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1 / 1)
“我没有说情话。”
“当然没有说,那是写的嘛,说说也无妨,说嘛。”
死苏牧居然脸红了,然后一个人抱着碗筷进厨房洗碗去了。
好不容易收拾干净,我饿得要死,苏牧也是,正打算叫外面,竟然接到电话,挺意外的那个电话,我消失这三天也就没有她的任何一条短信,我看了看来电显示,我哼了一声,没搭理,从此都要和那个女人划清界限了,什么朋友,都是鬼话,只有女人才是她的硬道理,没想到她还挺执着,一直打。我终于接起来,恶声恶气地问,“干嘛?”
“出来。”
“没空。”
“出来啦。”何青霞把地址说完就挂了。
“谁的电话啊?”
“何青霞的”
“怎么?”
“让我出去,还是一个饭店的名字,她怎么知道我还没吃饭呢?”
后来我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和苏牧去了,什么事也得等我吃饱了再说嘛。
到了地方,我只顾着吃东西,没时间也没空和何青霞说话,太不仗义了,还是一直以来都是我一厢情愿地拿人家当朋友?
还是何青霞先开口和我说话的,“你回来了?”
“废话,那你现在看到的是鬼啊。”
“鬼没你精神。”
尼玛我都快饿死了,精个屁神,拍马屁都不会拍。
我:她怎么样了?
何青霞:哪个她。
我:还能有哪个?她的头没事了吧?
何青霞:没什么大碍。
我说,“不管你怎么说,对那个女人,我只有恨,她不惹事她的人生就不会圆满,她破坏的可是我的婚礼,艹”我忍不住又彪了脏话。
“我们在一起别说她了吧,这几天你都去哪儿了?把我们都担心死了。”
“死去了,管你屁事,你担心也没见你发来一条短信问候。”我心里不平地反驳道,这个重色轻友的人,这口怨气真是不出不行,“你当我是朋友吗?”
“当然”
“朋友不是应该两肋插刀。”
“你现在是不是挺想插我两刀?”
“没有,吃饱了,我们回去了。”我懒得和她废话,心里气不顺。
“喂”
狗血爆发的日子终于到了收尾的时候,日子总算归于平淡,只是中途还有个小插曲,有一晚,苏牧工作上的应酬,喝了很多酒,我把她驼回来之后苏牧一直都在吐,我好长时间都没见她喝得这样醉了,最后,苏牧抱着马桶把什么都吐完之后,已经站都站不起来了,我好不容易把驼回床上,又拿热毛巾给她擦脸擦嘴,她喝了酒之后呼吸很重,脸色绯红,她闭着眼,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没有,弄了好半天,又把一大杯温开水放床头,等我坐在床边的时候,这个初秋都已经不太冷了,我望着床上的苏牧,她应该是睡着了吧,“对不起。”她缓缓说出那三个字,然后整个人静静地趴在我身上,听着她胸前此起彼伏的心跳声,我握着她的手,喃喃自语,“我们还有好多好多的时间。”苏牧一直皱着眉头,特别难受的样子,我给她喂了一些水,她一向酒量很好,能醉成这个样子,可见是喝了多少。
“你还好吧?”
“你一直在耳边说话,好吵”
“你醉成这样,还能这么清醒呢?”
“那难道和你一样吗?”
“哦”
“为什么喝这么多酒?”我有些心疼又有些不满地埋怨到。
“应酬”
“三十岁的人怎么能这样随心所欲?”
“是,三十一岁。”
“对,三十一岁。”
“二十七岁,就可以想走就走?”
小心眼吧,还惦记着这件事呢!
“头疼”苏牧偏了偏头。
我双手在她太阳穴上打着圈按摩道,苏牧没再出声,隻闭着眼,很享受的样子,我想着,就这样,静止的时光就这样流转吧,我不知道苏牧大概躺了多久,说她要去洗澡,我怕她在浴室里摔着,就说要不我帮你洗啊,我单纯是好意来着,可惜苏牧用一种看流氓的眼神看着我,隻好作罢。
那天晚上,我们睡在床上,苏牧洗好澡之后,酒气散了很多,很快就睡着了,我想她也累了吧,我枕着手望着她,没多久,也睡着了,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是满脸担心的苏牧,她在一个荒山里,我听到她喊我的名字,我在哪里呢?为什么不出来见她,然后我就醒了,醒来的时候隻觉得全身很重,原来苏牧的一条腿压在我身上,而一隻手又盖住我不算挺起的胸上,她整个头都埋在我颈窝里,她那温润的唇抵在我耳根处,全是她的气息。
寂静的夜里,我从梦中惊醒,听到她梦呓般地喊着我的名字,“芳”
那之后,我和苏牧爱情之路,或者说是婚姻之路的第一个障碍,在双方都被误伤的情况下化解了。
虽然说生活狗血,但大多数时候都还是平淡的,日子始终都是要过下去,爹妈见我终于不闹腾,终于有了一个已婚成年人的样子,夫妻双双把家还,说家里乐乐想他两了,于是两老终于怀着一颗放下的心离开了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