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 / 1)
“哦,对不起,我忘了你和别人合租的。”
我真是对这个人越来越没兴趣,摆了摆手,却没想那男人栖身过来,挨着我特近,他这是要干嘛啊。
“喜欢这花吗?”
“一般吧”老娘又不是十几二十的小萝莉,你一束花就想能怎么着啊。
没想这男人还真就想怎么着了,栖身就要亲过来,差点没吓得我腿软,还好手机铃声及时解救了我,又是苏牧的电话,“你在家吗?”
“啊?在啊,你什么时候回来?”
“到门口了。”说完就挂了电话,有人拍门,我看了看杨贱,有些发怵,“你先别出来,不要出声。”我嘱咐了几句就去开门。
“这么早回来啦?”我做贼心虚没话找话地问到。
“嗯”苏牧一进屋,换了鞋,看了看四周,像是有什么不一样,她还闻了闻,这女人是狗变的啊。
“有人来过?”她问到。
“啊?没,没有,你酒还没醒吧。”我岔开话题。
苏牧没吭声,看样子这招还是挺有效的,换好鞋,她就要回卧室,我暗自松了一口气,临到她卧室门边,她转身,说了句,“谢谢”
啊?太受宠若惊了,我想着怎么在苏牧进了卧室之后就把杨贱给打发出去,突然苏牧像看到什么一般径直往沙发茶几上走去,她看到她杯子了,她平时不会把自己东西放出来的,今天出门肯定是忘放回卧室了,我心有些抖,没想她拿着杯子沉吟了一会儿就走向了饮水机,倒水,没有任何表情地问到:“对了,我钥匙帮我找到了吗?”我一直盯着她,目不转睛,心跳加速,“在沙发内里”我从裤兜里把钥匙摸给她,就见苏牧缓缓抬手,唇就快触到了那杯沿,我大喝一声:“慢着”
苏牧对我神经病的行为表示非常不解,手又缓缓放了下去,“怎么了?”
“额,没,这水过期了,不能喝。”
我走上前,想去取下她水杯,没想她戒备心那么强,闪到一边,轻声喝道:“别碰我东西”
我心想谁愿碰啊,一个普通杯子,稀奇地像个宝似的,我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兴许她不会发现的,我正想着,就见那苏牧很明显不信我说水过期了的话,双唇含着杯沿就喝了一口,我紧张地看着她的表情,当我看到她隻喝了一口,就马上用刀一样的眼神恨着我的时候,我就知道玩了,这女人的嗅觉味觉都是一样的好,我偷偷瞄了瞄一眼苏牧刚才喝水的位置,如果没有目测错,恰好是杨贱那个死男人喝过的地方,我那个心啊,已容不得我多想,苏牧就已经像刺猬一样地窜在我眼前,眉毛都快挑起来了。
“你是不是用过我杯子?”那声音冷得我全身都有些抖。
“没没有。”我不敢抬头看她的眼神,她洁癖比我还严重,要是知道自己杯子被一个陌生男人喝过,一定会发火的。
“方芳!!!”这是今天第二次被人喊,当然苏牧的声音比极品的声音低很多,只是正因为低,所以更冷,就只听砰地一声,水杯被摔在地上,苏牧被气得脸色铁青,我想了想,这脾气,也太大了,刚想该怎么安抚,一个声音冒出来,“不好意思,那杯子我不知道是你的,我以为是方芳的,真抱歉,我赔给你。”杨贱从卧室里走出来。
我掐死他的心都有,抚了抚额,向他使着眼神,谁让你出来的,是不是嫌事不够乱的啊。
我不用看,也知道苏牧是什么眼神。
“你好,我是方芳的男朋友,我叫杨贱,真的对不起,我赔你一个新的,你别怪方芳了”
我把杨贱给推了出去,“我后面再给你打电话,你先走吧。”
我重重地将门关上了,“那个,真得很抱歉”
“我给你一周的时间。”
我一愣,没懂什么意思。
“一周之后请你搬走。”说完就再也不顾我的情绪径直回了屋。
我一时半会地没反应过来,没想这女人能因为一个杯子就玩真格的,认清形势之后,突然心生悲凉,我他妈招谁惹谁了,真有些欲哭无泪,没办法了,这女人真的攻克不了,我心烦地去客厅把杯子的残渣处理了,倒进垃圾堆里,这女人怎么这么没有良心啊,我昨晚好歹帮她开了门,扶着她去吐,还有这是签了合约的,就算她是房东,也不能让我搬就搬啊,凭什么啊。
杨贱发来短信,问没事吧。
我心烦地回了句滚就没再理他,衝出去就对着苏牧的门嗓:“我是签了合同,签了一年的合同的,你凭什么让我搬我就搬啊,杯子我明天赔给你,我还就不搬了,再说你单方面毁约,你要赔钱的。”
门哗啦一下拉开,苏牧冷着一张脸,“那杯子你赔不起,我毁约,我赔你钱,你要多少,现在,立刻就给我搬。”
我傻了,有这么侮辱人的吗?有钱了不起啊!那杯子是钻石镶的啊,多少钱啊,我赔不起!!!!!
话说那天晚上我和苏牧大吵了一架,说得更细节一些,是我在我的新房——新租房里咆哮了一个多小时。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苏牧好像很生气,当然我也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