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兵天降的太女准备拿贪官试刀了(1 / 7)
等楚青云抱着高凤宜下了马后,高凤宜打量了一下风尘仆仆的秦沐风说:“沐风,辛苦了。”
秦沐风看着高凤宜苍白的小脸担心道:“我倒是没什么,殿下看起来可不太好,先歇一下吧。”
秦沐风将放在马鞍袋里的薄毯拿出来铺在一旁的石头上,扶着高凤宜坐下。
高凤宜骑马赶了近七天的路,确实累得不行,而且大腿和pgu都磨破了,这一坐下,她禁不住哎呦低呼了一声。
她这一叫,秦沐风更担心了,作势就要撩起她的裙子看看伤到哪了,高凤宜红着脸挡开他的手说:“就是骑马磨破点皮,不要紧的,你还是快点说一下关水县的情况,好让咱们提前做个准备。”
“好。”
秦沐风知道正事要紧,也不再啰嗦,解开背上的包裹,拿出几个账册和证据递给了高凤宜。
“皇上给渠州已经先行拨付了一万两赈灾款,分到水灾最严重的关水县有两千两,关水县县令仅拿出157两用于救灾,其他尽皆贪墨……”
“其在关水县县令之位六年,共计贪墨受贿加敲诈勒索纹银二十三万七千六百四十三两,其名下财产有旺铺十二间,水田170亩,旱田45亩,鱼塘……”
高凤宜一边听着秦沐风的报告,一边翻看着手中的资料,她看完一部分就随手递给顾瑾言他们,让他们也互相传看。
“朝廷给泗水县拨款一千二百两,他们用于救灾仅花用427两……”
“宝丰山、渝水、淦县分别贪墨救灾款……
“遭灾七县里只有关塘山和吴家洼两县将拨付下来的救灾款尽数用于救济灾民……”
高凤宜听秦沐风报告完,对他赞赏的一笑说:“沐风,你做的很好,秦家做得也很好,这次回去,我会为你们秦家向nv皇好好讨个赏赐!”
对于高凤宜的话,秦沐风自然是感恩行礼,高凤宜又将目光转向顾瑾言他们:“看来咱们确实要从关水县开始开刀,你们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说。”
楚青云看着手里资料上写着二十多万两的贪银,气得一拍旁边的树g,大声道:“一个小小县令贪墨的银两足可以养活北境驻军五年以上!想我将士在北境顶风冒雪、吃糠穿麻,而这些国之蛀虫却可以锦衣玉食、肥马轻裘,属实可恨!属实可恨啊!!”
高凤宜点点头叹道:“贪官w吏横行则国库空虚、边防废弛、民怨沸腾,长此以往必会国将不国!这沉珂不如就从今天开始治起吧!”
顾瑾言见高凤宜的目光看向他,便低头行了一礼道:“殿下所言极是,这关水县令贪墨数额巨大,不对之处以极刑则难以平民愤,尤其现在正是关水县举县遭灾、饿殍盈野、人心浮动的关键时刻,下这一剂猛药,既治水又治人,或可奏奇效。”
高凤宜点点头,同意顾瑾言的提议,她又转头问楚青云:“听说军队惩治敌方探子有一扒皮秘技,你带来的将士里可有会的?”
“有。”
“那好,现在只差运粮的车队过来了。”
在等车队到来的这段时间,几人将身上的黑se劲装都脱掉,露出里边的锦袍,又整理了一下仪容,重新梳理了头发。
等大家整理完毕,又等了一会,运粮的车队就到了。
“殿下,这是我二弟秦沐雨。”秦沐风将自己的二弟介绍给高凤宜。
为了争取运送救灾物资的时间,高凤宜将朝廷拨下来的救灾粮全部卖给秦家,然后让秦家在渠州附近的粮铺调拨粮食往渠州运送,这样至少可以节省大半的运粮时间,只是因为渠州大水,附近州县的粮价至少向上浮动了两成,高凤宜想补差价给秦家,被秦沐风的母亲婉言谢绝,不过最后高凤宜还是给秦家补了一成的差价,让他们多少能赚上一些。
第一波运粮队是由秦沐风的二弟领队,他不仅带来了一车队的粮食,秦家的护卫还抓到了一些妄想哄抢粮食的流民。
“殿下。”秦沐雨上前对高凤宜恭敬行礼,然后指着身后被护卫压着的流民们说,“这些是听殿下的吩咐抓住的流民。”
“做的好。”高凤宜对着他嘉许点头,让跟着她的东g0ng侍卫将流民接手过来。
“既然一切准备就绪,咱们就去会一会关水县县令吧!”
