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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饿不饿"
"冷不冷"
反正可以不走了,总要说点话才行
乔正依实在受不了,起身出去
"你干嘛去"
"洗澡,你也要跟来吗"乔正依没好气地说到
"哦,不行,伤口不能沾水吧,不要洗了"
乔正依一愣,邢一鸣是说了不要碰到水,可是她习惯了每天洗澡,要不然睡不好
"要不我帮你擦□子就好了,擦干净了再帮你换睡衣才好睡觉"
擦身子!!!!她想的是有多美!!!!
她摔伤了一隻手,左手又没废,自己一个人径直去了卫生间,想想还是不要碰到水,还是听她的,不要洗了,擦一□子好了,她弯腰去拿水盆,左手还是有些不去方便,手一滑,水盆掉在了地砖上
卫生间门外的安安看着这一切,那肿的发亮的灯泡眼染上了小人即将得志的笑意
129
129、因祸得福
乔正依弯腰拾盆,说时迟那时快,安安已经从门边绕了进来,将她扶起了,"不方便就是不方便,逞什么能呢"
乔正依挑了挑眉,撵不走,索性就由着她吧"盛水"
"好叻"
年轻就是有年轻的好,悲伤的情绪很快就会好,它不走心,一个小时前的安安还哭得肝肠寸断天崩地裂鬼哭狼嚎的,这没多大的功夫,又有精神劲儿了,乔正依有些头疼,她在想她人生的三十七年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真诚的虚伪的,贪财的好色的,耿直的自私的,各色人等,女人也是,可安安这女孩,呃,现在确切地说应该可以叫做女人了,乔正依不由地又想起那一夜,也许她终究是明白为什么在之前的一些名媛圈里有些女人喜欢新鲜刺激就找女人玩,上床,那之后她们似乎都戒不掉了,以前曾有人告诉过她说女人是罂粟,轻易别染上,那个时候她笑笑,当耳边风就过了,她不玩这个,却哪知有一天自己竟然也会和女人上床
"脱衣服啊"那人平淡无奇的声音响彻在耳旁,乔正依回过神来,紫色水盆里的水清澈见底,温热的开水泛起缭绕的水汽
她说得那么自然,敢情她们是最普通不过的女女,乔正依有些尴尬,左手顺了顺耳发,轻咳了两声,"行了,你出去吧"
"好了,别闹了,这里这么冷,你自己手又不方便,呆时间长了会着凉的,你感冒本来一直都没完全好,我不再谈我们之间的事情,就当你是我领导,这么小的事,我顺手帮一下又有什么除非你,心里有鬼"安安一通歪理又一本正经的小模样
乔正依咬了咬牙,这叫虎落平阳被犬欺吧,自己今天真的有些累了,就别和她再争论了
卧室里开着空调,暖暖的,安安端着手伺候着,乔正依单手脱衣服也有些不自在,安安很懂事地跑到她身旁很认真地帮她脱掉线衣,那天乔正依穿灰色外套,进屋的时候就脱掉了,里面再着黑色线衣,再里面还有一件白色衬衫,安安很小心地把线衣从右手给绕到了头顶,蒙住乔正依那一霎那,她很想亲上去的,又怕乔正依真会激怒了把她扔出去,好不容易把线衣脱掉,想都没想伸手就要去解开白色衬衫的纽扣,被乔正依一挡,"这个不用你帮忙"
安安嘿嘿傻笑地缩回手
却哪知乔正依实在太高估了自己左手的能力,大多数人都习惯用右手,且左手还是有一定的支配能力,比如拿简单的东西之类,极少数人是左撇子,可惜乔正依这两类人都不是,她生活中很少用左手,且从来不知自己左手的能力那么差,刚才拿水盆都没拿稳
很好,自力更生,自己解衬衣纽扣,并呵斥道,"背过身去,别偷看"
安安很听话,虽说那一夜什么都看光了,但没有情侣身份这些事情倒也会显得尴尬和别扭
乔正依费了很大的劲儿解开了由下而上的两颗,还剩两颗像是被缠住又或者是被下了诅咒般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不行,而且左手已经弄僵了,安安侧了侧身,问到,"还没好吗一会儿水该冷了"
乔正依没做声,继续自力更生,可剩下那两颗就和她较劲,安安悄无声息地绕到她的对面,双手一抬,在她胸前解开了,露出乔正依的蕾丝胸衣,"这样看来你一周内连摔两次也是有科学依据的"
乔正依推开安安,拎着衬衫甩在地上,"什么依据"
"人多说啊,左手灵活的人小脑就发达,小脑发达的人呢平衡能力就会好,平衡能力好的就不会摔跤,反之,则是你现在这样的情况"
乔正依无声无息地踹了她一脚,也不看是谁惹得她心神不宁的,这几天
"毛巾给我,我自己左手能擦到的地方就不用你了,你帮我擦擦后面就行"
"好的"
都道是润物细无声啊,为了方便起见,安安帮乔正依脱掉了线衣,裤子是乔正依自己脱的,衬衫帮了一半,此时乔正依就隻穿了内衣内裤,卧室里暖和,安安倒不担心她受凉,只是被乔正依呵斥着背过身的间隙偷偷瞄了瞄乔正依的身材,真的是让人自惭形秽啊,那个婀娜,那个□,安安在看看自己,也许乔正依不喜欢自己真的是有理由的
"喂"乔正依喊那一声把她从神游中拉了回来,回过身的时候乔正依已经躺床上了,鹅黄色被褥盖住了□,上半身是蕾丝内衣带,那腰线的弧度又深又长,安安还从未这样仔细端详过乔正依的身子,又怕乔正依发火,不敢造次,隻好把视线收回来,接过毛巾拢水,拧干,水很烫,是她怕乔正依受凉,又拢了拢被褥,从腰上往上拉了拉,她很仔细地擦着乔正依的身子,看不清她的表情,亦听不到任何的声响,安安的脑子里突然跳挡到了□那经典的画面,在那炎炎夏日,裸背,陌生人的手,手里的冰块,赤裸的肌肤还有那欲望刚刚浮起时或深或浅的呼吸,她手上动作顿了顿,可满脑子满脑子都是那些儿童不宜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