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1 / 1)
“唉,真的长得挺好看的。”姜女士有些忧伤。
“你也不差啊。”我抽空还在安慰姜女士。
不远处是西太后和任大叔,任大叔明显有一种多年未见老情人的内敛啊,可这个时候不能内敛啊,成不成功就看他了啊。
“你说我们到底能不能成功啊?”我有些担心地问到。
苏牧没吭声。
何青霞说,“看样子,应该还是有机会的吧。”
何青霞一说完,我就知道完了,因为不远处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西太后特别生气的样子,起身,就要拂袖而去,我们几个心跳快死了,还好任大叔功力深厚,好像劝了好半天,才把西太后给劝服下去。
然后就见他们开始聊,也不知道到底聊了些什么,西太后的神色像缓了一些,气氛好像轻松了不少,于是他们就聊了两个小时,我们几个都快看睡着了,这生还是死的问题啊全在任大叔身上了。
话说那场历史性的会晤我真心后悔没在任大叔衣服里装个窃听器什么的,只是那个高科技东西我也不知道能去哪儿弄,全程我们只能模糊地看见任大叔张弛有度的张嘴,西太后从最初的愤怒离席,再到后来的温和听从,至此,再也收获不到任何有利的信息,唯一能做的就只剩等待了。
那顿饭,西太后和任大叔久别重逢,聊的真心久,快到十点的时候,西太后才起身,所有人目送她离去之后,都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任大叔面前,当然还属我和苏牧最紧张。
“怎么样了?”我和何青霞齐声问到。
苏牧紧张地看着他,姜女士还处在自我臆造的醋意里酸不出来。
就在四双眼睛八条腿齐刷刷地等着任大叔给答案的时候,这风流倜傥的老年人一屁股坐回凳上,估计刚说渴了吧,一个劲地喝水,好不容易下去四五杯之后,他才幽幽地说了句,“这辈子,我终究是和熹微无缘了。”
我勒个去,他说这么大半天不会隻想着自己那檔子破事吧,不会这大半辈子都熬过来了?等到现在才痴情表白啊?念在一颗老年人的痴情之心,我抑製住了焦躁的心情,一人一根凳子端给她们,声音温和地说到,“任伯伯,那你有没有给西太后说我和苏牧的事?”
他点头。
我们紧张。
“怎么说的?”
“如实说的。”
“怎么如实?”
“唉,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这么执着。”
完蛋了,最后一张王牌也没有用了。
这一条路是铁定是在西太后手里了,怎么跨都跨不过去。
大家都知道有了希望再失望是怎样的心情了,现在我和苏牧就是这样的心情,比上坟还沉重的心情,还是苏牧识大体啊,我已经颓的啥话都不想说了,然后苏牧还是撑着面子说,“不管怎么样,任伯,还是谢谢你。”转身就要走。
就在那个紧要关头,那个该死的任大叔喊住我们说,“我话还没说完了?你们怎么就要走,她是很执着,但也不代表没有转机啊,要不我岂不是一点作用都没起到?”
我xxxx。
我要不是想到他是长辈,我真的能上去掐死他,“咩转机,什么转机?您老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的啊,这样很容易产生误会的。”
“唉,你们这些孩子就是这样沉不住气。我说她执着是说她不见我的事儿,那么多年啦,从牧儿爹去世那年,我们就再也没见面了,这么多年,她还是这么执念,她也明明知道他的死和我无关的,难道这辈子就因为我喜欢她就是最大的罪孽吗?”
说半天还是在说他那些葫芦子事。
“那必须不是啊,话说苏牧在这一点上,还真和西太后一样呢,一根筋,不会拐弯的,对了,这么多年您都没再找过?”何青霞听故事听上瘾,接茬道。
我掐了她一把,知不知道什么叫不分轻重啊?
我知道现在任老头痴情困于心是没心思给我们说出重点的,我隻好抛出杀手锏,“任伯啊,你先告诉我们苏阿姨的态度好不好啊?你和苏阿姨的事后面我们会帮你撮合的,你放心吧。”
“真的?”
“呸”
我头也没抬,就让何青霞把姜女士拖出去。
“唉,其实这事对她来说也很痛苦,她很难接受,可是牧儿的痛苦她也是看在眼里,只是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过这关,我刚开始给她说的时候,她就怒了,马上就要走,她太在乎别人的眼光了,年轻的时候是这样,现在老了还是这样,这么多年什么苦都自己一个人撑着,其实你们这些小姑娘的事以前我们在大学里教书的时候也遇到过,我能够理解你们,但不代表熹微能理解啊,关心则乱啊,牧儿,你是当事人,你应该明白你妈对你的爱,大环境容不下你们,她是怕你们受尽委屈,走的太难啊。”
任伟重不愧是大学教授,一席话讲得人好不难过,好不心酸,我和苏牧都低着头,我更是有些抽泣,我是真心的,特别是西太后对我跪那一下,这以后的日子,我每想一次,心就会痛一次,太惨了,这将是我人生这辈子都没办法消除的阴影啊,擦,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跪回来。
“人都是生活在社会上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