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赞(走绳耳光羞辱)(1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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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清席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挑了一把好看些的檀木戒尺上前。
宋如珩并没有分心去关注祁清席的动作,直到檀木戒尺一下打在他的下身并伴随着“啪”的一声和剧烈的疼痛,他才注意到祁清席已经在他身旁了。
“啊!”宋如珩没有任何准备,便直接喊出了声,想要去压制却导致尾音微微上扬,听上去更能挑起身边人的性欲。
疼痛导致他差点又要摔下去,好在身旁的人眼疾手快扶住了他。两个人肢体相接时,宋如珩轻微感受到了对方身下的隆起。
祁清席也感受到了对方的触碰,紧紧攥祝对方手腕,低下头轻轻说:“别发骚了,小狗。”
宋如珩慌乱直起身,祁清席也松开了手。由于过于用力,在对方白皙的手腕处留下一点很轻的红色痕迹,显得更加勾人。
对方的话对宋如珩来说太过于露骨,他只能装作没听见一样继续往前走,但是对方可没有想这么轻易放过他。
“你的回答呢,小狗?”祁清席轻轻转着手里的戒尺。
“主人”越来越高的绳子让他很不舒服,说话间难免溢出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音。
“我要的是回答。”祁清席甚至在思考是不是自己这两天对他有些过于好了。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你是谁?”祁清席没有阻止他一直往前走的脚步
“我是,您的奴隶。”宋如珩看了一眼仅仅剩下四分之一的沙漏和眼前还有接近一半的麻绳,内心是一点也不愿意再和他这样纠缠了,不然真的走不完了。
“回答错误。”祁清席拿着戒尺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听到对方的喘息满意的笑了一下。
宋如珩内心更无语了两分,但都说了,今晚是他自愿。
嗯或许以后也是。
“我是您的小狗,主人。”宋如珩说这话的时候,觉得脸上温度无比灼热。
祁清席终于是满意了,心里却想着折腾这一会,宋如珩估计是要受罚了。
“啊呃”得了祁清席的命令,宋如珩不敢再遮掩自己的喘息。每过一个绳结,他就会发出这种似是痛苦似是享受的声音。
但不得不说,他喘的真的很撩人。
“嗯啊”宋如珩呼吸逐渐急促,疼痛感也因为绳子的逐渐升高而加强。
所幸的是,宋如珩在最后一粒沙子落下去之前已经在终点处站定了,这一点倒是令一直在后面观察他的祁清席很意外。
宋如珩垂着头,眼里因为疼痛逼出来了一些生理性泪水,挂在眼角半落不落。
“爽吗?”祁清席把绳子放到最低,扶着宋如珩走了下来。
宋如珩轻轻摇头,谁知下一秒一巴掌就狠狠落在了他的脸上。他倒在海绵垫子上,不很疼,但很屈辱。
随即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作为你的主人,我给予你的一切,你都该感恩。”声音的主人弯下腰,挑起了他的下巴,“并且,我要你为此陶醉。”
宋如珩缓了两秒,然后摆出标准的跪姿,轻轻答道:“是。”
“有别人调教过你吗?”祁清席把对方从地上拉了起来,担心扯到背后的伤口,不打算在他伤好之前让他爬行。
“没有的。”
“那你还真是天生适合当sub。”祁清席语气平淡,让对方一时间分不清这是夸赞还是羞辱。
回头看到对方脸上似乎是思索的神情,祁清席又说:“夸你的,做的很好。”
宋如珩不太想被这样夸赞,目光从对方身上移了下来。看眼看着对方马上就要迈出房门了,还是张了口:“要去哪?”
“调教结束了,或者你还想继续?”祁清席原谅了对方的失礼。
鬼才想继续,宋如珩心想。
到了祁清席的房间,进了屋祁清席就让他趴到床上。
“不是,结束了吗?”宋如珩犹豫了一下。
“上药。”
听到祁清席的回答,宋如珩才放心的趴了上去。
祁清席拿来了药膏,然后先把后穴里的纸取出来you一边上药一边说道:“就算我要在这里继续对你的调教,你也没有拒绝的权力。”
药膏凉凉的,让他红肿的后穴感到无比舒适。
“抱歉,主人。”
“无所谓,如果你想让我单独调教一下你的服从性,大可以一直这么做。”
祁清席下手极其温柔,和调教时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知错了。”
涂完了表面的地方,祁清席的手指深入了进去。
一阵冰冰凉凉的感觉传来,宋如珩紧紧攥住了床单,但喘息的声音还是在屋子里回荡。
上完药,祁清席随手拿了一张纸巾擦手。
“,祁清席应该是没有拆开过。
内容不多,宋如珩很快就读完了。面上挂着笑,从头到尾表情几乎没有丝毫改变。
“我看完了,主人。”他双手举起信封,递给了祁清席。
祁清席接过信封后把他放到了略高的地方,以免沾到水。
“你不看看吗,主人?”宋如珩看向祁清席眼神比以往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内容是什么?”祁清席说话很轻,语气和平常一样冷冰冰,听的人却品出了几分温柔。
“故人的叙旧罢了,不看也好。”宋如珩垂了眸,难掩眼中的悲切。
祁清席往下拽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了头。
“你不必对我撒谎,更不该对我撒谎。信的内容,早在你看到之前祁皖就告诉我了”祁清席拽着他头发的手不再用力,反而是轻轻抚摸着,“离开还是留下,这次,我尊重你的选择。”
宋如珩朝着祁清席深邃的眼眸看过去,眼角竟然滑下来一颗泪珠。
“如果早知道他是你,我就不会那么担心了,大哥哥。”
离开还是留下,这个问题的答案,是那么的不言而喻。
当灌肠器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他似乎还没完全回过神来。直到略微冰凉的液体涌了进去,他猛地打了个寒颤,思绪彻底拉了回来。
“可别再分神了。”
宋如珩面前的瓷砖迷迷糊糊的照出来一个祁清席的影子,那个影子似乎在冲他笑。
随着细细的流水声传来,憋胀感逐渐增强。
“夹好了。”祁清席说完,就一把将灌肠器抽了出来。
些许液体被带出来滴在了地上,极其轻微的声音传到宋如珩的耳朵里却格外清晰,让他羞红了脸。
接下来的几分钟他几乎是度秒如年,括约肌紧紧收缩着,没一会就累到不行。
“我忍不住了”宋如珩像小时候那样对着祁清席撒娇。
“撒娇没用。”祁清席不再板着一张冷冰冰的死人脸,转而勾唇轻轻笑着。
宋如珩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刚才轻微的撒娇让他红了耳根。
他只能接着忍,直到祁清席把他放在了马桶上允许他排泄。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他偏过头,不敢看祁清席的脸。
祁清席温柔的轻轻拍着他的头,以表安慰。
这样来回灌肠了三次才算结束了清洗,宋如珩累到有些轻微脱力了。
“接下来,就该付出你昨天犹豫那么久的代价了。”
此话一出,宋如珩睁大了眼睛,带着一点不可置信的看着祁清席。但是他的震惊显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