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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了闭眼,唇已达她唇边,轻轻含住,这个人,生死与共的人,是幸福吗?那种暖暖的,被人呵护的感觉,被她爱怜地感觉,身上早已是被她煽风点火到了极致,却不知何时,身上突然一抹冰凉,她紧闭的双眼悠地睁开,“苏慈……”
“嗯?”
“你在干嘛?”她何时竟将那桌上的葡萄搬到了她身上。
“娘子你猜,是它更好吃,还是你的更好吃?”说完已将两颗葡萄放在了木素青胸前的顶端。
木素青什么时候听到过如此秽语,那耳根子蹭得通红,比起她来,她那些伎俩算得了什么。
“别动啊,这要是掉下来,我就只能好好吃你了。”苏慈随后将最重要的一颗放在了木素青最为敏感的地方,木素青本就一身的火,再被这突然的刺激,早已是丢盔弃甲。
“慈……”
“嗯?”苏慈见她那难受模样,那里已等待多时,不忍再让她受折磨,食指直穿而入,酥麻之感贯穿全身。素青,这一生,都只能是你,才会让我如此迷恋。
“啊,慈儿”她唤她,那迷乱的神情中却有着模糊的面容。
夜半三更的时候,苏慈在睡梦中兀自有着警觉,自那日大火之时,每天十二个时辰都恨不能和木素青呆在一起。
“谁?”顺手从床榻边取过一物向窗外掷去。
只听哎哟一声,一个女生清越的疼痛声呼唤出来。
作为一个扬名扬州城的青楼老鸨——之妹,她容易吗她,作为青衣门那妙手空空的妻奴,她容易吗她,段小宁整了整被苏慈打歪的帽子,“你下次下手不会再偏一点啊?”她三更半夜不睡觉,这寒天冻地的,多想躺在琅琅的怀抱里温存一番,奈何一方是她姐水霓裳的吩咐,一方是她老婆裴琳琅的命令,苦啊,犹如孟姜女喝苦黄连。
苏慈将两人的亵衣拿过来,系上带子,穿好内衣,嗯,有专属权的,见木素青隻皱着眉头,连眼皮子都未曾抬一下,前门已被段小宁不请自来地推开了。
“我来,是告诉你们那几个瘟神已经送走了,我姐和琅琅都让我来给你们说一声,以免素青操心。”
“这事非得今晚说?还是而今二更之时?为何要你亲自?你派灵儿来说不就完了?”
段小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越过苏慈,就爬上了木素青的床,“冷死我了,素青,让我暖暖。”
苏慈一个后颈将她柃了起来,她当她老婆是给她暖床的?
段小宁死抱着木素青不放手,木素青再闭眼也已说不下去了。
“素青,你一定要帮我。”
“怎么了?”
段小宁拿过木素青的手背,在自己的眼睑处擦了擦还未掉下来的泪花,“琅琅不让我回房了,我无处可去了,已在你们窗外呆了一个时辰了。”
“如花楼如此多空房,你随便挑一间不就行了,一日不上五师伯的床你会死吗?”
“她买通了我姐,不让我睡”再拿起木素青另一隻手臂擦了擦泪水,还有鼻涕。
苏慈将她隔离在离木素青的安全地带,这入夜真是有些冷了,“水馆主说要是收留了你会怎样?”
“其他姑娘要是收留了,得逐出如花楼,要是你和素青的话,每日得交十两。”
“请吧。”苏慈手向外挥了挥,段小宁哀伤地望着木素青。却见那女子窝在苏慈怀里,闷笑着说“嫁鸡随鸡。”
木素青花魁之路第二程
却说那夜段小宁不知用什么方法最终还是滚上了裴琳琅的床,没有冻成如花楼里的冰雕。
翌日,日晒三更之时,梦儿才将如花楼的房门打开,阳光投射下来,闻名于扬州城的青楼新的一天生意又开始了。
今日,段小宁为提高如花楼的收入,特意举办了扬州城内美女争相应聘如花楼头牌的大赛,苏慈望了望举头的三尺神明,大楚,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时代?
再看段小宁左右忙乎着,那眼神下两抹淡淡的阴影,想必昨夜铁是没睡好了。
苏慈为遮掩昨夜的不厚道,揽过段小宁的肩头,“昨夜所为何事,竟是被赶出了房门呢?”
“谁说我被赶出房门,我不过在外乘凉赏月罢了。”
“嗯,深秋时节乘凉赏月,你的境界就是比我高许多。”
段小宁拨开她的手,她很忙,没时间和她讨论这些儿女情长,一时间,各色竞聘者已是在如花楼的大堂里喧嚣等候着,门外宾客云集,无不候着今日头牌之选花落谁家,而后竞价开出最高价码者,可带领头牌出游两天一夜。
一时间,如花楼已是被挤得水泄不通,梦儿灵儿等人被段小宁临时挑去担当评选者,耗到半下午的时光,终于选出了三位候选者。
段小宁上前瞅了瞅,本想挑着下巴瞧瞧,想着昨日被赶出门一事,随拿过一旁的折扇,轻轻将面纱扬起,第一个温柔沉默,那肌肤微丰,腮凝新荔,观之亲和,就如一株莲花般清凉可人,段小宁望了望那双眼神,细一想,怎这般熟悉,“段姑娘”那女子轻声唤到。
段小宁的折扇差点没掉在地上,亲爹娘啊,这不是扬州首富何员外家的大小姐,这一个大好姑娘往青楼参合什么?苏慈说的那什么策划书也做得太有影响力了些。段小宁慌忙捻着神,这可是来了一个财神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