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 / 1)
“苏牧”
“什么?你疯了?神经病吧,你不是一直和她水火不相容嘛?”
我简单把昨晚玩真心话大冒险的事给林依说了,林依还在那头笑。
“该,谁让她给你出的这题,那敢情你还把那女人调戏了?你现在真成个女流氓了啊你。”
我犹豫着要不要把苏牧是蕾丝边的事告诉林依,这好像是人家的,可是怎么就这么轻易让我知道了呢?我心里藏不住事儿,在电话那头问林依,“你知道蕾丝边吗?”
“知道啊,现在谁不知道啊,怎么了?”
“哦。”
“你不会昨天亲了那女人一下,你就觉得你是了吧?”林依在电话那头惊恐地说到。
“呸,怎么可能呢?我就是问问。”
“哦,反正这个事吧,我们不歧视,但是也不是很讚同,这条路不好走的,唉。”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你身边有这样的人啊?”
“没有啊,我关心国家大事不行啊?具体的我也不懂,反正平时看那么多也知道一些吧。”
“那个,苏牧,好像就是。”
“什么 ”
我把电话拿远了些。
“她怎么可能呢?我见过她,不像啊。”
“人家要把那三个字写在脸上啊?”我没好气地说到。
“说得也是”林依突然想起什么,激动地说到,“那,昨晚,你亲的是她?那她不会喜欢上你吧。”
“你觉得我有这个魅力吗?”我一点都不担心这个问题。
“也是,要是我喜欢女人,也不喜欢你这款。”
“那你什么意思啊?男人女人都不会喜欢我这一款呗”
“不是,我可没这个意思,你看人家许愿不是就看上你了吗?说正经的呢,好久没聚了,今晚一起吃饭吧,就我们四个人。”
“不吃,你和高帅完全就旁若无人,我不愿和那许愿呆一块儿。”和林依说出来之后,我心里轻松多了,就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些,不过就是亲了一个喜欢女人的女人吗?那不过是一个游戏,再说人家喜欢男人女人关我什么事,只是莫名的,觉得,好像苏牧那个老寒冰挺不容易的。我被自己的想法吓着了,我怎么会觉得那个老寒冰不容易呢?就凭陈静喊她苏总就知道她的经济条件应该可以,她穿的衣服都是我不认识的英文品牌,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牌子,但是那些个质地啊总是要把我自己一柜子的淘宝衣服甩掉好几条街,所以,她怎么会不容易呢?
想明白这个道理,加之和林依掏着心窝子说了些心里话之后,我心情好多了,我总是有一种啊q的本事安慰自己。
亲了苏牧,让你有什么不适吗?我这样问着自己。
没有。
那有没有特别别扭。
也没有。
那还有什么值得不开心的呢?
更没有。
于是,我就心情很好地去洗澡了,洗掉一身的酒气嘛,洗澡的时候,因为心情好,我开始唱歌,我洗澡的时候唱歌都是曲不成调地乱,那天,正唱着,“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民主政府爱人民呀,,□的恩情说不完。 呀呼嗨嗨,一个呀嗨,呀呼嗨嗨一个呀嗨”然后我也像个复读机似地唱着那一句,“呀呼嗨嗨一个呀嗨”,“呀呼嗨嗨一个呀嗨”
我在浴室里一边唱,一边抹着沐浴液,四月中旬了,这天气暖和的能听到春天的声音,这样美丽的天气,必须配以美丽的心情,我关了水,开始穿衣服,突然听到外面像是有回音一样地配合着我唱“呀呼嗨嗨一个呀嗨。”
起初我还以为这房子的回音效果也太好了,可是仔细一听,那完全不是我的声音啊,我吓得,声音都有些抖,可是又不敢不唱啊,这大白天的,哪拿的贼啊,还这么高调?和我唱一样的歌,我慌忙穿好衣服,继续抖着声音唱,“呀呼嗨嗨一个呀嗨”,还好浴室里居然还有一根晾衣杆,我用拿长枪的姿势拿着晾衣杆,哗啦一下拉开门,“大白天的,你这个小贼,看枪”
我就一枪打那人身上了,只听哎哟一声,我定了定神,吞吞吐吐地说到,“大白天的,你这个,这个老贼”
来者是个妇人,化了一点淡妆,穿着精致,看岁数,应该有50+了,但气质很好。
哎哟,那妇人弓着背,反手挠着自己的腰。
那气质好像不是一个老贼的气质。
“你是方芳吧?我是苏牧的母亲”
“啊?那个,阿姨,对不起,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我以为是”老贼两个字实在说不出口。
“您快请坐。”
我手机短信响,正是苏牧:“我妈突然来了,你下午下班回去她可能在家。”
已经晚了啊,苏牧不知道我今天请假没去上班吗?这个不靠谱的老寒冰。
我有些尴尬,确切地说,是很尴尬,这个苏牧真的是一个很神奇的女人,上个月,她根本就没有什么亲戚朋友来,让我一度以为她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独行侠,这段时间,一来就三,先是正牌房东梨花带雨地来,然后是何青霞,再然后,就是眼前这位,哎哟,我真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