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 / 1)
顾陌轩很明显还没从刚才的画面里缓过劲来,好不容易深吸了一口气,坐到顾如锦身边,“小锦,我们好好谈谈。”
那天顾陌轩和顾如锦两兄妹窝在她在伦敦住的小房子里谈了一个下午,内容是这样的,顾陌轩先给顾如锦说天地伦常,社会伦理,没说一会儿就被顾如锦带到了探讨到底是儒家思想好还是道家思想好,当顾陌轩反应过来被顾如锦带偏了题之后又回过头给她说异性相吸,同性相斥的原理,没过多久又被顾如锦带到了讨论物理学的相对论和生物学的基因组织上,当顾陌轩反应过来的时候,谈话内容已经进行了三个小时,连伦敦的夕阳都升起了一抹彩霞,顾陌轩又饿又渴,于是顾如锦起身给她哥煮麵去了,嗯,大致就是这个样子,顾如锦在她哥这里的出柜用一段被打断的情人间才会做的私密的事和三小时的人生世界观的探讨以及一碗面条就这样顺利完成了。
“我是说傅琅熙对我有兴趣,又没说我看上她了,你激动个什么劲儿啊?”顾如锦忙扯开顾陌轩掰着她的手。
“你别忘了你当初答应过我的两个条件。”
“知道啦知道啦。”
额,那年的事情还说了漏了两点,虽说顾如锦巧舌如簧,成功的把顾陌轩给忽悠了,但毕竟是一个妈生的,顾陌轩吃过顾如锦亲自给她煮的面条,擦了擦嘴角,神色淡然的说到:“这个事暂时这样了,我也帮你保守秘密,不告诉爸妈,但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说”
“第一,不准和我抢我看上的女人。第二,三年之后,回顾家帮我打理顾氏集团。”
顾如锦就这样签订了卖身协议,但她还是耍赖的多玩了一年,才被顾陌轩三令五申的吼回了国,回到了最亲最爱最伟大的祖国的怀抱中。
这样之后顾陌轩才放开了她,拎着外套去看傅琅熙。
顾如锦真是对这个痴情男人没了辙,他也不考虑她说话的真实性,就凭她和傅琅熙刚认识这层关系,傅琅熙那女人要是真得了脑瘤估计谁也不会说,自己一个人躲起来等死,怎么可能把这么劲爆的消息透露给她嘛,要说两家是竞争对手,傅琅熙要真是得了病,顾如锦将消息一放出去,明天傅式的股市就会有大变动,傅琅熙那么精明强悍的女人怎么可能会透露出来,她哥那个猪脑子,一遇到傅琅熙,脑子就不够用。不去吃个闭门羹,他是不会死心的。
顾如锦望着顾陌轩消失的背影,连祈祷的意愿都没有,她哥太过敦厚,治不了傅琅熙这样的女人的,算了算了,那个家伙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的,就随他去吧,转过身,缓缓的拉开了一个缝隙,想是这么大一会儿,老两口也该去睡了吧,不料才探进一个头,就见她爸和她妈还在沙发上正襟危坐,这两人大半夜的不睡,是要干嘛啊?她已经困了啊,她两还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
“爸妈,你们早些休息啊,晚安。”
“回来,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刚就被你打了岔。”
“还有什么?爸,我都已经道歉了。”
“小锦啊,我和你妈决定了,明天我们就去环游世界了。你哥为人太敦厚,不够狠烈,在商场上要吃亏,你的心思比他重,你经常看着他点,别把顾家给我搞砸了。”
“环游世界 什么时候的决定?怎么从未向我们提起过???”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时间更新还是不定时,我有时间就更,日更估计还得过段时间了,大家没事就过来玩吧~~~
“呃,最近一直在筹划这个事情,你妈跟了我这么多年,也没好好休息下,虽然很早就将公司的事交给你大哥打理,但我毕竟还是不放心,你回来帮他,我也松一口气。”说着爱怜的揽过谷紫迎,顾如锦就见她妈一脸娇羞地靠在了她爸的肩上,顿时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好,你们出去玩也好,自己小心些,我先睡了,爸妈,晚安!”说完之后就见她爸和她妈早已在对面你侬我侬,情意绵绵,顾如锦忙起身往楼上闪?新时代新世纪的人们真是思想好开放啊,连已年过半百的顾家二老都如此响应新风潮流。
却说顾陌轩一心焦急的将车开到景泰花园傅家的别墅区,望着二楼还亮着的灯有些惶惶然。琅熙还没睡呢?顾陌轩摸出手机,连电话薄都没有翻,直接输入了那早已铭记在心的十一位数字,可拨出键却迟迟按不下去,早就有她的号码了,给她短信从来就没有回过,电话只要不是公事,她绝对能在两分钟之内挂掉。
顾陌轩烦闷的下了车,从包里摸出烟点上,一圈一圈的烟雾里,顾陌轩倚在车门边,一手揣在兜里望着那昏暗却温暖的灯光发呆。
二楼,傅琅熙的卧室,齐安然将她安置在床上斜躺着,起身去浴室给她拿毛巾,本来王妈说让她来,傅琅熙烦躁的让王妈去睡,不用管她,齐安然像照顾生命垂危的人一样照顾她,这让她相当的窝火,待齐安然拿着毛巾出来,傅琅熙就开口到:“安然,我是要死了吗?”
“你这又是说的什么话啊?”齐安然轻轻地给她擦拭着额头,脸和手。
“那你干嘛像对待即将要死的人一样对我?”
齐安然举起的手悬在空中,停了半秒,又重新拉着她的手给她擦着手心,傅琅熙手心里全是汗,本就是虚寒的体质,就连三伏酷暑的天,手都是一阵的冰凉,只有在她头疼的时候,全身才会有一丝的温度。齐安然没吭声,傅琅熙头疼时的坏脾气她不是没有见识过,有一次,她正在外面吩咐行政部处理事情,却突然地听到傅琅熙办公室里一片声色狼藉,文件跌落的声音,玻璃杯砸碎的声音,还有磕磕碰碰的撞击声,齐安然吓坏了,忙去敲门,傅琅熙却将办公室的门反锁了,待好一阵安静下来,齐安然焦急的在外面唤着“傅总,傅总?”傅琅熙一直没有开门,齐安然找来开锁的将房门打开的时候,她已经伏在桌上痛晕了过去,手里全是被玻璃渣划伤的血迹,额头上一处一处的淤青,齐安然的心中似是被烛火烘烤般的疼,拿过傅琅熙的手,手里还停留着碎玻璃的残渣,没有送去医院,齐安然明白傅琅熙这样的样子要是被傅氏员工看到,待傅琅熙清醒过来,她也得被清扫出门,打了电话叫叶衍过来给她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