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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人人都要借她的手机
"干嘛"安安拿出来
"把刚那女人的电话删了!"乔正依说的好淡定啊,安安听得好惶恐
"哪个女人什么电话"
乔正依身子往后仰,翘着二郎腿,从包里摸出打火机,叮,淡蓝色火焰,白色香烟,她食指和中指夹着烟,指了指安安的手机,"通话记录,你个猪"
安安皱了皱眉,她干嘛要骂自己,点开通话记录,最近拨出的那个号码赫然写着,"小雅姐姐"
咦,安安手机没拿稳,掉在了地上,乔正依一手撑在桌面,一手伸下桌面把她手机给拾了起来,点开一看,"小雅姐姐叫得还挺亲热"
呃,自己什么时候存的哎呀,刚刚,顾小雅借了她的手机说记个号码,原来存的就是她的号码,还"小雅姐姐"她怎么就确定比自己大呢安安没有注意到乔正依的脸色不太好看,因为她也想不明白乔正依为什么脸色要不好看
乔正依直接就把顾小雅的手机号给删了,而后把手机扔给了安安,安安拿过一看,得,直接删了
"你干嘛删我手机的东西啊"安安本能地责问
"怎么你对那女人很有兴趣吗"乔正依挑了挑眉
有没有兴趣关你什么事啊,可惜安安没把这话说出口,这个女人也太霸道了吧,她和她都没有关系了耶,她干嘛还管她
"看来你这段时间过得还不错"乔正依单手摆弄着面前的酒杯
"当然,这世界谁离了谁会活不了"安安口是心非地说到
乔正依不置可否,隻敲了敲烟灰
"你怎么抽烟了"安安不解地问到,后面的一系列"你不要你的嗓子了你真的不回电视台上班了"都没问出口,没有立场,更不想被那个女人抢白
乔正依没搭理她,隻兀自喝了一杯酒
安安也拿起了自己的酒杯,只是有些手抖,她好想挨着她坐近一些啊,很想问问她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啊,可是她兀自盯着酒杯,什么话都问不出来,想着那日的狼狈她就难过
"为什么要删掉顾小雅的手机号"安安用细如蚊蚁的声音问到,之所以不敢理直气壮地问,只是一点自信都没有
"不喜欢啊"
"不喜欢什么"
"不喜欢那个女人"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没有资格,可我就是不喜欢,你可以现在过去重新问她要手机号码啊,她一直在满怀期待地看着你"
"好啊"安安施施然就起身朝顾小雅那边去了
霸道又不是你乔正依的权力!
顾小雅离她们的卡座并不远,三两桌的距离,安安一起身,乔正依脸都绿了
安安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跳到顾小雅那一桌,弓着身就说,"小雅姐姐,不好意思,刚不小心把你号码删了,能不能重新存一次"
顾小雅欣然应允,拿过安安的手机,正那当口,乔正依抓住安安的手就把她给
145
145、我们试试好不好?
乔正依气得胃疼,她竟然真的当自己面去问那个女人要手机号码,可分明就是自己一个月前让她再不要来打扰的啊,自己又有什么立场去管她,她没有立场,但这不能解释为何她不爽的事实啊,她捉住她的手腕,在众目睽睽下离开了酒吧
三月的江城有一股万物复苏的风尘味,喧闹的街头不似寒冬十分的萧索,行人如梭,她们却是特别奇怪的组合,安安被她拖得莫名其妙,这个人究竟是要怎样啊
"你干嘛啊"安安一把甩开她的手
乔正依胸口剧烈起伏,她没办法说自己究竟想干嘛,她知道自己理亏,可自己就是特别不高兴她被其他女人搭讪有什么办法嘛
"不准你去那个女人那里拿手机号"她无奈却又蛮横无理地说到
安安竟然有些凄然地笑了起来,"乔正依,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你有病吧你,你以为你是我妈啊,你不准,我就得听你的"安安对于她出尔反尔的情绪简直快抓狂了
乔正依拖着安安出来的时候走的很急,刚安安突然甩开她的手,她差点一个踉跄,她情绪有些激烈,两人在一个公交站台停下来,有等车的人在遥望着即将到来的公交车,乔正依在不远处激动地四下徘徊,脚下的步伐杂乱无章,一会儿双手拢着自己的肩,一会儿单手捂着嘴
安安很少看到这样情绪激烈的乔正依,就在那总是拒绝她的时候她都是淡定的无奈的,很少看到她这样激动的样子
"你"乔正依摊了摊手,她也快被自己折腾疯了,她今天本就不打算来的,她当然一早就知道今天是榕西的生日,昨日纠结了很久,她还是对榕西说今天要和乔正恩一起去参加一个派对,结果她今天也去了那个派对,可是她却完全没有心思,一整天都特别恍惚,在派对上有什么人和她说了什么话,她喝了多少酒她都不记得了,她只知道自己一个劲地看着时间,她当然知道今天安安应该会去乔榕西的生日会,她也知道这是最好的见面的机会,既不会刻意,也可以缓解相思,是,她这一个月受尽了自己理智的折磨,她变得阴晴不定,她变得暴躁易怒,她已经变得有些不像自己,那普通的贴着hellokitty字样的饭盒还安静地躺在抽屉里,她总是想念那日凉掉的粥的味道,她总是想起她每次鲁莽地轻薄自己时的样子,她缠上脖颈的丝巾下是那个鲜红的吻痕,她没有处理,隻任由它攀附在她脖颈上,她告诉自己,待吻痕消失她就会忘记那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女人,再不会想起她当日在咖啡馆的纠缠,不会想起她在办公室埋头工作时的样子,甚至再不会念起那突兀的吻,还有河州山上那个酒店的同床共枕,她尽量和自己保持着距离却在半夜迷糊之际黏人地抱着自己喊着熊宝宝的囧样,她以为自己再也不愿记起那一夜的缠绵起伏,她的气息,她的央求,她的质问,她听到那三个字时那受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