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1 / 1)
和乔榕西相处了好几个月下来,沈浅浅竟然觉得乔榕西并不像传说中那样让人讨厌,尽管她挺骚包的,曾经沈浅浅留意过有一个月乔榕西的衣服都没有重复的,她很臭美,而且一点也不掩饰她对美好事物的渴求,当然最突出的就算美女和美食了,沈浅浅甚至觉得她就是一个吃货啊,每天都是问浅浅你想吃什么啊?让沈浅浅也恍然觉得自己是个吃货还是怎么的?有些时候沈浅浅懒得回她,她就自顾自地帮她安排了,只是每次她点的,沈浅浅倒都挺喜欢吃的。
而关于喜欢美女这件事情更是不用说了,大街上,她会很快地告诉你此时此刻在这条街上从身材和脸蛋的综合排名5,沈浅浅一度对她这一能力很是向往。
和乔榕西在一起,是有趣的,她时常会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且马上就要去实施。
沈浅浅甚至记不得她和乔榕西到底应该算什么时候开始的,只是后来想起这件事情的起因已经不在重要了,她们的恋情开始特别世俗,也特别现实,乔榕西是因为沈浅浅长得漂亮才对她有好感的,那之后,或许连两个当事人都不知道她们吵吵闹闹竟然就走了七个年头了。
乔榕西把手里的小二递给床上的沈浅浅,她交叉着双腿,起身,从乔榕西身边掠过,乔榕西一把揽过她的细腰,她仰着头任由乔榕西搂着,貌似她和乔榕西总是这样,记不清是怎样的开始,乔榕西一手揽在她腰上,一手托着她的背,她微微低头,抚弄着沈浅浅的长发,"穿成这样是为了勾引我吗?"
"嗯?效果好吗?"
"当然。"她亲吻她的唇角,她热情回应。
说好的考虑清楚,说好的筹划未来呢?
爱情,从来都没有办法按照规划一步一步地走,两人从来都没有这样分开这样长的时间,激情来得那样快,本就早已熟悉的身体此时那样渴望对方,乔榕西取下沈浅浅手里的酒瓶,把她放回了床上。
她俯身在她身前,再多的言语早已显得苍白,用行动吧,只能用行动来表达这撩人的思念。
她的身体,像一隻爬行在草间的蛇。
她们肆意痴缠在一起,那些喘息声分不清谁是谁的,她一次次承欢,她一次次索取,她们激烈地抱在一起,潮红的肌肤,泛滥的情欲,那止也止不住的潮湿,这个夜晚,注定是激情的夜晚,山里安静极了,仿佛那些破碎的呻吟声弥漫在了山谷间,呜呜作响。
她们变换着不同的姿势,却表达着同一个目的,那玫瑰色的浴袍下早已是含苞待放的身体,她柔和的手掌贴了上来,她咬着唇,一声一声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她总是对沈浅浅唤她的名字没有免疫力,沈浅浅从一开始到现在,七年了,也总是唤她乔榕西,乔榕西本人很受用,不似家人有时喊榕西的那种腻腻的宠爱,也不像外人客套生疏的乔小姐乔小姐的,每次从沈浅浅口中冒出来的那三个字,总是让乔榕西这三个字平添了许多的情愫,她喜欢沈浅浅叉着腰站在客厅对着空气吼着,乔榕西,乔榕西。。。她甚至犯贱地觉得沈浅浅和她吵架时骂出的乔榕西,你他妈的怎么不去死?就连这样的时候,她也还是觉得沈浅浅是最特别的,这真的是一种犯贱吧?以前呢,有多少女孩子围在她身边,那些漂亮的,妩媚的女孩们,却惟独只有沈浅浅,让乔榕西觉得这个女人对她而言是特别的,其实,最开始的时候她虽然不是闹着玩,可也没有想过竟然会和沈浅浅走过这么多年,直到沈浅浅第一次和她吵架,她只不过是心情不好,对沈浅浅说话的语气也不太好,就那样吵了起来,她以前一直认为沈浅浅很冷艳,却从来想不到那个女人吵架的时候竟然那样泼,第一次吵架就把她的手臂抓伤了,那之后,每次吵架,她都会站在距离沈浅浅至少一米的地方。
可尽管吵闹了那么多次,在后来的几年,乔榕西就已经知道沈浅浅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一隻温顺的小绵羊,她是猫和老虎的结合体,只是,她却从来没有一次有过要和沈浅浅分手的想法,这一点,连她自己也想不明白。
就连在温存的时候,她也是一遍一遍地唤着她"乔榕西乔榕西"
可是她在这样的时候却喜欢唤她浅浅,在她耳根处,她的唇似有若无地触碰着她的耳垂,软糯糯地喊她,"浅浅"
嗯
这绚烂激情的夜,汗水濡湿了彼此的手掌,冬天的风一吹,黏糊糊的,很快就冷却了,她们放肆的发出满足的声音,伴随着那山谷间还未冬眠的虫鸟声。
在那欲生欲死的关头,犹如潮水般勇退,她用双腿夹着她的腰,一次一次地唤着她的名字,这浓情的夜晚,她低声说,"这些天你有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她笑说怎么会?
她说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再无以前那些恶习。
她信吗?她自是相信的。
乔榕西可以混蛋,可以自私,可以不体贴,但她不会撒谎,就像被她撞见别的女人吻她的时候,她不是找其他的理由和借口来辩驳,而是无耻地说是那女人吻她的,沈浅浅想到这里,依然没有气消,一狠心,咬上了乔榕西的下唇,身上的人哇哇大叫,她终于放开了她。
乔榕西哭丧着一张脸喊着痛痛痛,就连脸都扭曲了。
沈浅浅满意地把被单盖住自己□的身子,拿过放着床头的酒喝了一口,她总是喜欢这类最普通却是最热烈的白酒,甚至每喝一口,还有些呛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