喷完,假几把就插回穴眼,堵住喷水的骚穴,来回好几次。
“嗯啊啊啊啊啊停下啊啊啊停……”韩嬴要疯了,生理盐水在眼角逗留,他是如此屈辱,像个婊子一样被炮机肏到失智,甚至对着炮机说话。
屁眼周遭麻木不堪,炮机在高速运转,突然又开始剧烈震动,整根触手在穴里以最高频率疯狂振动,韩嬴彻底崩溃了,泪水从眼角溢出。
同时溢出的还有淅淅沥沥的尿液。
尿液,精液,淫液,湿了一地,韩嬴跪趴在这么肮脏的一摊污秽里,膝盖都通红。
炮机兢兢业业的工作了一个半小时,准时停下,韩嬴已经被肏得直翻白眼,固定的锁扣在完成任务后松开,韩嬴整个身体软在床上,穴眼被肏得通红,穴肉外翻出来。他艰难的伸手去查看遥控器:果然,上面显示的档位全部调高,时间也延长了。
机器是无辜的,假几把还插在它上头,触手尖端的淫液慢慢往下滑落。
他突然记起,上回拿出这台机器,是给何长风展示的时候,那个逼崽子打着研究的名义抓着这个机器和遥控器一顿捣鼓。
原来是在搞自己。
韩嬴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但是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整个人都被炮机肏虚了,连地面和身体都只能勉强清理干净。无能为力的他只能用vx对该死的家伙一通信息轰炸。
艰难地用手指给自己上药后,韩嬴裤子也没有穿,他实在是累过头了,趴在床上就睡了。
而此时,一个小小的红点在充电插孔里闪烁。监控器将房主人的淫荡如实传输给一个高档别墅区的一栋别墅的地下室里。
这个地下室里头所有的东西都是关于韩嬴的了:一面墙上贴满的韩嬴的照片,空间里堆积着丢掉的试卷物什,柜子里塞满了韩嬴丢失的衣物。电脑亮着,里面的文件有好几个g,全是偷拍到的视频照片。
哪怕是韩嬴在法国的照片,邵朗也通过外网等途径找到了。
只怕连韩嬴的亲人都没这么了解韩嬴。
电子屏幕后的人——邵朗就在自己的别墅地下室里,他脚边散落一堆纸团,目光兴奋地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先生。
在另外两台电子显示屏上,全是韩嬴家里的各个角落影像。
次日,韩嬴气势汹汹地去拍何长风家大门了。
实际上他知道何长风家的大门密码,为了给友人面子他没有直接开,可是过了半天门都没开,韩嬴不耐烦地又锤了几下。
门开了。
昨天的那个男孩站在门口,一双大眼睛多么无辜纯甄,他身上穿着何长风的衬衫,瘦小的身躯甚至难以支撑这件衣服,他怀里抱着一直黑猫。韩嬴一看到如此瘦的少年,火气下去大半,他首先用法语询问何长风的去向,看少年满眼疑惑,韩嬴又说起英语。
少年听到英语,眼睛一亮,接着告诉他何长风在屋内。
与少年不同,何长风窝在床铺里,整个人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屋子是难以言喻的一团糟,他俩简直是把房子搞了个天翻地覆,说昨晚有十多个人在这房里开淫趴韩嬴都信。
少年在一旁说他们玩得太嗨了,所以何才这么没精神。
“喂,别装死,你怎么回事?”韩嬴上来抓住何长风的头发,左右晃了晃叫他清醒。
“嘶,停停停,”何长风饶了饶头,“就像他说的,我们昨晚太嗨了。”
“……玩归玩,不该碰的别碰。”韩嬴难得为这骚人浪子担心,“你一直都挺有分寸的。”
“哈哈,谢谢关心。”何长风看了看门口站着的红发少年,他怀里的黑猫盯着自己,而那位少年的眼睛也是直勾勾的。“说吧,什么事来找你何哥哥。”
“没事,你好好休息。”韩嬴转过身去,经过少年旁边,他多留意了他一眼,少年低头摸猫,完全没有看他。
关上门,韩嬴进屋。昨夜的疲惫与愉悦在一觉之后散去,利奥利咧着大嘴跑上来欢迎主人:不管什么时候,它永远都嬉皮笑脸。
牵上绳子,韩嬴带着利奥利出去边跑边遛。直到整个人汗流浃背,利奥利也不断吐着舌头。
几乎是他前脚刚进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