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3 / 3)
好拍摄角度后给他屁股下垫了一个枕头。
都告诉赵路生会打码,他还一直用双臂挡住脸,我让他把腿分开抱住,他倒是照做,死命将脸扭向另一个方向,他的姿态配上表情,屈辱极了。
但这更加勾起了我的兴致,迫不及待想看他失控的模样,我换了一个能快速顶到前列腺的黑色按摩棒。
这是我司的明星产品,在最初试用时,无数标榜自己能忍的男人纷纷认输。
一插进去,赵路生就开始叫唤,他表情充满了狰狞与痛苦。
“什么感觉?”我故意问。
“胀……好酸……”他咬着牙说,“难受。”
我本想慢点来,可中途我被赵路生阻拦停了好几次,最后我发现循序渐进不适合赵路生这种本就对走后门没有兴趣的人,就得逼迫他。
于是我按动震动的开关向深处挑起来回抽拉,没多久,赵路生表情变得慌乱,并拢双腿想放下来阻止我。
我嫌他碍事,左胳膊压着他的腿,快速来回顶了好几次。
“啊!别!不……”他叫声变了调,探手握住我的手腕,哭着说:“别,别往那顶了……”
赵路生惊恐的表情里夹杂着一丝难以置信,我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他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的阴茎。
我将他并紧的双膝和捂住的手扔开,原来他起了反应,撑开的包皮包裹着半个深紫的龟头,马眼处还溢出了透明粘稠的液体。
赵路生也看到了,食指去沾了一下,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为什么……”
他沙哑着嗓子自言自语,这让我有些晕,我没有理会他,继续找着角度边顶边进出。
“唔!别……求你了……别这样!要坏了……”
他惶恐的哀求我,我没有耐心地问他:“你不想要钱了?”
赵路生又被点醒了似的,不反抗了,但他再也忍不住了,表情从狰狞逐渐变向迷惘,继而仰着头哆嗦、发抖,又像一条鱼一样上下摆腰,全身都浮起了血色。
我抽出按摩棒,赵路生像上了发条似的全身一直在颤,口中跟着颤动一阵阵呻吟。
他的反馈让我始料未及,我似乎是陷入这种强迫他人的快感里,再次将按摩棒插进他肠道里。
赵路生无助的哭着,求着,我威胁他、警告他,一边撸动他涨红的阴茎,一边进行下一波冲击。
他叫喊的声音甚至都能穿越墙壁,我恶趣味地提醒,赵路生立马羞耻的咬着自己的手背。
直到他射出来,我胳膊也没了力气,赵路生像个被人凌辱过的女人,岔着腿边颤边哭,乳白的精液从肚脐喷溅到了脖颈。
他这样哭,让我有些不爽,我拍了拍他的脸:“有这么难受吗?”
赵路生睁开眼,脸上满是泪水,他强行吞咽了好几下,才哑声问我:“我这样……以后会喜欢男人吗?”
“什么?”
“我……他们……”
我明白过来之后哭笑不得,他肯定是爽到了,前列腺高潮这种背离男人初衷的快感,是多少同性恋追求的快乐。
这或许是他的认知。
“你想太多了,除非你本来就是同性恋,”我伸手握住他射过后疲软的自己,示意问:“那你想被男人用这个上吗?”
“啊?不……不想!我不要……”赵路生摇着头,把更多的泪水摇了出来。
原来恐吓他会这么爽,他看起来好可怜,额头被汗浸湿,浑身是汗,还落着精液,下半身一片淫靡。
真是逼良为娼,我看着惶恐的他内心愉悦极了,这时,我犯了第一个错。
鬼使神差,我吻了他。
他正张着唇呼吸,我轻而易举吻到了他的舌,他似乎是不抽烟的,口腔里没有什么不适的味道。
我很久没有亲别人了,不接吻是我近几年的规矩,我对前来的男嘉宾都下不去嘴,现在赵路生不知道有什么魔力,唇里柔软湿滑的感受让我不能自己。
但等我听到他喘不上气的呜咽时,我闪电般起身,赵路生瞪着眼睛看着我。
他的眼神无端让我感受到了冒犯。
“啪!”我抬手给了他右脸一个巴掌,随即站起身用胳膊抹去唇上的水渍,脱下手套俯视被扇迷茫的赵路生。
他一手捂住侧脸,像是被打蒙了。
“结束了,你收拾一下可以走了。”
我扔掉手套后,转身将包里一沓钱扔在他身侧,是原先定好的五千元,我冷冷说:“你的费用,走的时候关上门就好。”
我走了,回到了自己真正的家,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怎么离开的,是什么心情离开的。
那一晚我辗转反侧没能睡着,半夜剪完他的视频后,直接传到了我的账号上,标题按照套路取的恶俗:纯情男大学生开苞。
第二次见赵路生没想到是在三天后。
我顺路送同事去医院,但他手机忘拿了,我送去住院部一楼大厅,不想在那里和赵路生碰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