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 / 1)
灵鸢只听这“噗通”一声,她那之前可爱精怪的小徒弟竟然跳进了她的池子里,她本来躺的好好的,急忙起身,来到池边,脸红脖子粗地吼道,“你给我起来!!!”
“干嘛????你这儿好地方就你自己一个人享受???就让咱们啊,在外面那冰天雪地里吃馍馍,你到底是不是人啊?怎么当人的师傅?比岳不群还岳不群,咱们四个都是你捡的啊???”
灵鸢懒得和她废话,直接用内力将她捞了起来,又摔在那榻上,只是她全身湿漉漉的,灵鸢实在是嫌弃,又给她踹到地上了。
“????你!!!就不能让我泡一小会儿吗????”魏恩霈实在气得无语。
“外面有的是地儿,这里不行!”那灵鸢说着说着就把那池中水放掉了。
怎么的????这是嫌自己不干净了???这邋遢老太婆自己成天醉醺醺的人不人、鬼不鬼,这会儿还给她洁癖起来了?
哈~魏恩霈冷笑。
“你哈什么?”灵鸢呵斥道。
“不是,你倒是给我一个东西擦擦身子吧。”魏恩霈全身都是水,这儿坐在地上,淌着水,十分狼狈。
灵鸢这会儿倒是扔给她一毯子,估计是真嫌弃她到处弄得都是水。
灵鸢这凑近了,魏恩霈才仔细瞧她,这么些天来,她还没有仔细地瞧过她这师傅,第一天刚醒来,什么情况都不懂,隻闻到这师傅披头散发,醉醺醺的样子,长发挡住脸,她自然没看清,第二次她师傅醉到被人抬回来扔在地上,那隔得远,更是没看清,只有这会儿,她才看清了她这令人不怎么尊敬的师傅,这一眼,倒是吓了一跳,她原本以为她这师傅怕不就是像裘千尺那样的老太婆吧,但她师傅这头髮管了起来,露出一张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小脸来,五官精致,颇有风韵,看年纪自是比大师姐要年长一些,可看起来也和老太婆也天差地别的关系,魏恩霈一下看得有些傻眼。
灵鸢似看穿她心思,拿过枣来,将那枣核吐在那石墙上,直接穿了。
魏恩霈吓了一跳,好可怕。这疯逼师傅美则美已,这脑子也太不正常了,魏恩霈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水,这才看着这石墙上有好些画像,像是同一个女子的不同姿态。
起初魏恩霈以为那墙上的画都是她这师傅自己,细瞧了瞧,却也不似,那画中女子和她师傅却似有许多的不同,虽说魏恩霈不认识这画中之人,可只是看这身姿、这体态,就是个温柔的女子,这画中人看起来比她师傅更仙、更正,或许她这疯师傅的人设太过于深入人心,魏恩霈这又瞧见那案桌上还有许多的宣纸,魏恩霈一边擦拭着自己身上的水,一边往那案桌上望去,哎哟,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这疯逼师傅每天在闭关做什么?!!!!
在画黄图!!!!!
“你????”魏恩霈不可置信地望着她这师傅,这画上的两位女子正在那池中央鸳鸯戏水,全身赤裸,而且连码都没打。。。。。这其中之人不就是她师傅????
魏恩霈一时甚至有些分不清这视觉衝击和心理衝击哪个更大,隻感觉脸上火辣辣地又挨了一巴掌。
????
“能不能不要打脸!!!!”魏恩霈很是生气,她的脸已经肿得像萝卜了。
“谁让你乱翻乱看的?”灵鸢将那案桌上的画一拂袖,全都收了起来。
“那你自己摆在那儿的,敢画不敢给人看?”
“你给我闭嘴!”她这小徒弟彻底变了个人似的。
但魏恩霈着实脸被打得太疼了,只能忍下这一时的口舌之快。
突然,灵鸢又凑上前来,一把拉过魏恩霈的手,眉头皱得很紧,“你这脉象不对啊,汤药有喝?”
“啊?啊。”魏恩霈自然是喝了。
“极乱,乱得从未见过。”
“我知道。”
“你知道?”
我自然知道,这肯定有哪里不对劲,要不然自己也不会穿越到这里来。
“对啊,其实我不是你徒弟,我是,是另一个世界来的人,你看起来武功挺高的样子,你知不知道怎么能送我回去?”魏恩霈总算是想起正事来。
灵鸢听她这番胡言乱语,眉头皱得更紧了,她隻把魏恩霈掰过来,又是一番运功,魏恩霈隻觉着自己身子周围那水汽渐渐干了,身体里经脉乱窜,倒十分舒爽,不过她师傅貌似不这么想,终于她师傅收了手,而且挺累的样子,望向魏恩霈的眼神,魏恩霈以为自己看错了,那眼神里竟然有些许的悲悯,魏恩霈揉了揉眼睛,这自私孤僻还色情黄暴的疯批师傅怎么对自己还有悲悯之心????
没等她细想,就隻觉身子一轻,那石门一开,魏恩霈又被扔了出去,好在大师姐及时接住了她,她没有又被摔得骨裂。
“你怎么样了?师傅没对你怎么样吧?”大师姐着急地问道。
魏恩霈见大师姐眼眶都红了,心下感动得不行,柔声道,“我没事,你哭啦?”
“我哪有!”大师姐别过了脸去。
这大师姐原来是个冰山别扭受啊!是受吗?魏恩霈一时也有些拿不准。
没一会儿,大师姐又转过头来,缓缓地抚摸着魏恩霈的脸,“痛吗?”
自然是痛的。
门外跪着的三个人都慌慌张张着起身前来围观着魏恩霈,捏捏她的胳膊她的腿,这是都担心她被她那师傅碎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