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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闻到清晨花开的清香,她才从迷顿中苏醒,眼睛没有睁开,只是依然觉得全身酸痛,有手机铃声噩梦般响起,她往右侧摸了摸,不对,这不是她的铃声,没多久,铃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系列的振动,郝芷萱模糊着双眼,全是傅琅熙的短信“芷萱起床了芷萱起床了芷萱起床了芷萱起床了芷萱起床了芷萱起床了”复製粘贴了整个屏幕,郝芷萱眯着眼睛回“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你让我再睡会儿。”“今天董事会必须参加”郝芷萱刚看完这一条短信,就被叶衍蹬她的屁股跌下了床。
“你什么时候进了我的房,上了我的床?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郝芷萱蹭的一下从地板上站了起来,这是有史以来她起床起的最快的一次,拿过枕头将叶衍的脸按倒在床上,“我谢谢你,你这破身板,给我压,我也嫌平”说完气急败坏换衣服拿手机甩门走人。
那是郝芷萱第一次准时到达公司上班,和傅琅熙比起来,27岁的郝芷萱玩世不恭,不学无术,继那次帮顾如锦晃了媒体一计之后,所有的媒体对她做足了新闻,什么优厚家庭培养出的败家子,草根起家的私生女,私生活糜烂的富二代,傅老爷子对这些新闻毫不在意,反正傅母在医院,一切都有傅琅熙为她撑着。
郝芷萱的箴言仅仅是“生活是用来享受,而不是用来努力的。”现在她在公司的唯一乐趣就是将这理念完整不漏地灌输给傅琅熙,虽然知道这可能有点难,但是有挑战的工作历来是她的强项。
傅氏董事会又是一片硝烟弥漫,傅琅熙宣读了对两位董事元老请辞的通知,而所有的工作职务交由郝芷萱负责。
这是傅琅熙第二次将董事会元老踢足出局,郝芷萱推开她的办公室门,坐上她的办公桌,揽住她的肩膀,“姐,你害我,你知道我不喜欢这样的。”
傅琅熙看起来完全被手中的小礼盒吸引了,礼盒四周用百合边卷成细碎的颗粒,再里镶嵌了她惯用的火柴盒,顾如锦知道她喜欢,那是顾陌轩一个朋友在德国特製的,从第一次见到傅琅熙看她划火柴时的表情她就知道,于是这之后她总是搜集许多给她。火柴盒里装着精致的碎钻,一颗颗晃花了郝芷萱的眼,“顾如锦可真舍得啊。”
说话间,齐安然已经敲门而入,“傅总,他们到了。”
傅琅熙忙往楼下大厅去,傅氏大楼的门前停着不下十部豪华轿车,法拉利、宾利、凯迪拉克、菲亚特,甚至还有一俩被称为“轮上的布伦海姆宫”的劳斯莱斯,檔次还是最高的银灵系列,一楼的员工已经相当不淡定。
傅琅熙走在前面,郝芷萱紧随其后,心里哀嚎万分,齐安然,岑子筱,高层主要负责人严谨带发,一拨黑色衣服戴着墨镜的保镖排成了两排,其中一个弯腰打开车门,一个女人挽着老头子下了车,沈凌,还是那样年轻,和小时候见到她的样子没有什么变化,傅琅熙上前,挽过老头子的手:“外公,为什么不要我去接你?”
沈望真拍了拍外孙女的手背:“琅熙,长瘦了。”沈望真,十四岁背井离乡独自闯天下,从上海滩到粤港,惊人的商人天赋创造了无数商业史上的神话,根基牢固之后一直在美国华盛顿养老,每年都是傅琅熙她们抽时间去美国,老人倒是很少回来。
“让我看看,乖乖,真瘦了,你妈怎么养你的啊?”沈凌摸了摸琅熙的脸,不无感慨到,沈凌是沈家最小的女儿,智商却是高的出奇,但却对任何东西不感兴趣,只是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才接触各个行业,而文学艺术上的造诣却更令人震憾,至今单身,性向,未知。
沈望真该有十五年没有回国了,当然其中的原因也是比较多,而沈凌更是常年不知漂往何处,只在过年的时候必须被沈望真叫回来才能看得上几眼,虽说和傅琅熙见面不对,但因为年龄相近的关系,两人一直都有联系,沈凌也就比傅琅熙大五岁的样子。
郝芷萱跟在身后,礼节性地道了声:“沈老爷子好,沈小姐好。”傅琅熙后腿一身,蹬了她一腿,这都喊得什么。
“小舅舅他们怎么没有一起回来?”傅琅熙悄声问了沈凌。
“嘘,老爷子正生他们的气呢,别让他听到。”
“在那嘀咕什么呢?你,那个郝丫头,是姓郝吗?快扶我上去。”
郝芷萱忙上去搀住他,这都傅琅熙和沈凌扶着他了,他还需要多少人啊?
傅氏所有的员工都被这阵势吓到,她们只知道成为b市地产最有前景的傅氏已经是一件很值得欣慰的事,在无数人的职业规划里已经将此作为事业规划里最重要的一笔,哪想到今天竟然还是这样的场面,沈凌温文尔雅的对所有人微笑,那温和的就如这秋日的阳光,暖到人心里,傅氏少有的男性见到如此佳人,一个个如痴如醉。
沈凌,齐安然,是属于典型的江南女子,典雅温婉,柔静娴熟,该属柔静似水的雪色牡丹。而郝芷萱,岑子筱,柔媚中透着妖娆,放在穿越的时代里,就是两隻妖狐,而傅琅熙,冷清淡雅中透着一股倔强和坚强,对于对御姐从未任何免疫力的乔晓语来说,此情此景,曾是无数次午夜梦回的绮丽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