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的乖狗狗” “汪”(4 / 5)
你,带了牛奶茉莉冰。”
她嘴角微微勾起,心情好了不少,拿上电脑,往会议室走去。
现在离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人并不多,梁闻嘉将东西放好,和周迟一前一后出了会议室。
这层楼尽头有个杂物间,位置比较偏,还没灯,所以会从这经过的人很少。
很适合他们这种要偷偷摸摸做一些坏事的人。
周迟将茉莉冰轻轻贴在她脸上,看着她被冰得咧起了嘴,不由得笑了起来。
他插入吸管,递到她嘴边,问:“最近是不是很累?”
梁闻嘉狠吸了一口,觉得自己身心都轻松了不少,她咬着吸管,有些无奈地说:“校庆事情太多了,我负责的那个活动刚推进一半呢。”
“我帮你吧。”周迟轻轻捏了捏她的脸。
“用哪帮?”梁闻嘉顺着他的话,加了点不正经的意思。
梁闻嘉朝他逼近,他被迫步步向后退去,周迟后背撞上废弃的桌子,发出咚的一声。
她将周迟的手交叉圈在自己的脖子上,让他坐上了课桌。
“为什么不说话?嘴巴里不是没塞东西吗?”
这句话让周迟想起了数个场景,他的嘴巴里曾经含过各种稀奇古怪的……
周迟的耳朵瞬间红了起来,他凑上去和她接吻,不想要她再说出让人羞恼的话。
她嘴里还是淡淡的茉莉味,他食髓知味地贪恋着甜腻的味道。
梁闻嘉拍了拍他的脸,他才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
她解开他的衣扣,不紧不慢地逗弄起两颗小巧的红豆,感受着他的乳头慢慢硬挺起来。
“怎么硬了?”
周迟还是不说话。
梁闻嘉手往下,用力按住了他的阴茎,“在外面发情,真的是很不乖呢。”
周迟被按得有些疼,但是不敢反抗,只能可怜兮兮地说:“主人,我错了。”
她将茉莉冰倒在他的胸膛上,然后抹开,冰凉的液体激得他浑身一震。
“啊。”梁闻嘉颇为疑惑地说,“宝宝你是不是产乳了?”
她低头舔弄着周迟的乳头,被抹上去的牛奶就像真的是从他乳头里流出的,带着他的气息。
“才不是。”
周迟羞耻地按着她的头,感受着她或轻或重,或舔或咬。
“那这些是哪来的。”梁闻嘉吐出一点舌尖,那上面还沾着牛奶。
梁闻嘉故意用虎牙蹭着他的乳头,那最脆弱的部分被她重重地用尖锐处抵着,周迟不由得轻喘一声。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慢慢变远。
“想勾引大家来围观?”梁闻嘉用了点力,掐住他的阴茎。
“我没有……”周迟想控制自己的阴茎不要在这种情况硬起来,明明被她掐得生疼,却控制不住更强烈的生理反应。
梁闻嘉松开他,捏了捏他的耳垂,颇为遗憾地说:“今天时间不够,下次吧。”
周迟握住她的手腕,在她手臂内侧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然后不大高兴地嗯了声。
梁闻嘉先回的会议室,周迟还得再缓一会,把人撩起了火却一走了之实在不是个人做的事,但她就爱这么欺负人。
各部门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讲的内容大差不差,她瞧见前排的背影,总觉得有些熟悉。
他及肩的层次长发被一个黑色皮筋潦草地绑了起来,小揪揪一半耷拉在外头一半被衣服卡了进去。
梁闻嘉偏了偏头,从这个视角对方耳朵上的耳钉更加明显了,从耳垂到耳骨,似乎能打耳洞的地方都被他霍霍完了,最明显的是耳骨上的十字架耳环,其他地方都是很普通的银色耳钉。
周迟坐下,发觉她的视线,随口问了句,“你认识?”
“不认识。”梁闻嘉收回视线,专注这次活动的安排。
会议结束后,设计部部长走过来,先拍了拍她前排的人,然后看向她。
“梁闻嘉。”设计部部长叫了她一句,“我从班上请过来的,专门来协助你。”
梁闻嘉抬眼看着他,前排的男生也转过了头。
设计部部长指着那人说,“张胥,能力杠杠的,别说我不配合你了啊。”说完,他又对着张胥说,“这位同学是梁闻嘉,文艺部部长,这次活动就麻烦你帮个忙了胥爷,下次我一定做牛做马。”
设计部部长做了个简短的介绍,张胥没什么表情地点了点头,梁闻嘉微微一笑,说了声谢谢。
周迟有事要去实验室,梁闻嘉也跟着他一起走了。
张胥看着一同离开的两人,突兀地想起了刚才在走廊上听见的那道奇怪的声音。
但是他们俩始终保持着日常的社交距离,交流看起来也很客套,似乎只是普通的前后辈关系。
张胥没有再多想,去了学校隔壁的酒店。
他最近突然陷入了最长一段时间的贤者时光,天天在酒店都是纯一个人睡觉。他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在几个软件翻来覆去地切换着。
“叮咚”一声,弹出来微信好友申请,是一个纯白色的头像,连网名也只是一个点。
张胥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过这么神秘的人,但他鬼使神差地还是点了同意。
好友申请通过后对方并没有自我介绍或者寒暄,一晚上都没有信息发过来。
直到第二天早上,那个空荡荡的聊天框才多了几条。
——同学你好,这是我们活动的资料,总体的设计理念也整理好了。
随之而来的是好几个文档。
——有问题的话可以联系我,感谢同学的帮助。
语气有些生硬,看得出对方并不擅长说软话,甚至情商也有点感人。
很轻易就能猜出这是谁,想象她说这些话的语气,张胥不由得笑了出来。联想一下时间,他才反应过来这人不会是觉得大晚上让人做事不太好所以才等到今天才发吧。
梁闻嘉,好像比他想象中的还有意思。
不过两人的交流并不多,只沟通跟活动有关的事情,闲话一句都没有。有时张胥会在一大堆正经事里夹带一句闲聊的话,但梁闻嘉从不搭理,装没看见似的。
张胥摸不准她的性子,她性格和外表似乎一样,没什么亮色,有些不近人情。
某天张胥从画室出来,眼看着电梯门要关上,便小跑着过去。
里边的人看起来并不想等他,连开门键也没有按。
张胥有些负气地伸出手拦了一下即将关闭的电梯门,他被夹得有些疼,进了电梯更是不满地看着那人。
他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人不就是梁闻嘉。
常年一身黑,戴着副老气的黑框眼镜,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质。
两人此时的想法都是——怎么突然总碰到这人,该不该打招呼。
虽说两人因为这次活动有了交集,但并不熟络,打声招呼也挺尴尬的。
特别是刚才这人可没想等他。张胥偏过头去,不再看她。
一时间电梯里安静得只有下降的声音。
但那若有若无的山茶香,总是萦绕在他鼻尖。张胥下意识蹭了蹭鼻子,视线又飘向了她。
她的头发乌黑亮丽,应该是被她好生养着,不曾染过烫过,总是披散着的黑发恰好盖住她腰上一寸。
张胥瞥了眼自己手上的画板,那五颜六色的颜料衬得她身上的颜色更加沉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