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 / 1)
杜可将她身子擦干,给直接扔进了床上,盖好了被子,这是杜可之前本来是拿来做投资的房产,房子很小,一室一厅,杜可本想着让赵绵绵一个人睡床上,她去沙发上躺一会儿就好了,可刚给赵绵绵盖好被子,就被那人拖着手往床上一拽,“别走。”
杜可没敢动,细瞧她,发现那人眼皮都没抬一下,她没过多搭理,但是喝醉酒的人力气还那么大,赵绵绵就是拉着她不撒手,杜可也累了,快接近凌晨四点了,也就那样将就睡吧,也不知道是实在是累困了,还是身边有人睡得沉沉的,会影响到你,杜可没一会儿也就睡着了,但这一年多以来,她睡眠比较浅,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贴了上来,从身后紧紧地抱着她,她睡得迷糊,倒也没醒。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杜可还被身后之人紧紧箍着,她真是哭笑不得,挣脱了下,都没有挣脱掉,隻好任由身后之人抱着她,只是从一旁拿过手机那会儿都还有些懵,9点多了,有两个来电,几条信息,杜可反应过来一下慌了神,今天8号了,她该上班了,今天早上两堂晨课,完了,杜可再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这本来该是她的第二堂课都快要结束了,她没上闹钟吗?上了,闹钟响的时候她没听到?杜可很恍然,镇定了几秒,给那个班的班主任回了信息,好在班主任说见她没来,班主任已经去上课了,等她下午去,换回两节课就好了,杜可长舒一口气,缩回身子,重回被窝,身后那人像八角鱼一样地又缠了上来,杜可苦笑道,真的是个小孩子啊,28岁了还像个小孩一样。
赵绵绵醒了以后,全身疼,头像要炸掉一样,她用了很长一段时间反应她身在何处,是她在异国的那个家里吗?还是在这座城市住的那个酒店里,抑或是她在做梦?在她从小一直长大的那个家里?
怀里还抱着一个香香的女人?她昨晚是?又把谁带回家了?赵绵绵头痛欲裂,一点印象都没有,可能是在酒吧里跳舞的哪个女的?赵绵绵不清楚,也不想搞清楚,隻抱得那怀里人更紧了些,头埋在那人颈窝里嗅了又嗅,一双手从衣摆里伸进去,想要去握住怀里女人的胸,杜可全身起着鸡皮疙瘩,就在那人一直在她颈窝里蹭来蹭去的时候就已经觉得那人过界了,她隔着衣物,捉住那人使坏的人,气急败坏地转过身来,轻斥道,“赵绵绵!”
“唔?”赵绵绵皱着眉,眼睛隻睁开了一条缝。
杜可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出来,整张脸已经红透了,赵绵绵渐渐看清眼前人,眼前这个近在咫尺的人,她是不是在做梦 还是她依然还泡在酒精里,产生幻觉了吧?她和杜可睡在一张床上?这一定是和以前那些做过的春梦,一个死样子,赵绵绵又死皮赖脸地上前将杜可给抱住了,“你又来我梦里,再呆会儿再走吧。”
杜可脸红心跳,一时语塞,却已经在床上呆不住,拍了拍赵绵绵的脸,“赵绵绵,你可醒醒吧。”
赵绵绵隻感觉脸上的触觉那样真实,终于明白这一切,不是在梦里,可是这眼前场景,她这是?什么情况?她有些接受不来,一点一点地往后退,噗通一声,整个人掉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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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赵绵绵跌坐在地板上,荒凉又扯淡,身上还光着,杜可已在这房间呆不住,穿着睡衣起身出了卧室。
赵绵绵扯过床上的被子裹着自己的身子,她不怎么敢动弹,头要爆掉,拚命地咬着手指,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再联想到她刚对杜可做的事情,她可真是,真是病得不轻,疯掉了,真的是,她在地板上坐了很久,杜可再也没有进来,她昨晚到底?她得仔细回想下,可所有的记忆在酒吧里那震耳欲聋的dj声,嘈杂声,酒杯触碰的声音割裂掉了,她隻记得她叫来陪酒的朋友都陆陆续续地走了,她也实在醉地厉害,不是一直趴在那酒吧的沙发上了吗?后来发生了什么事?赵绵绵巡视了这房间一番,这是杜可的房子?她是怎么到的杜可的床上?还把杜可紧紧地抱在怀里的?
赵绵绵隻觉得像是有以前小时候玩的那种橡皮筋,一直拉扯着她的头,她是不是应该问下杜可?她四下找寻着自己的衣服,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了。“那个?”她隻得求救。
杜可估计也想到什么,默不作声地进了屋,从衣橱里拿出干净衣服,“昨天晚上你醉得很厉害,你自己的衣服都弄脏了,我给你洗了,你先穿这干净的吧。”说完就出去了。
赵绵绵穿着杜可的衣服,觉得这天,真是眩晕得很,十分不真实。
“我?那个,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会儿是你。”赵绵绵囫囵吞枣地把自己舌头给咬了。
太尴尬了,杜可不是一个容易生气的人,但对于赵绵绵这种行为,怎么能不分辨出谁是枕边人,就那个样子?“你很多时候都不知道早上醒来,身边躺着的,是谁吗?”杜可忍不住地出口责问,只是出了口,又有些懊悔,她明知道昨天晚上赵绵绵醉得人事不省,但这也不是她贴过来,那什么的理由啊?赵绵绵的私生活是 杜可不愿胡乱去揣测人家的私生活。
赵绵绵一时语塞,真不是该如何解释,她站得笔直,穿着杜可的衣服,倒也合身,休闲的t恤,牛仔裤,像是一个认错的孩子,一个劲儿地说着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