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手脚G净一点(1 / 3)
跟着艳秋一路走进去,是一个没有门的四合院。准确的说,这里原来是有院墙的,但是不知怎么了被铲去了大半,只剩了个不及腰高的砖瓦围栏。
大马猴在外面就把里面看了个彻底,轻蔑地说,“好家伙,你搁这开妓院呢?”
艳秋:“您进去就知道啦!”劣质眼线在眼窝上晕开,黑乎乎的一片,眼睛也几乎眯在一起。
艳秋一路把大马猴领到最里面的一间屋子里,干脆利落地推开木门,嘎吱声大得令人不适。
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看起来不大干净的床。
大马猴一把提溜起了艳秋的衣领,“贱娘们,耍我呢?”
艳秋的手在胸前摇的飞快,“哥,您听我解释,姑娘们都在外面接客呢,我先安排您休息一下。”
这时,门外突然走进来一个小孩,身高看着十岁左右,走路的时候习惯性地低着头,大马猴也看不清他长什么样,甚至从穿着来看也弄不清他是男是女。
艳秋看见他进来了,厉声道:“还不快点把这屋子收拾干净!”
小孩没说话,乖乖地执行艳秋的命令,走到房间的角落拿起扫把就开始扫地,扫到大马猴跟前的时候,大马猴终于看清了这小孩的长相。
大马猴的眼里露出从未有过的渴望和欲求,他发誓这小孩是大马猴从未见过的美貌,口水顺着下巴流到地上。
艳秋看到了大马猴的眼神,深深地看了小孩一眼,眼珠子一转,佯怒道:“行了行了,毛手毛脚的,能指望你干什么!快滚。”
小孩被骂了没什么反应,又把扫把放下退出去了。
小孩刚出去,大马猴正要说话,门外又进来了一个女人。
这女人长得粗壮,皮肤也不白,身形看上去是个典型的劳动妇女,神态倒是勾人。
“您叫我。”女人看着屋里的两个人点头,称呼人的声音小的没人能听见。
大马猴看着她,一下子垮了脸,伸手就又要揍艳秋,“这就是你找来的人?”
艳秋连忙道:“不是哥,其他人接客呢!您想要什么样的跟我说呗!”
大马猴假装思考,又露出了猥琐的笑:“就刚才那个小孩”
艳秋吓了一跳:“哎呀!您说什么呢!那小孩才十岁啊!”
大马猴的拳头抡圆了就要往艳秋脑袋上招呼,艳秋一脸痛苦,绝望地哭喊,“好好好!”
艳秋转过身,背对着大马猴,面对着女人,对她说:“把他叫进来。”
女人得了命令立刻出去了,屋子里又只剩下了艳秋和大马猴。
艳秋:“哥,那小孩实在干不了这个活,不如让我们俩一起吧?”
大马猴当然没意见,能一次双飞再合他意不过,况且正好能展示他男人的雄风。
大马猴一屁股坐在床上,大马金刀地岔开双腿,刚才一眼实在惊艳,他已经开始想象过一会那小孩的美味了。
艳秋为了安抚男人,等候的空隙蹲在地上给大马猴捏着腿,极尽谄媚之能事。
有人按摩的时间享受极了,大马猴以前都是给人按腿还要被踢一脚的角色,这回可算翻身做主人。
大马猴就也没计较小孩来的时间有点长了,长的像是有什么阴谋要商量。
脑子里满是香艳画面的大马猴把自己想的口干舌燥了起来,再加上一路上流了不少口水,这会子渴得不行。
一转头看见床头正好有个搪瓷缸子,如果没记错的话是刚才小孩来收拾屋子的时候顺手倒的。
大马猴眼看着那小孩从暖壶里倒出来的水,以他的脑子就想当然的认为这水定是干净的。
“去,给你爷爷把那杯水端来。”
大马猴像个土皇帝一样发号施令。
艳秋瞟了一眼,乖巧地应道:“得嘞,爷。”
艳秋起身把搪瓷缸子端到大马猴嘴边,就着她的手喂大马猴喝了下去,从没有被人伺候过喝水的大马猴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小孩进来的时候,大马猴一直是闭着眼,直到艳秋出声才睁开眼看到自己点的人终于来了。
艳秋:“小歌玲,还不快点伺候人脱衣服!”
艳秋语气不留余地,一点也听不出是冲着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孩子的反应也同样怪异。
小歌玲在听到艳秋的命令后一点儿也没有犹豫,甚至脸上没有一点意外的神情,轻车熟路地伸出细嫩的手攀上了大马猴的褂子。
艳秋眼见小歌玲上手,贴心的推了大马猴一把,“哥,您躺下,我们娘儿俩伺候您。”
大马猴没有任何防备地就躺下了,手不安分的摸着小歌玲的手。
小歌玲坐在床边,像是在完成一次打扫房间一样平静。
大马猴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小歌玲的身上,没注意到艳秋绕到了大马猴的头顶上。
艳秋柔软的手指给大马猴按着太阳穴,不一会儿大马猴竟打起了呼噜。
艳秋的脸色倏然改变,像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拿麻袋进来,手脚干净一点,该怎么做你心里清楚。”
小歌玲看着女人,有些害怕她的恐吓,但害怕归害怕,执行起“任务”来却像个经验丰富的人一样老道,小小的身体一溜烟就跑出去了。
要说老道,小歌玲只能说是见多了麻木了,艳秋却是个经验丰富的“女杀手”。
自古开妓院的都和黑帮脱不开干系,艳秋身为老鸨更是本身就是道上混的一员。
艳秋轻车熟路地用绳子勒死了被迷晕的大马猴,确认再三男人已没有了呼吸和脉搏,又用绳子捆住大马猴的手脚,清理现场留下的痕迹。
小歌玲拿着艳秋让他拿的东西回来了,看着正在清理大马猴挣扎痕迹的艳秋。
“把麻袋拿过来。”艳秋命令道。
小歌玲麻木着手脚,拖着拖地的麻袋,放在了床边。
小歌玲配合着艳秋的指令把大马猴从床上搬进麻袋里,艳秋负责给麻袋封口,小歌玲去屋外推来了独轮车。
艳秋和小歌玲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一个成年男人搬到了独轮车上,累得两人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艳秋把身上的裙子脱下来,换了件劳动妇女的花褂子,又在头上过了个头巾,看上去是个扔在村头没人会多看一眼的女农民。
小歌玲蹲在地上,看着艳秋,眼神祈求她能不能不要让他一起去抛尸。
艳秋厉声训斥:“小杂种就知道偷懒,跟紧了,不然打死你!”
小歌玲砸吧着嘴,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但艳秋的命令他没办法反抗。
小歌玲无奈,万分不情愿地走在独轮车的斜前方,用手扶着车斗里的铁锹,防止独轮车倾倒。
从他们所在的的这个四合院出去,顺着小路能一直走到当地被用来当野坟的山上。
小山不高,路也被扫墓的人开发了出来。只是这地方的人没什么家族观念,除了公共的几个祭祖的日子,这片地方鲜少有人踏足。
绕过这座山,背面不远处有个水库。水库的水很深,面积也大,沉底的东西很难被人找到。
是个抛尸的好地方。
艳秋和小歌玲本次的抛尸目的地就是水库,两个人步行的话要走将近一个小时。
艳秋再埋怨,小歌玲的体格也不可能帮她推动独轮车,艳秋就是拿鞭子抽小歌玲也办不到。
所以艳秋只在刚开始骂骂咧咧了几句,后来便专心赶路了,她不想把体力浪费在骂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