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黎玖川(4 / 19)
正大地和公主在一起。
但有时又会庆幸自己能成为殿下的暗卫,能够这么早认识公主殿下,能一直跟在身边保护她的安全。
也许世事就是如此吧,给了一方面的幸运,便同时要掣肘你另外的一些方面。
童茗没想到她没有进宫,却有宫中的人来看她。
“皇兄?你怎么来了。”
童茗从书卷中抬头,看着缓步走入庭院的童星渊有些惊讶。
童星渊径直走到了童茗面前,没有管落后他半步,听说他来了公主府后便主动陪同而来的沈南锦。
他自然地摸了摸童茗的头发,语气温柔地说道:“早晨在皇宫没见到你来,处理完事务之后,有些不放心,便想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童茗也看见了和童星渊一起来的沈南锦,闻言还是有些尴尬,以为沈南锦把她的事情都和皇兄说了。
于是便小声说道:“皇兄,我没什么事,你不要听南锦哥哥胡说。”
沈南锦闻言,笑了:“哦?茗儿倒是说说,我怎么胡说了。我可是什么都没和太子殿下说。”
沈南锦目光全落在童茗身上,自然没注意到他刚喊出“茗儿”二字时童星渊一下子暗沉下去的眸子。
啧。
从前沈南锦再怎么藏不住自己对茗儿的心思,至少也有身份阻隔着,只能规规矩矩地称呼皇妹一声“公主”。
如今,这么快就变了称呼吗?
童星渊心中涌起一股烦闷。
他能感觉到一种趋势,童茗的生活里会出现越来越多的人。沈南锦是一个,童茗其他四个夫君也是,他们会分走童茗的注意,会占据她的目光,他不再是童茗唯一信赖的人。
他们的关系渐渐会变成普普通通的兄妹。
他也会一步步失去他珍爱的妹妹。
可是童星渊也知道自己无力阻止。
他只能对她更好一点。
无论她身边有着谁,至少他始终是她唯一的兄长。
童星渊没想到那几个男人如此大胆,直到他和童茗叙了一会儿话将要离开的时候,茗儿如往常一般想送他走,结果刚刚站起来便无力地倒了下去。
沈南锦先他一步接住了童茗,似乎早就料到会如此。
他们……竟然让茗儿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难怪茗儿早晨来不了皇宫
最后童星渊是黑着脸离开的。
沈南锦在送完童星渊之后,又折返到了童茗的院子。
见了皇兄之后,童茗忽然想到,自己现在是真的住在宫外了。
等她休养好了,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在外游玩了。
于是沈南锦回来的时候,童茗的心情还十分雀跃。
“南锦哥哥!”
童茗迫不及待想要找人分享自己的快乐,沈南锦恰好就是那个她可以亲近的人。于是她直接站了起来,在身体软倒前被沈南锦抱住了。
沈南锦直接将她抱坐在了腿上,童茗没管这些,高兴地和他说:“南锦哥哥,我刚刚忽然想到我以后可以随便去哪玩了,终于不用一直待在宫里了。”
童茗在沈南锦怀里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就这样窝在他怀里仰头看他。
仅仅是她的一些小动作就能把自己的心填满。
沈南锦虽然一早就料到以童茗的性子,就算是他不顾她的意愿对她索欢,也不会因此生疏自己。然而如今真的与她发生了如此亲密的关系,她却还愿被他抱在怀里,沈南锦依旧觉得心底溢满温柔。
她是舍不得自己的。
如此,他便会一点点将她对自己的感情,转化成更亲密的关系。
“以后茗儿想去哪,我都可以陪着你。”
童茗摇了摇头:“那怎么行,南锦哥哥还要上朝。”
“不过可以和南锦哥哥朝夕相处,茗儿也觉得很高兴。”
沈南锦早前作为太子伴读,自然是才华横溢。之后童茗和他很自然地聊了许多诗词歌赋,以及各自的一些事情。
晚间童茗还是没和他们一起吃饭,而是让厨房将各院需要的吃食送过去。只是和沈南锦一起在青灵殿用了晚饭。
沈南锦走之前还不忘给童茗重新涂药。
第二日童茗起身的时候,发觉身体已经好了很多,至少可以正常走路了。虽然偶尔还是有些腿酸,但已经不痛了。
然后她原本正在欣赏自己公主府的花园,就恰好遇见了司钰手下的人,将她一路请去了司钰的院子。
司钰的寝殿算是离童茗的青灵殿最近的一处院落了。
进去的时候司钰正在抚琴。
童茗早就隐隐听说过丞相司钰琴艺绝妙,这番亲耳听见也不禁感叹自己的运气还真是不俗。竟然可以免费听到这么动人的琴音。
“听闻公主也会弹琴,不知司钰可有一幸能亲耳听到。”
一曲毕,司钰抬头看着童茗道。
礼尚往来,来而不往非礼也。
童茗想着自己既然听了司钰的琴曲,同样回以一曲也是理所应当。
于是便走了过去,司钰没有让开,童茗就坐在了他身边。
童茗垂眸认真地拨动琴弦,而司钰的目光则全然落在了她身上。
她的手指十分纤细好看,认真的样子也格外精致动人,就是身量太纤柔了。
司钰想到童茗体弱的传闻,忍不住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琴音一顿,接着又继续了下去。
司钰轻笑。
淡雅的厢房内。
“嗯啊……司钰……不要,太快了……”
童茗面色潮红,无力地攀着司钰的手臂,身上的衣衫依旧完好,但下身却一片泥泞,眼下更是不可克制地喷出一大股水雾。
尽皆浇在了司钰的手掌上。
童茗眼神迷离,一时也忘记了怎么就从庭院里被司钰给带到了床上。
好像是……她弹完后就被司钰给吻住了,然后他一边吻一边将她拦腰抱进了房间。
“茗儿真敏感。”
司钰轻声道,清冷的声音带着独有的低沉,让童茗心神一荡。
修长的手指从紧致的穴道中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滚烫的硬物。
感受到抵在穴口的粗物,童茗心间一颤,忙道:“不要,司钰……现在还是白天。”
“茗儿,我忍不住了。”
粗硬的性器不容拒绝地撑开了穴口,一点一点地顶了进去。
哪怕做了前戏扩张,依旧紧致地要命。
穴道被撑开的滞胀感一下子将童茗拉入了新婚夜的混乱淫靡的记忆中。
“呜呜司钰……”
粗大滚烫的阴茎已经顶到了花心深处,毫不留情地开始了大力抽插。
童茗一波又一波的花液被捣了出来,如果不是司钰手掌掐着她的腰,童茗感觉自己会被撞飞出去。
从外面看,只会觉得童茗是被司钰抱坐在床上,不会看见两人疯狂交合的生殖器。
可是声音和气味却挡不住。
童茗被动承受着粗大肉棒的进出顶撞,口中溢出媚人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司钰才粗喘一声,将灼烫的精液射在她的花壶里。
童茗无力地瘫倒在床,任由司钰为她简单收拾了一下。
小穴闭合地很快,还有许多精液被留在了里面,司钰看起来却颇为魇足和满意。
一直到用过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