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1 / 1)
何青霞似看穿我心事似的说这碗很贵的啊,你放心,我对tt恋没兴趣的啊。
我说可是苏牧是弹簧啊,她可t可p啊,她就是见人t则p,见人p则t啊,太恐怖了啊,你们两昨晚还睡在一块儿的啊。
何青霞很轻蔑地说我神经病,我想了想,也是的啊,她两要在一起早在一起了,又何必等到现在呢?我说那你为啥那么看重苏牧啊?她对你来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意义啊?
这是秘密,不会对你说的。何青霞很有担当地说到。
我找人负责把你头型给你帅回来。
何青霞不屑地切了一声。
我软硬兼施地问她,怎么才能告诉我啊?
何青霞说不可能,除非出现奇迹。
我问啥奇迹。
她说沈熙什么时候放下苏牧,什么时候喜欢上我,我就什么时候告诉你。说完就出了厨房。
我一听她那话,我就绝望了,让沈熙死心,还不如让她直接去死,还好她最近比较消停,没来找苏牧的麻烦,想想苏牧这个女人真是个招人精啊,前女友,前前女友,我是有多少障碍还需要扫啊。
从厨房望出去,苏牧歪着身子斜躺在沙发上,正在吃冰冻西瓜,这个女人的吃相不管什么时候都那么优雅,从来都不会像我这样的吃货一样完全没有型。
我老妈子一样地收拾好一切之后,何青霞已经如一阵风一样地随风而去,真是潮去潮浪都是悄无声息的。
我挨着苏牧坐在沙发上,我说何青霞说你是她生命中除了她的亲人以外最重要的人,比沈熙还重要。
苏牧嗯了一声,我第一次觉得她这个嗯不悦耳。
苏牧毫不在意地说,我在很多人心目中都很重要。
这个自恋的货哦。
我说来来来,说给我听听,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
苏牧无视我的癫狂,继续看她的电视,这次电视节目终于不是电视购物,而是如今特别火爆的相亲节目《非诚勿扰》啊。
我说你又不相亲,看这节目干嘛啊?
苏牧没说话,狠狠地呙了我一眼。
我把腿搭她腿上,我说两个妈都要了,怎办啊?
苏牧说来就来吧,还能怎么办啊?
我扭扭捏捏地说了句,那我们就不能睡在一起了啊。
我知道苏牧这个死闷骚在憋着笑,其实除了在北京那天晚上,我们还没有那什么什么,回到家里,虽然晚上睡在一起,但最近一是天太热,二是有些累,三是苏牧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我就不敢动啊,可是现在下周两个太后要来,我就得和苏牧分居,这样的事情真让人难过啊。
我说这天真热啊,我没话找话说啊。
苏牧说天气预报说明天40度啊,这货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竟然翻手机报里的天气预报给我看。
我说不穿都挺热啊,已经够直白的了吧。
苏牧说空调已经调到24度了。
我词穷了啊,我不想和她绕,一起身,就坐苏牧身上了啊。
苏牧说,你要干嘛啊?
干,干
“你不是说你喜欢传统姿势么?原来女上位也喜欢”苏牧仰着头,声音温柔,表情魅惑地说道。
就算我再怎么纯良,我也懂女上位是什么意思,我完全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得行,我气匆匆地从苏牧身上下来,我说我去洗澡了。
苏牧微笑着说去吧。
我去了浴室,才想起我一回来就已经洗过澡了,可是现在只有用这一招了啊,欲擒故纵。我故意把浴室的动静弄得大啊,一边唱情歌一边洗啊,其实洗澡不是目的来着,我刚进浴室的时候故意没拿睡裙啊,我关了水,把浴室门拉了一条小缝,喊着苏牧,亲爱的,帮我拿下睡裙。
苏牧起身,回我的卧室来衣服,我做好准备,把浴巾挡在胸前,但是隻遮住了两点,虽然我是a,但好歹有些东西,挤挤总是有的,正当我在找寻若隐若现的部位的时候,浴室门哗啦一下被拉开了,我手一抖,没抓稳浴巾,浴巾掉地上,绵软无力,我耳边轰的一声,我整个人就这样□在苏牧面前,更让人不可容忍的是,苏牧先也是愣了好一会儿,而后竟然仔仔细细地看着我的身子,我只有两隻手啊,捂得了上面,捂不了下面啊,我手脚无措地四处找东西遮挡。
死苏牧还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别遮了,你让我进来,不就是想让我看的吗?
我好像掐死她啊,为什么每次在这件事上都赢不了啊。
可是这次不一样啊,反正她看都看了,姐豁出去了,内心的爷们气息终于占了上风,我走在苏牧面前,猛然就把她推在墙上,强吻啊,苏牧肯定没料到我在如此劣势的情况下还能反抗啊,她没有做好准备就被我趁虚而入啊,我趁机抓过她手中我的睡裙,遮住自己的身子,在她脖颈处狠狠地吸了几口,而后扯掉她长裙,现而今,眼目下,氤氲的水汽中,苏牧半裸在我面前。
我从来都没幻想过有一天会把某人按在墙上狂吻的时候,据说看过《流星花园》的女人在看到道明寺把杉菜按在墙上那一段都会荷尔蒙泛滥,我和罗大良在看那个片段的时候,罗大良说要不要试一下,我说你要试你小心绝后,就算是在曾经那样年轻不懂事的时候,我都从来没有憧憬过强吻这样的事情,可是竟是眼前这个女人,我无数次地幻想过将她按在墙上,扒光她所有的衣服,只是这一刻,梦亦成真,这个吻,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同,最初的莽撞,就是牙齿碰着牙齿的衝撞,而后变得愈发的绵长而炙热,我双手撑在墙面上,将苏牧整个人拥在里面,我的舌尖沿着她的唇线轻轻滑过,她的气息微微发颤,我用指尖轻轻描绘她的眉眼,水汽氤氲中,这个女人竟然这样美,而这份美独独隻属于我,我的舌尖在她的牙面上一圈一圈的摩擦,不知何时,她竟有些发软,一双手攀上了我的肩膀,她的手,那双温和如初的手,于我,竟是罂粟般,我就这样拥她入怀,而后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那里全是她的气息,还有她脖子露出来的白皙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