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 / 1)
魏恩霈本能地想躲,可自己也没什么力气躲,索性享受着汪经理的亲近来,是不是这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啊?是梦吧,才这么离奇,如果梦里有汪经理,那这个梦也还不算差,魏恩霈微眯着眼,隻闻到汪经理那细腕处传来阵阵暗想,好香啊,像什么木香,倒不似汪经理平日里用的香水,是换了吗?她没好意思问。
“小禾,你在说什么?”
“小禾?小禾是谁?”
魏恩霈就见宋可一张脸快哭了,“完了,大师姐,小师姐是不是完蛋了???我这就去叫师傅。
俞子懿这会儿也懒得再呵斥宋可,他要能把师傅叫出来,她可以反叫他师兄,她那个师傅,哎,俞子懿摇了摇头。
魏恩霈被两人架到另一间屋子,半躺着,那清凛女子就坐在床边,美倒是美的,但魏恩霈现在这状况,没工夫没心思欣赏,再者说,这稍微有了点力气,又凑近了些瞧,哎哟,不对啊,这女人不是汪经理,似比汪经理还清瘦些。
“你不是汪经理???”魏恩霈还残存着一丝希望问道。
那清凛女子眉间皱得更紧了,“师妹,你你不识得我了?”女子眼下闪过一抹难过。
大师姐起身拂袖而去。
哎?什么情况?怎么说走就走了?这事情也都还没说个明白,她是谁?唤她师妹,那就是她师姐了???
魏恩霈脑子挺乱,这刚唯二的两个人,怎么又都跑了。
无心崖前,小师弟跪在那儿,潜心求师傅出关。
俞子懿叹了叹气,师弟是个好师弟,可惜,有些傻,这么些年,她那师傅要是能这样跪出来,她们师兄妹四人,就算膝盖跪没了,也不会起来,俞子懿拨开她那傻师弟,上前敲那石门,“师傅,当日你最爱的小师妹伤得差点断了气你不管,而今她好不容易醒过来,却已不识人了。”俞子懿说着说着竟带有哭腔。
那宋可忙上前来扶着俞子懿,“小师姐不识人了???师姐,你这扰着师傅,免不了又得受罚了。”
“受就受!”俞子懿仰起头,心中早已悲愤不堪。
正扰着,那石门终于旋转开来,里面走出一披头散发的女子。
那石门一开,满满的酒气差点熏俞子懿和宋可两个跟头。
魏恩霈睡了一觉,期待着醒过来的时候就算自己残废了,那也至少可以回到以前的那个世界,那是她熟识的世界,可惜睡梦中她就被一阵酒气熏醒,醒来就瞧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正盘腿坐对面对自己施法,魏恩霈隻觉自己全身燥热,本能地往后退,大喊着,“妈呀,鬼呀!”
房中人皆是一愣,那俞子懿上前扶住她,叮嘱道,“师妹,不得无礼,这是师傅。”
什么师傅啊?这师傅怎么一点也不修边幅,这披头散发的,魏恩霈就连她的脸都看不清,“该不是个男的吧?”魏恩霈惊到。
就见那披头散发的女人瞪了她一眼。
大师姐忙把她的嘴给捂上了。
她那师傅起身,拂了一下衣袖。
“哎哟,我去,你这在酒坛子里泡了几年啊?”魏恩霈捂着鼻道。
“十年。”俞子懿就连那语气中都有些哀怨,没出事前,师傅还是一个好师傅,可出事以后,整个灵山派的重担都落在了自己身上,师弟师妹尚且年幼,她又当爹又当妈,已然是过了十年苦日子。
“那汤药还得多服些时日。”师傅说完也就飘了出去,飘的速度极其快,魏恩霈更笃定地相信是鬼了,她掐了掐俞子懿的手,奈何俞子懿是一个非常能忍受痛的不寻常女子,她食指与拇指使劲拉扯起俞子懿手背上的皮,并还拧了拧,俞子懿尽管能忍,但还是有些不解地提醒道,“师妹,你是哪儿不舒服吗?”
“不是,刚那人真不是鬼吗?”
“那是师傅!”尽管师傅如今人不人鬼不鬼,可想当年,还是叱咤江湖的灵鸢仙子。
别说江湖,就连那朝堂,有多少王公贵族想要迎娶师傅,可惜了,师傅她,不喜男色,沉迷于那青山派掌门的美色中无法自拔。
“这么狗血呢?”魏恩霈听她那小师弟讲着百合八卦,倒有了兴致。“就刚那个鬼啊?她还能喜女色?有女的喜欢她?你们这地方还能搞拉拉啊?”
“那是师傅!小师姐你 大师姐,你说说她。”那宋可嘀嘀咕咕。
“有什么好说的?她想说什么说什么吧,不差点说不了话吗?不差点连命都没了,师傅她老人家出关了吗?”俞子懿不是没有怨的, 可惜,打也打不过她,而且师傅对她有恩。
大师姐颇有心事地出去了,剩那白面小师弟和自己大眼瞪小眼,魏恩霈躺久了,本能地挪了挪屁股,这一挪,惊奇地发现刚那如碎骨一般的痛感神奇般地没有了,那火烧一般的喉咙也清爽了不少,绝了,真是如梦一般?还是她那师傅真有魔法?
“小师姐,你要起来了吗?”那宋可有些眼力见地忙要上前来扶着魏恩霈。
“别碰我!身为一个拉拉,远离男人的触碰是最低的底线。”
“小师姐,为何你醒来,说的话我都听不懂。”小宋可微微皱着眉,抓了抓他那头髮。
“不懂就对了,你要懂就完了,眼下这状况,我也是不懂。”
魏恩霈叹了叹气,不会真的这么神奇穿越了吧?她自问自己也并非什么骨骼轻奇之人,可眼下这状况,这些个人,让魏恩霈不得不面对现实,好在这个世道不恐同吧,魏恩霈角度新奇地找寻着一丝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