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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怎怎的吧,真是伺候不了他了,靠"安安想起潘云就忍不住吐槽,她真是各种想把那变态给蹂躏死啊
"你这是怎么了哭过"安安发现她眼眶发红
"沙眼"
安安顿了顿,偷偷看了她一眼,"骗鬼,是不是和周留白吵架了"
言珈的眼睛更红了,她只是起身从对面依到了安安身边,拽着她的衣袖,靠着她的肩头,她能怎么办呢还能怎么办呢
也只有在这样熟识的人面前,她才能稍微松一口气吧,她觉得自己有些快承受不住了
安安没敢再动,这是怎么回事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吗她刚想出声,却被言珈哑着的声音抵了回去,"什么都别问,让我靠一会儿"
"哦"没多久,安安都觉得自己的肩头都湿了,言珈是有多久没有这样了吧,难道真的是和周留白那隻猪吵架了
她扯过纸巾递给言珈,言珈没接,隻起身往洗手间去了,趁那空挡,安安给沈浅浅发了短信,结果沈浅浅忙着拍片说这两天言珈并没找她,安安又翻出周留白的手机号,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发,两个人的事情往往都只有两个人最清楚,说不定就是学姐自己的情绪不太好而已呢,自己还是不要去问周留白了,安安放回手机,言珈从洗手间回来,落座,"你和乔正依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三天前,她隻发了那条"嘿嘿嘿嘿嘿嘿嘿嘿"的短信之后就了无音讯了
"很好,但有点不真实,像做梦一样,我还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真的能和她在一起,哇塞,学姐,你可真是神了,我现在偶尔还在想那天你给我说的那些话,真是非常有哲理啊"
"别扯了,你和乔正依好了,你还能有空想我给你说过的话呢"言珈神色落寞地和她闲聊道
那天安安也不知道为什么言珈非常健谈,甚至一点都不顾自己已经哑掉的声音,她说好多在大学里的事情,她说有些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一个人走着走着就分不开了,她说她和周留白曾去过的地方,她说她们经常在老教学楼201教室的最后一排上自习,有些时候一上能让一天,她说她常常在周留白家去吃饭,周妈妈做的饭菜可香了,她说好久没有听过周留白唱歌了
安安说那还不容易,你吩咐她还敢不照办嘛
可言珈压根就没管安安的响应,隻顺着自己的思路一路说下去,她说那枯萎单调的六年,她总是觉得有一天周留白是会回来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吧,但总有天她是会回来的
那天她说,安安,爱上同性像是一场宿命,走上这条路常常会绝望,绝望是没有出路的,一望一堵墙我们常常是连未来都没有办法去憧憬的,好多时候,我们要的多简单,一个相爱的人罢了,幸运的是,找到了,等到了,那个人会在天气好的时候牵着你在黄昏下漫步,天气不好的时候抱着你在沙发上发呆,我们仅仅只是相依为命的两个人,没有后代,彼此就成了对方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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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有时连孤勇也没有办法
那天安安只是觉得一向勇敢的言珈有些伤感,当然那种勇敢更多的时候更像是一场孤勇,在安安的认知里,学姐一向都是坚强的干练的,她把这归结于言珈的小情绪,女人嘛,总是有些时候会有这样的小情绪的
那天离去的时候,言珈主动拥抱了安安,让安安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果然言珈最后也只是说心情不大好,有些小情绪罢了,安安回抱了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隻让她去医院拿点药,这嗓子哑成这样,肯定是感冒了,这季节交替的时候一定要多注意
言珈捏了捏她的脸,"为什么你最小,却总是唠叨地像个老大妈一样,最啰嗦的人就是你了"
喂
到七点的时候,不得不告别,因为安安和乔正依还有约会,言珈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征仲了半响,没多久也回了家
回家片刻,周留白就上来,有些紧张地问到,"怎么手机关机了?我给你打了好几通电话一直都没人接,吓我一跳呢"
言珈脸色苍白道,"没电了"
"嘿,怎么声音哑成这样感冒了啊艾小爱给我说我还不信,上午见你也还好好的,今天是怎么的又胃疼又感冒,去拿药了没"
言珈摇了摇头
"去拿点药,嗓子疼吗"
"不想去,多喝点水就好了,你快回家吧,你妈该等你吃饭了"
"没事,我给她打个电话说晚上不回去吃了,听话,我们去诊所拿点药,你这样说话不费劲啊"
言珈没再反对,她只是有些紧张地看着周留白给周妈妈打电话,她表情很平静,周妈妈该是不打算告诉她她们见过面的实情了吧
上了出租车,周留白还是有些不放心,想让言珈去医院,言珈说不想去,这么小的事情不想去大医院,浪费时间也浪费精力,最后两人还是去诊所拿了一点药,医生说没多大问题,周留白牵着她的手往回走,又想打车回的时候,言珈突然止住她,"我们走回去吧"
"这么远别了,你不舒服,我们还是早点回家吧"周留白反驳道
"算是陪我"言珈恳求道
周留白心下一软,病了的言小珈突然变得特别温顺起来,太惹人欢喜了
"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啦,亲爱的,大盛公司很有意愿要和我们杂志签年度合同,这单要定了再加一点钱我给你买个车吧,去哪儿方便一点好不好"两人并肩走在江城街头,周留白温柔地说到
言珈回过头看橱窗里的衣物,低着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