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1 / 1)
周蕾缓缓的脱去阮素茗身上的障碍,身下的肌肤如绸缎般光滑,阮素茗有些颤抖,周蕾像欣赏一件工艺品似的从阮素茗的锁骨开始抚摸下去,肩胛骨,柔若无骨的腰,小腹上没有一点的赘肉,来到小腹肚脐的时候温柔的打了几个圈,就见阮素茗已经有些迷乱的一阵阵缩紧,那是一种腻在浮萍中的感受,痛苦难耐却又不愿出逃,似是中了软骨散,阮素茗本能的环住周蕾的脖颈来支撑自己已经柔软无力的身躯,周蕾平时都是裸睡,只是今天想着阮素茗在身侧才把浴袍搭在身上,只不过刚才的一番滚动,腰上的浴袍带子已经有些松落,阮素茗颤抖着双手轻轻的把它解开,入眼的身段并不亚于自己,胸前的那两团淤青在这样的夜晚显得更加的蛊惑和吸引,阮素茗修长如葱的手指缓缓的摸上淤青处,一定很疼的吧?从小到大,她从未受过任何的皮肉之苦,阮霓琦从来没有打过她,不管什么时候身边也总是有人为她遮风挡雨,这样的拳头落在女人身上,该是怎样的疼痛呢?周蕾被这太过于温柔的抚摸弄的有些发痒。
握住阮素茗的手帮自己轻轻褪去最后一层阻挡物,就这样,两个不着寸缕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周蕾侧过头含住阮素茗的耳垂,薄薄的软肉,细细的毛发,“阮素茗,你真令人着迷”低喃的言语,阮素茗缩了缩脖颈,开始吐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那是一个迷人的夜晚,在圣诞节的前夕,在那个被无数人巧令名目着狂欢的夜晚,大雪一直在下,纷纷扬扬,飘飘洒洒的落入了这个城市此起彼伏的建筑群,开始顺着这个城市的一盏盏街灯一颗一颗地飘落在a市深夜未眠的人们的心里。
那一晚,大雪纷飞,室内交织在一起的身子,迷幻优美,从来都没有哪一种方式比□能更加直接的表达对对方的爱,只是对象不同,表达方式不一而已。
那一晚,蓝素汐和何小卿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因为蓝素汐明明在何小卿终于没有力气再继续的时候,望了望窗外,天边已经开始升起了一抹鱼目白,她已经累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何小卿却已经在她身侧沉沉的睡了过去,睡着的人也不老实,一双手搭在她胸前,紧紧地抱着她的腰,这样纵情的奢侈,以后还是要节製,要不身体吃不消,只不过这一笔,是怎么都得记在何小卿头上的,就这样想着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日晒三更,何小卿和蓝素汐睡到下午两点才起床,而阮素茗也在中午的时候才醒过来,醒来之后,奇迹般的没有发现应该睡在身旁的周蕾,望着自己身上零星八落的吻痕,阮素茗突然有些莫名的失落,是因为第一眼醒来就没有看见那个人吗?起身洗漱和刚起床的蓝素汐撞了个正着,两人都被羞红了脸,她听到了蓝素汐的声音,指不定自己强压住的声音也同样入了那间房里两个人的耳朵,真是,真是,阮素茗恨不得钻进周蕾家的墙里去。
本来还心存侥幸,会觉得那个人在厨房里或者在房间的其他角落,但当阮素茗有意无意的从厨房卫生间书房一路找过去都没有发现周蕾的身影的时候,心里莫名其妙的升出了一股惆怅,她逃了?是怕要她负责任?是怕纠缠她?阮素茗一边化着妆,一边皱着眉头望着镜中的自己。
那天早上,周蕾很早就醒了过来,望着身边的阮素茗,她轻轻的起了身,洗漱之后就出了门,这是她7克酒吧开业3年以来第一次在早上10点以前营业,明知道不可能有生意,但她还是去了,因为她的心很乱,乱的不知道该从哪个地方理清,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和阮素茗在一起,她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阮素茗是她那个行业里的着名设计师,有着一个作家母亲,家世优越,生活习惯良好,不抽烟不打牌,偶尔喝酒,看书,挣钱,没有不良嗜好。她呢?高中毕业,没读过大学,抽烟喝酒打牌,用阮素茗的话说,她就是一个小太妹,还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小太妹,因为她早已经不再年少了,昨晚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她是喝了酒,但决计没有喝到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地步,她知道昨晚她要了阮素茗,要了那个美丽的女人,她白皙的皮肤,她优美的身段,她浅浅低低的呻吟,周蕾一手擦着酒杯一边胡思乱想着。可是今天呢?将来呢?阮素茗怎么想?也许她也只是想着这不过是在特殊的环境里两个寂寞的人抱在一起互相取暖而已,正想着入神,何小卿的电话来了:“你在哪儿啊?”
说起何小卿,周蕾就一肚子气,要不是昨晚某些人太high,把蓝素汐弄的欲仙欲死,说不定她和阮素茗就相安无事,也不会搞得现在这样的心烦意乱。
“地狱”
“哪个地狱?”何小卿太累了,一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何小卿,你这猪,我恨死你了!”周蕾明知道自己这样的牵怒太过于无理取闹,但她又还有什么办法?
“怎么了?”
“没事,你找我干嘛?”
“没什么,就给你说一声,我和汐汐回去了,哦,还有,素茗好像,神色有些不对,你们昨晚”
“没有”周蕾啪一声把电话挂了,她神色不对,是后悔了吗?周蕾那天把酒吧里所有的酒杯衝洗了一遍,弄完之后她就开始擦桌椅,几十张桌椅她一个人从中午12点洗到下午两点,她不想停下来,停下来满脑子都是阮素茗,阮素茗,阮素茗她都快疯了,所以当阿明进门后看到趴在地上的周蕾正在拖地板的时候,阿明也以为她疯了,忙走上前把周蕾拉起来:“蕾姐?今天你怎么这么早?你身体好了?你做这些干什么?”说完就抢过周蕾手里的抹布,周蕾累得满头是汗,倚在旁边的沙发上。这可怎么办呢?回去怎么面对呢?她这和阮素茗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要不另外叫她搬地方?周蕾烦乱的把自己埋进了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