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不过雅思没资格做男主(二)(2 / 3)
嘴下流话。这时,母亲就把水壶塞到她手里,要她出去浇花。她走得慢一些,就会听见父亲解皮带的声音,以及母亲向他下跪认错的声音。
宁芙每日祈祷两件事,一个是希望父亲赶快暴毙,另一个是自己赶快长大离开出生地。宁父长寿至今,她的愿望在上大学的那天终于实现。
关心她?
她摇了摇头,他们怕不是害怕自己养熟的鸭子飞了,老年生活没人可供x1血。
像她这样的抓了满手烂牌开局的nv孩,原本是毫无翻身的机会,仅凭学前教育的大学文凭也不可能凭自己在外面安身立命。万幸上帝把所有门都关上的同时,给她留了一扇面朝大海的窗。
大二打暑假工的宁芙遇见了自己的现男友——一位有钱且单纯的富二代。他们感情很好,好到他愿意出钱供她出国读研,只是为了让他们不用再经历异国恋。并且两人已经计划好在毕业后就结婚。
回到现实,宁芙看着禁闭的宿舍门,憋不住又想逮住明昭骂一顿出气。如果不是和那个家伙置气,她应该能正好掐着点回宿舍。
明昭被凶怕了,已经学会提前低头认错,“宁姐,我开间房给你住吧。”
宁芙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她同意去住酒店,心里暗自决定不占这个便宜,等手机充满电就转账还钱给他。
为了省钱,她领明昭去了学校附近档位最低的酒店。在他付账时,又摁住他手腕强调只要一间房,两人凑合一晚就行。
明昭有些错愕,随后飞快低头划卡,自耳尖到脖颈悄然红成一道狭长的海岸线。
她装作没看见,进了标间,留下一句‘我先用浴室’就闪身没了影。
他人坐在床沿,心思却飘荡在房间里没有落脚点。身形又像是等待审判的犯人,双手搭在膝盖上,脊背挺得笔直,目光正视前方。
平放在腿上的双手突然隆起,纠皱了平滑的k料。“姐姐”他喉咙发g,好像刚吞下一团火。
宁芙裹着酒店的浴巾,用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来。
明昭提醒道:“宁姐,你的衣服”
“脏了。本来打算今天回寝室好好洗个澡,追剧放松一下的,但是——”她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没办法了,今天晚上0睡吧。”
“我我我的衣服g净的今天刚换”他边哆嗦着说,边脱下自己的卫衣外套。“姐你你穿我的衣服吧。”
她接过去穿好,下摆刚好盖过pgu,勉强能当作超短裙穿。
“明昭,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弟弟,该不会还对我有什么不一般的想法吧?”
“当然没有!”他忘了换拖鞋,掩着裆部逃进浴室。
厕所的水声b刚才长了一倍不止,久到外面的人已经失去了耐心,手机转过账,卷过被子便关了灯。
明昭全须全尾的出来,穿着和进门前一样的装束——白衬衫,卡其休闲k,甚至是袜子和鞋子也完好的在他身上。除了黏连的头发和末梢坠挂的小露水,他看起来和刚才没什么区别。
0着黑到了床上,也只敢像做贼一样脱掉自己的鞋子,然后规整地在床边摆放好。剩下的衣服,他一件都不敢脱,如包裹严实的木乃伊僵直身t躺在被单上面,一动不动。
应宁芙的要求,房间的窗帘在进门时就拉上,此时的房间像是被人上锁的保险柜。没有光透进房间,黑se便主导,在看不见时间的流动情况下,一切事物如同上错了发条。空气是浓重而凝滞的,呼x1是缓慢而清浅的。
以上均为明昭的幻想,皆因紧张的神经,肾上腺素一遍又一遍地兴奋着大脑。
“明昭。”浆洗的棉被发出粗糙地摩擦声。
“啊!姐你还没睡吗?”某人的心脏突然多跳了一拍。
“嗯,最近学雅思总是失眠。”
“那姐”他其实并不知道雅思为何物,只是听见‘失眠’一词本能想安慰她,可惜他仅是个刚高考完没多久的18岁小p孩,无忧无虑,根本没t会过焦虑失眠的滋味。
“你今天是不是准备给我表白?”
明昭的脸又烧了起来,“是”
“那现在说吧,我想听听你今天没说完的话。”
他确实为了今天的表白做了不少功课,从穿着打扮到斟酌语言,包括提前写好想说的话并且从头到尾一字不差的背下来。
但是明昭现在全忘掉了。
或许是持续的脸红发烧,或许是得知自己的心上人已经名花有主,或许是被骂过了头。总之,他一个字也想不起来。
可当下又是独一无二的机会,过了今晚,明天他们分道扬镳的时候,也许那些想说的话,以及想告诉的人都会从变成一件仅供回忆的过去。
他右手扣着x口跳动的地方,尽量让自己保持连贯,“姐,我不想骗你,那篇稿子的内容我现在一点也想不起来了。没见到你之前,我原本有很多话想对你说,我想从我们定论了。
大概她打量的时间有些过久,他敏锐感知到气氛凝重,率先做出让步,“可以刷卡吗?”
宁芙感到头疼——pos机这种老古董,早就不知道被这家店的老板塞到哪个柜子里积灰了。为了这一个大单的成交,她不光和他在这里磨时间,现在还要费t力翻箱倒柜找pos机,听起来合情合理的要求,实则劳苦劳心的都是她这种拿si工资的员工,最后她一分提成也没有。
况且,她今天是例假第一天,小腹坠胀,除平躺以外的姿势都让她万分痛苦。呲牙咧嘴地蹲下去找机子,她忍不住在心里大骂老板和给她工作找麻烦的贺季君。
幸好接下来一切顺利,机子正好放在下面的柜子里,只是正好没电开机,所以又翻找了一遍柜子装电池。她输好数字放在他面前,他的卡在机子上刷了一遍毫无反应,宁芙皱着眉头陪他尝试了几次,最后两人对视,他一拍脑门说道‘忘了自己出国前已经把这张卡注销掉了’。
贺季君赶忙道歉,“rry,我八年没回国了。我我去取钱!”
幸好这家店地理位置不算差,虽然是商铺改建的酒店式装潢,走沉浸式玩法的密室逃脱,下楼出了小巷便是热闹街市,而对面正好有家银行。
宁芙把银行位置指给他,又担心他再出什么幺蛾子,反问:“你有这家银行的卡吧?”
他们凑在一起看手机上的高德地图,她的手背蹭到了他的,贺季君红着脸后退了几步,“有,有的。”
“那你把剩下的钱包压这里。”
“噢,好,好的。”
等贺季君去又复返的时候,她正铺好毯子,鞠捧水杯,在趴在桌上看电视剧入迷。他从口袋里拿出那叠红se钞票,亲自点好了递给她。
998一位,十个人一共是9980元,按理付一万找二十是最方便的算法。
但是密室逃脱这种x质的店,注定经营范围只有年轻群t,而年轻人更是玩转电子支付的一把好手,已经很少有年轻人还随身带纸币,所以店里根本没有准备纸钱找零。
宁芙认真道:“有零钱吗?店里找不开,要不你再去外面换了零钱再回来。”
“唔,我找找。”他翻了翻自己的钱包,正巧两个小时前为了喝n茶破开过一张整钱。
所以他在桌面上摆了一张五十,两张十块,一张五块。然后便再也翻不出一张除整百外的零钱了。
他的同伴已经换好服饰,里间的门挡不住那群人的嬉笑声,有人隔着门向外催促。
贺季君大度地把一张整钱从新划分到钱堆里,而宁芙瞧他