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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欠不是吗
一会儿看回来吧,等安安去洗澡的时候看回来就能平衡一点了乔正依摇了摇头,拿过毛巾擦头髮,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经常和什么呆一起,自己也变得这么龌龊起来了
乔正依出门的时候没曾想自己今晚不回去,所以什么也没带,刚安安也不清醒,虽然现在也清醒不到哪里去,所以她就自己随意找了一件安安的干净长衬衫当睡衣穿了,长腿给露在空气里,安安见她出来,连忙起身,按了按头,偷瞄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就径直去了浴室
乔正依拿着毛巾擦着头髮,看到一旁的梳妆台上已经放好了吹风,说来气场也真的是很奇怪,她很难在别人家里的过夜的,除了不得已地住酒店,她连乔园都很少在那里过夜,她习惯了自己的那个地方,那个窝,以前不管参加多晚的局,她都得回家,今天在这里,这个很普通人的居室倒没有太多的不适感,是因为之前就已经同床了两夜的缘故吗
乔正依一边吹着头髮胡思乱想着,卧室里吹风发出嗡嗡声,浴室里传来水流声,她心里恻然,心中预感到一些事情,却又觉得是自己魔障了,她吹发吹得无聊,想着脑子里冒出来的念头,就一直压不下去了,她把吹风关了,放在梳妆头上,蹑手蹑脚地来到浴室门口,用一根手指轻轻就把门给推开了,里面的人还浑然不知,她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细细端详,里面的人是觉得外面怎么似有冷风吹进来,睁开眼一眼就瞅见无比淡定的乔正依站在她面前,安安尖叫着拿毛巾挡着自己的三点,"你干嘛啊"
"礼尚往来啊,你不说都是女人没什么关系吗"乔正依说着还在往她身上瞄
安安心中一惊,她刚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心里腹诽的乔正依怎么都知道这女人根本就不是个人,她是个妖吧
安安一边挡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忙活着要把乔正依赶出去,地滑,重心不稳,得不偿失,整个人湿漉漉地扑在了乔正依身上,直把乔正依推到了墙上,两个人都傻眼了,乔正依穿着她的长款白衬衫,下面是没有穿裤子的啊,肌肤相亲间,就隔了安安临时拿来遮三点的毛巾,绵软的似有若无地隔在两人中间,安安比乔正依矮一些,整张脸埋在乔正依的颈间,整个世界都静极了,似能听到每一个毛孔张开的声音,那样张狂地将另一个人的气味吸了进来,如果身体是有记忆的,肌肤是不是也是这样你记得她贴近你时的那种窒息,那种疯狂的毫无理性没有逻辑的窒息,爱情就是这样的吧,不顾性别,不顾年龄,甚至根本就不管你理性地分析,你理智地压抑,你一次一次地告诫自己不是这样的,不该这样的,你一再地欺骗自己怎么会喜欢上她呢这怎么就是喜欢呢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白搭,只有当她这样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她不顾时间不顾地点地闯进了你的心里,你满心空白,只剩下彼此紧张心跳加速杂乱无章的呼吸,而最为重要的是,那一刻,你竟然不想分开,不想放手
总是她先挑事儿,还总那样一副无辜受害者的表情,其实她就是一个外表小白兔内心大灰狼的混蛋吧
此时的安安除了无辜地抬起眼睛看着她还能怎么样呢
就今天,她就已经亲了她的颈前两次了好吗这样真的好吗
可是为什么她讨厌乔正依,撞进她的怀里却是那样地令人舒服她浑身上下都是那么软,那么柔和,她抬眼,和她的唇贴得那么紧,她又有些怀念那种感觉了,她一直没有告诉任何人,她很喜欢乔正依的唇,那样香甜,软糯的触感,第一次当然是莽撞的尝鲜,可第二次一是被乔正依激怒了,二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原来她是想念那种感觉了,后来她没敢多想,她知道那是一个深渊,是一个黑洞,她没有给自己任何的机会去想哪怕多一点那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这一刻,又是离的那样近,她也低着头在看着自己,她是真的美吧,把那些下半身的男人迷得头头是道的,她竟然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指腹轻轻在乔正依唇上沿着唇线一下一下地勾画着,还未等乔正依反应过来,她灼热的唇瓣就已经覆盖了下来
事不过三!!!!事不过三!!!
可是乔正依已经没有力气把她推开,又或者是根本就不想推开
那人也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般地无辜挑逗,"你很渴吗你的唇好干"所以,舔舔就湿了是这样吗
乔正依心里想着那几个字,不由地觉得自己真的太邪恶了,太放浪形骸了吧也
可是都三次了,她再由着身上那人胡作非为,她就不仅仅是疯,还是傻了,她一手揽着安安的腰间,用了用力,就把她又拉近了些,这一次,她不再只是任由她在唇上轻佻慢捻,她热情回应着,她轻启牙关,和她激烈地吻在了一起,她顾不了那么多了,这样的夜里,唯有□潮动,寂寞如影随形
姿势那样的难,安安一边抓着胸前的遮挡毛巾,一边和乔正依热情激吻,情到浓时,这四个字放在这里或许不太准确,或许用欲壑难填更加地合适,紧闭的唇瓣不用撬开早已贴合在一起,唇舌之间一瞬升温,所有的情愫都开始躁动起来,安安未曾想太多,她只是有些迷恋着这样的方式,她脑子里全是混沌的豆浆渣子,那个吻,太激烈了,身体靠得越来越近,这温暖眩迷的漩涡中,两人都再也转不出来
一吻终了,乔正依终于透了口气,两个人停了下来,唇齿却还是离得那样近
乔正依喉咙干干的,终于理性有些回归地沙着嗓子说到,"你醉了"
那人傻傻地摇头
"你醉了"乔正依轻轻推开她,她是怎么了她真的疯了吗怎么会又和她吻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