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应星的第一次车(3 / 6)
应该不是驰云的错觉,他这次奇怪的床伴一直在逞强,并致力于服务他而不是自己,哪有问候能否感受到快感,却回答自己不疼、还能忍耐的?
他是真的不在乎自己,他只是想用身体让进入他身体的人爽。
这可不行,刚刚被驰云三言两语就卸下心防——或者说对他约等于没有心防这种东西——得知了这是自己不久前救过他和他的母星。
以短生种的时间尺度来说可能已经近二十年,是其寿命的1/4,但对于驰云来说,确实也还是前不久罢了。
所以驰云没认出来的原因之一,就是没想到一个小孩能长得这么快。
驰云对和把自己视作恩人的人上床没什么心理负担,龙裔……哦,忘记他那些持明亲戚千叮咛万嘱咐不要把自己的个龙行为上升到所有的龙裔,总之,他很多时候不介意先哄骗过去吃到了嘴,事后还不情愿的话他也总能用各种手段让其心甘情愿做自己老婆。
一切的最终目的就是交配,而现在双方已经达成了最终目标,过程虽然奇怪一些,但驰云不在意对方也不在意,何必事事都要较真?
白送的老婆要还是不要?当然是要了!
但终身都愿意与自己的老婆,和一夜情的对象可不一样,雄性的面子可是玄而又玄的东西,将雌性视作自己所属,雌性的状态当然也就与雄性的能力挂钩,无论是性还是物质,驰云都有自信做到很好。
“第一次不必勉强,靠后面获取快感也需要一些天赋。”
驰云一边维持着频率,一边伸手摸上对方半勃的性器,形状漂亮,颜色干净,可能自渎都很少。
“那就放松下来,把注意力放在前面,再把前面的快感和后面的感受联系起来……”
没几下,应星就忍不住勾紧脚趾,甬道也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紧缩。
“不用……不用……这样子我……啊……控制不住后面了……嗯、嗯啊!”
被别人用手撸动的感觉绝对和自己很不一样,应星的性器很快地勃起,被撸得身上霎时浮上了一层薄汗,而后穴被顶弄抽插的感觉更是令应星产生了自己被操得很爽的感觉。
别想到自己也能像女人一样,被男性用性器带来快感。
自认为是传统的异性恋的应星,一时间被这个念头夺去了思考。
还嫌火候不够,驰云又上手抚慰应星的胸乳,可能是时常锻造的时候会挥舞铁锤,这一对胸肌很有料,是肉眼可见的起伏,驰云让指尖释放出微弱的电流,欺负着趴在胸肉上小小的乳头。
“啊啊啊!呜啊!怎、怎么……”
更是没能想到自己男性的胸部也能获得刺激,今天的一切体验都在动摇着应星的三观。
男人被操应该是怎么表现?
他完全不知道啊!
他只知道自己靠胸和被操就能获得快感,像女人一样。
要不干脆就扮好女人的角色服侍恩人吧。
“唔嗯、啊啊——!”
由于报恩的想法太过坦然且情愿,没有一点别扭的应星开始进入自己对于女性的理解,演绎好“女人”的角色全身心地去满足恩人的性欲。
眼见着对方的状态越来越好,也格外放的开,就连新手最容易犯的毛病——不好意思叫床也没有,逐渐沉浸到情欲的同时,也积极配合,本来分开撑在床上的双腿主动抬起要挂在自己腰上,之前一直不知道该放哪里的双臂也大大方方伸过来,想要揽着自己的脖子。
可以说那么漫长的岁月中,应星的反应绝对是独一档,开到大奖了。
驰云压下身体遂了应星的愿,揽着自己的手臂非常之温柔,这用在承受方身上有些奇怪,但事实就是,大部分在深陷情欲之中总是难免会用爪子乱抓,哪怕这伤不到驰云,但应星这般应该用“拥”来形容的搂着他的双臂,没有任何伤害的意识,只是用很温柔的力道抚摸,哪怕驰云故意顶得重了些,应星也有很小心的控制不用指甲。
驰云不免怜惜起这么会疼人的老婆,低头一下下啄着那张俊俏的脸,不由得回忆起自己那次顺手而为的施救,真是让人意想不到看起来那么可爱的孩子长大了后竟然这般英俊。
“吾爱,你有什么想要的,可以告诉我。”
哪怕是“哄骗”,驰云也不会空手套白狼,鸟雀求偶雄性尚且会搭个窝,哪怕是骗,只要给足想要的东西,彰显自己的能力,最后雌性们大都会心甘情愿。
既然肯给他睡,那他付出些东西,这就是理所当然的道理。
尤其是像应星这么优质的人,在婚检市场绝对炙手可热,所以更是要给足东西。
哪怕是罗浮百冶,但从衣着和家中环境来看,对方并非金钱很有富余的人,之前瞄到过对方清扫时的尾巴,那一卷卷工图和哪怕在家里也数量颇多颇为昂贵的锻造材料也能让人看出资金的流向去了哪里。
龙鳞龙角龙爪龙须都是上好的锻造材料,尤其是自己身为远古龙裔,也许可以抠一些蜕鳞的龙鳞给他?
“想要……想要……唔……”
已经被快感搞的迷迷糊糊的应星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脱口而出:“想要成为……神……嗯、恩人的妻子……唔……做、做道君的……女人……哈啊——!”
果然不能完全视作配偶,对方贴上来是为了报恩……
但他总能掰过来,报恩和向他寻求快乐并不冲突。
“你不必将自己视作女人来服侍我,也不用觉得男人作为承受方获取快感很奇怪,你只要感受快乐就好了。”
“但是……做道君的……男人……唔……会不会更奇怪……”
驰云低笑了两声:“你怎么总是对我用这些奇怪的称呼?神龙、恩人、道君,就不能叫我驰云吗?”
“这、这不太尊重……”
“驰云非我本名,也只是行走在宇宙间的一个代号罢了,我本无名,驰云这个称呼类似于……你应该听说过饮月龙尊吧?相当于称呼罗浮龙尊为饮月。”
不止认识,还是好友……
“驰、驰云……”
会不会太亲密了?应星有些不自在,明明他已经表明自己只是想用对方感兴趣的身体来偿还难以回报的恩情,并非想高攀为恩人的爱侣,他是想服侍对方,并不需要注重他是否获得了快感。
应星在努力地控制甬道的收缩,试图撇除前面来的刺激的影响,一心一意想要对方能在自己体内获得更多的快感。
但被别人爱抚性器还是太过刺激,再加上连通了前列腺快感的后穴一直被高频率地抽插,应星嗯哼一声没忍住射了出来,快感的电流在体内神经乱窜,令应星忍不住大口喘息。
“看看这根多直,射得又多流畅,舒服吗?
驰云握着应星的性器,手指指腹由下向上推着挤压,让应星射的时候头皮发麻。
“别……不用出去……”
应星喘气听起来都很困难,但仍挣扎着勾着双腿,不让没有射进来的驰云离开。
“我能坚持,您还没射呢,是我做的太差了吗?”
忍着高潮后的不应期,应星仍坚持着要继续:“如果是顾忌我的感受……我很好,真的,您可以继续的,我没有那么娇气,但如果是我配合的不好,您可以提出来,这对我真的很重要,因为我真的没有别的能报答你的方式了……”
驰云是个耳根软的,再加上有些……雄性主义?应星的话爽得驰云骨子都酥了。
“好好,那我慢一点动,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