高凤宜几人坐上了秦沐雨带来的马车,带着运粮车队和侍卫就向关水县而去。
高凤宜带领车队都进入了关水县,县令才得到消息,她没想到才从京城出发没多久的太nv怎么如神兵天降一般这么快就到了关水县,她也来不及细想,着急忙慌的跑出来,赶紧命人将县衙门口施粥的大铁锅里再加一些米,现在的锅里清可见底,只有零星几个米粒在里边,根本就不能让灾民果腹。
只是这米刚下去没多久,高凤宜已经坐着马车到了县衙门口了,她嫌车队太慢,让马车先带着自己过来了。
高凤宜下了马车,瞥了一眼对她陪着笑脸、点头哈腰的关水县县令,却并不理她,而是转头对楚青云说:“去敲钟。”
楚青云推开围上来的衙役,走到县衙门口的大钟前就铛铛铛的敲了起来。
等县城里的百姓听见钟声相继围过来后,高凤宜走到县衙大门前,坐进楚青云给她找来的桌椅里,一拍惊堂木,对着关水县县令喝道:“关水县县令,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贪墨朝廷调拨下来的赈灾款,还不给孤跪下!!”
那关水县县令没想到太nv一来就要开堂审问她,她愣了一下赶紧扑到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大呼冤枉。
高凤宜转头对站立在一侧的秦沐风点点头,他便拿起手里的账册和证据,把关水县县令贪w赈灾款的数额对围观百姓大声公布了出来,那县令还在叫屈,秦沐风在高凤宜的示意下,又把县令往年贪w的巨大数额也一并公布了出来。
在四周围观的百姓虽然早知这县令贪赃枉法、只手遮天,却也没想到她竟然丧心病狂的贪墨了如此巨额的银钱,顿时底下议论声一片,百姓脸上均是满满的不忿之se。
“殿下冤枉啊!你不能随便拿个本子就定臣的罪!臣在关水县做了六年的县令,一直勤勤恳恳、一心为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殿下你不能拿莫须有的罪名冤枉臣啊!!”
县令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好像真的冤屈的不行,高凤宜却只嫌县令哭嚎得吵耳,她把惊堂木往桌上重重一拍喝道:“莫须有?!孤手里有你的真账假账以及相关证据一应俱全,你莫想狡辩这不是你的账册,看看这账册上的字迹都是出自你正夫之手,你就是闹去都察院也难逃罪责!!”
高凤宜在喝骂县令的时候,有一鬼面黑袍si士扭着一五花大绑的中年男子推开人群走了进来,而他身后还跟着一个si士,手里提着沉甸甸的一个包裹。
中年男子被推倒在地上,而提着包裹的si士则走到高凤宜身前,将包裹打开,放在了桌上。
高凤宜翻看了一下里边的信件和书籍笔记,然后将那笔记和信扔在地上大声对那县令说道:“这些都是你正夫平时所写的字,只要和这些账册一对就知是一人所写,这下看你还如何抵赖!!”
那县令见推脱不过,竟然转身就对跪在身旁的正夫扇去一个耳光:“肯定是你这贱人背着我偷偷写出这些账册好w蔑我,你这贱人,今天老娘就打si你!!”
高凤宜见县令使出无赖撒泼耍混的架势,不耐的摆摆手,马上有si士麻利的拉开打骂吵闹的县令,将她按在地上一点动弹不得。
高凤宜转头望向站在她左侧的顾瑾言,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