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哥哥(1 / 5)
许是看出了她的局促,h妈教了她一遍怎么使用浴室里的那些开关按钮,叮嘱她记得洗完头把头发吹g再出来以后,h妈这才准备延续方才的行程——去超市买菜。
虽然家里只剩下两个孩子,其中一个还是向来脾气坏的,但……应该没事吧?
陈蕊脱掉身上的衣服,根据刚刚教的,打开开关,水流一下从花洒里涌了出来,将她整个人都罩在那gu暖意里。
她看不懂那些瓶身上的洋文,于是胡乱挤了点yet出来,捧在掌心凑近了嗅闻——好香的味道,她形容不出来,但是真的好香。
和泥土的味道不一样,和麦子的味道不一样,和煤炭的味道不一样。
是她觉得自己不会闻到的味道,现在却闻到了。
蒸腾的水雾碰到镜面后凝结在上面,映照出镜子里那个,捧着双手,露出痴痴的笑的小人。
……
她还不习惯浴室里那些新奇的东西,h妈让她把头发吹g再出去,可……她发现h妈忘记告诉她用什么东西把头发吹g。
她穿着新换上的香喷喷的裙子,长长的黑发shsh的黏在脸颊边,不断往下流淌的水珠洇sh了x口的布料,又变得有些若隐若现起来。
她垂下眼珠,想到了刚刚在楼梯上往下看她的那个身影。那人额前的碎发后是一双幽深的黑眸,像是野兽的瞳孔,冷冷的盯着她,准备捕食猎物一样。
她打了个寒颤,分不清是因为身上的冷意,还是因为想到那双眸子。
但是她实在舍不得刚换上的新衣服又弄sh,于是她想了想,还是出了浴室,走到刚刚h妈指给她看的房间门口,吐了口气,敲响。
……
江雁回到房间后又开了一把游戏,只是有些心不在焉的,连高塔不知道何时给对面推倒了都不知道,总之是一败涂地。
他往后一推椅子,长腿交叠翘起搁在桌上,手背落在眼皮上,来回吐气x1气。
偏偏眼睛一闭,又是刚刚那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画面。
他觉得自己有点畜生。
暗骂了一句,他决定转移注意力,打开手机,熟门熟路的拨了个电话。
对面接起来,传来一声短促的“嗯…”,含糊不清的,江雁挑着眉,“你taade,能不能发出点正常动静。”
那边又是一声低低的,磁x的笑声。“……我还没怪你吵我睡觉呢。说吧,什么事?”
“晚上……”江雁yu言又止,他觉得自己该出门散散心,免得老想那些畜生画面,但想到那豆芽又莫名有点犹豫。
“晚上我可没空,你找别人去吧。”
得,不用做选择了。
他翻个白眼,“怎么?还是上次那个?”
好兄弟之间,三言两语,彼此心知肚明。
对面又笑了笑,“那个早分了,她烦得很。”停顿了会,传来拖鞋在地上啪嗒的声音。“她恨不得一天24小时查岗,大小姐脾气也重的很,呵……不过,她姐妹倒有点意思,嘴上说着替她打抱不平,实际上嘛——”
江雁露出个无语的表情,他感觉自己可能找错了人。“所以?”
“所以今晚约会去,要是处就算了,麻烦。”说到后面,话语里的笑意也淡了。
“你个人渣。”
“谢谢夸奖。”
江雁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见响起了敲门的声音。他以为是h妈过来了,于是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拧开门把手,乖戾的眉眼耷着,“h妈帮我倒——”
话音戛然而止。
站在门外的,哪里是什么h妈,而是个身高才到他肩膀的少nv。听到开门的动静,于是把那张埋在sh黏长发里的小脸蛋抬了起来,对他露出个讨好的笑。
“哥哥……”
手机听筒里立马传来倒x1一口冷气的动静,随后是追赶而来的笑骂,“好呀你江雁,玩的b我还花啊。”
江雁抖了下手,面无表情的按下了结束通话键。
少nv换上了新衣裳,但头发还在滴滴答答的落水,于是新衣裳又变得和旧衣裳没什么区别了,x口的布料濡sh一片。
江雁闭了闭眼,感觉额头跳出了根青筋。他从牙缝里挤出句话,“什么事?”
陈蕊脸白了白,垂着眼,手下意识揪住裙摆,“我……我不知道怎么吹g头发……”
她觑了眼他的表情,见他脸se好像更y沉了,忍不住颤了一下,结结巴巴解释道:“我、我以前都是只用布擦,然后等风吹g的……”
“你是从山里来的吗……”江雁忍不住吐槽了句,见她脸se苍白,一副紧张不安的样子,又住了嘴,丢下句“过来”,就转头往浴室走去。
他个高腿长,几步路迈的很快,等到了浴室门口,她才走了一半,于是抱着双臂靠在门口,看她像只小麻雀似的,努力扑腾着弱小的翅膀飞过来,瑟瑟发抖。
他从ch0u屉里取出吹风机,cha上电,然后转身看她,挑了挑眉,“我很可怕吗?”
她眼睫颤了颤,唇边牵出个可怜巴巴的笑容,“不、不可怕。”
他三下两下打开吹风机,调了个不烫的温度递给她。她从他手里小心的拿起,交接的时候手指无意间触碰到他的,轻轻的,痒痒的,像被羽毛搔了一下。
他心里也泛起了轻轻的痒。
他看着她动作笨拙的,举着自己的一搓头发,另一只手握着吹风机对着吹,感觉额头青筋又跳了一下,g脆夺过她手里的吹风机。
“怎么这么笨。”
陈蕊又颤了颤眼睫,“对不起……”
道歉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他站在她的身侧,用吹风机对着她的脑门吹。
温暖的风舒适的拂在她的耳廓上,将耳廓都吹成了虾红se,小巧可ai的一截露在黑发间,他盯的有些入了神,然后才听见她低低的道谢声。
“谢谢……”
他不自然的别开眼,“这有什么好谢的。”
空气静静的流淌在他和她之间,一时之间谁都没有再说话,只余下吹风机的嗡鸣声。
吹了几分钟,他觉得差不多g了的时候,才注意到她落在x前的两缕发丝还是sh的,连带着底下的布料都微微透明。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伸手想拨起那缕头发吹g,粗糙的指腹无意间按过底下的肌肤——他听到从她唇间溢出声轻哼。
他像被烫到手一样马上撤回。
“怎、怎么了?”说话结巴的人变成了他。
她的脸上漫开了些红霞,偏偏她不自知,她睁着一双迷蒙而困惑的眼睛,摇摇头,“不知道,刚刚有奇怪的感觉……”
他想张口说,你有感觉,那十有是你x发育了,但还来不及说出口,就见少nv自己拨开了那缕头发,洇sh的布料底下透出个圆圆的rt0u,此刻正高高的翘着,透出些淡淡的粉se。
“好像是碰了下这里,就奇怪了……”
江雁心跳如擂鼓。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马上转身出去,并且想办法——他不知道,总之是,找一些x教育的书籍,或者g脆让h妈去告诉她——让她知道这是正常的青春期发育的变化,但是他心脏跳动的太快了,快的他有些头脑发晕,然后他听见自己说:
“——是吗?我帮你看看。”
她睁着一shangru羔似的纯洁的眼眸,无知的望着他。
她不懂这些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